孔丘赶紧坐车向季孙府驶去,如果有事,目前您手上有上、下两军。孔丘说这句话。
“将军恕我直言,不巧阳虎的车子驶了回来,来到季孙,就是接纳自己了,
阳虎安慰,已经把您的下军分给了仲梁怀,那可就不好办了。”阳虎不慌不忙地分析道。
孟懿子的心中暗喜,他知道,这让已经下了,凭两军还可以与。可老主公临死前:“主公不必过于伤心。正是由于季孙家的辅助,现在百姓都很顺服,鲁国的臣民才安居。而鲁国国君,世世代代都是奢华放纵,就算国君死在外面。百姓早就不认这个,其实有谁会去怜惜他?主公,社稷没有固定不变的祭祀者,君臣也不是地位永远都不变,自古以来,不正是如此吗?”
“我们岂不在食言,欺骗孔丘?”高昭子心虚地说。
孔丘一路奔波,身体劳苦,心里更加疲累,因为,昭公在齐国完全不思复国之事,而是剥夺周围百姓,大兴土木建设自己的住处,所谓苛政猛于虎,就是昭公留给百姓充满血泪的“口碑”。孔丘再次陷入了迷茫,现在只好寄希望于出仕齐国,以图他日寻找机会。
孔丘痛苦地摇了摇头,说“怎么这样呢?”
孟懿子气得眼睛都红了,“你用这样的卑劣手段,这都是你父亲季平子教的吧?”
“八佾舞是主公的父亲鲁襄公所准许我家使用的,也不应该算有违礼制,至于孟孙大夫出殡与我家酒宴时日相同,不过是凑巧而已,怕也算不上什么大罪吧?”
孔丘略微想了想,然后他慢慢地说:“霸业必然依靠重臣。昔日齐桓公称霸,不是靠的兵士众多,更不是靠的长矛锋利,其最重要的是任用了管仲,实行的是信义治国,重视百姓,正如管仲当时所说,‘霸王之所始也,以人为本。本治则国固,本乱则国危’。才做到了九合诸侯,一匡天下。所以,敢于任用贤臣,委贤臣以大权,才是治国之本。”
季平子笑了一笑对郈昭伯说:“哦?这么说,你也给你家的大将军做了手脚?”
然而,不同个性,不同追求,收获自然也会不同。就说来自季府的少正卯,此次恐怕连老聃、苌弘长什么样都没见着。他一路鄙视孔丘挤时间读书,洛邑的藏书室自然也引不起他的兴趣。
子路猛然抬起头,问道:“你这话怎么讲?”
亓官伯说着说着,不知不觉落下了泪水。想到女儿马上要离开自己,他的情绪有些失控。
“好吧,不过,齐国例外!”
琴声悠扬,亓官伯不住的点头,也许琴声就是最好的信物。亓老先生也不禁为年轻人娴熟的琴技赞叹。此时,一位美貌的姑娘也被这美妙的琴声吸引了过来,这女子看到孔丘,略微有些诧异,既而大眸子闪了几下,透出一丝微笑。
正当孔丘惊异之时,阳虎恰巧从这里经过。当他看到孔丘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孔丘会来到这个地方。于是上前看着孔丘,一脸嘲笑的表情,问道:“你干吗来了?”
天亮了,阙里沐浴在了秋日灿烂的阳光中。
“那倒不是,公子,我要是把您送到,想跟您参加丧礼,行吗?”孔丘天真地问。
叔梁纥深沉豪壮的歌声,与鲁国将士誓死一战的豪气,让田穰苴不禁倒抽一口冷气。难道晋国信使真的进了防邑城?
阳虎篡权,罪该斩,然而时隔不久,兵士来报,死囚车竟然神秘失踪,阳虎逃跑了。
救阳虎的不是别人,正是心怀叵测的少正卯。
曲阜城门口的一个小屋里,阳虎端着一碗米粥猛往肚子里灌。
少正卯一脸冷笑说道:“为了救你,我派弟子整整辛苦了一个晚上,阳虎你也真是无情,连句谢谢都没有吗?”
“谢什么,我虽然逃脱了,可我鲁国的心腹全归了你。”阳虎还了少正卯一声冷笑。
“孟孙大夫正在搜城,已往这里赶来。”守城门士兵悄声说道。
“记住,明年我再回来拜祭你。”阳虎连忙起身,对少正卯说完便走。落下一个少正卯傻呆呆站在那里。其实阳越也没有死,带领十几个卫士早已逃出曲阜,去了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