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怀抱“小萨科齐”的老婆,集团一定会保护你的,更不要害:秋波不,请不要激动,红着脸说,赶紧跳起来后退两步。不可能,她不会放。”
纽约,长岛,仲夏夜。
为什么冒充我带走秋波,又把她一个人丢在国内?“夫人?”
公元前还是公元后?
“住嘴!卑鄙的幽灵!”我一个人对自己狂吼,保镖们都感到恐惧,“肖申克州立监狱,我的名字叫1914——那是一场恶梦,从被捕收押到越狱逃亡,消磨整整一年的青春。这漫长的一年,我结识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也逐渐懂得人生的真理,现自己的使命与责任。我九死一生逃出监狱,并奇迹般地洗脱罪名,虽然至今真凶仍是个谜?”
“谢谢你还记得我,我看了你的《人间》上卷与中卷,虽然写得都还不错,却已经到了2o1o年——你怎能未卜先知?”
他再度哽咽说不下去了。
不,为什么不是炼狱?
黑衣人回来敲了敲车窗:“安全。”
“最亲爱的朋友?你还当我是最亲爱的朋友?”
从辗转不停的恶梦中浮起,那些曾经在我身边,却已消失入地狱的脸庞——6海空、高思祖、华金山、常青......接二连三闪现,放肆地大声狂笑,如潜伏在我心底的梅菲斯特。
清晨,独自躺在宽敞的床上,惊恐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吵醒我的不是恶梦,而是急促的手机铃声。
是我的助理史陶芬伯格打来电话:“先生,抱歉那么早打扰你休息了。”
“没关系,是什么紧急的事情?”
“是,我们的监视人员报告,凌晨四点,财务总监希尔德,回到了新泽西的家中。”
“凌晨四点?”
赶紧看了看时间,是两个钟头前。
“就是他与妻子常住的豪华别墅,身边还跟着一个身份不明的男子。根据一分钟前的报告,财务总监依然与妻子、两名菲佣,以及不明身份的男子在家里。”
小萨科奇回家了?他不是身患重病,在欧洲一个谁都讲不出名字的国家治疗吗?
最近,我们雇佣了许多侦探,日夜监视他的各地房产,甚至要监听他的电话,但从来都是徒劳无功,如今他却自投罗网回来了?
可笑的是,昨天半夜,他的老婆还跑到这里,向我告密自己的老公不是人,现在却回来和老婆团聚了?
半分钟后,我收到了史陶芬伯格来的视频。
画面虽是凌晨时分,但夜视系统非常清晰,几乎能完整分辨人脸——两个男子走进“小萨科齐”的豪宅,为自然是他本人,看起来身形矫健,丝毫没有病入膏荒的样子。第二个男子身材高大,一身黑衣顶着光头,长着亚洲人的脸,酷似香港黑帮片里的人物。
立即定格辨认光头的脸,虽然是红绿色的夜视画面,却让我隐隐想起一张脸——同样也是录像中出现的脸,亚洲人的面孔,极有可能是中国人,稜角分明的光头,模糊的双眼暗露凶光。
杀死常青的那张脸!
我记得他!即便相隔了那么久,从阿尔斯兰州到东海岸,从马丁路德市荒凉公寓的窗口,到财务总监希尔德的家门口。
就是这张脸!在2oo8年9月的一夜,在我到达之前杀死常青,留下“daydReam”的纸条,引诱我拿起杀人凶器,让警察当场抓住了我,成为他的替罪羊牺牲品,判处终身监禁,关进肖申克州立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