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来自厘局一开,通计每年省费约三,兼差不领薪水,
伊古以来,凡道府以下差委之有名无实者一概裁去,悉举而纳之其,所有捐班候补人员。未有民不聊生,而国家可以称治者,皆理财之类,应归藩司所管,今则采办有局,支应有局,转运牙厘又有局。故刘岘帅甫莅,今之局务可裁,以支应、采办、转,亦未有牧令非人,而疆臣政府可以坐致太平者。科甲保举捐纳既,独奈何进身之始,而吏部铨选之章,率范之于掣签按轮之中,及选补得缺则需次,而不复问其人之贤。日久负债累累,廉俸不足以养其身家;黜陟不足以励其志气,不肖者恣睢暴戾如蛇蝎、如虎狼。即上司风闻参撤,而乡里小民之死者,已不可复生;断者已不可复续矣。
今中国习医绝无此事,虽数世老医不知脏腑何形,遇奇险不治之症,终亦不明病源何在。此不若西医者二也。
通饬各省,广立女塾,使女子皆入塾读书。其美而才者,地方官吏赠物赠扁以奖荣之。各塾女师如能教化贤才,卓有成效,咨请旌奖,以劝将来。
虽极之高人之片词只字,愚妄之荡检败行,足以寓劝惩,使人鼓舞而兴感者,无不罗布发明,俾阅者快焉勤焉。征言质疑,莫善于此。
女教
明其非,暗袭其意,陵夷而肇中原陆沉之祸。唐宋代有贤者,乃始设给谏、侍御诸言官,以防雍蔽,而清议始彰然。以云民隐悉通,民情悉达,则犹未也。欲通之达之,则莫如广设日报矣。
而讲求格致之学,尤推独步。然迹其弱小之初,则有大谬不然者。盖当日之德王常言:以天下之聪一两,即可抵书院之聪明一吨。又法都尝有儒士,因事下囹圄,佥以其精通格致之学,请贷其罪。而法王谓其无用,终不允行。
溯此楼建于一千七百五十九年。初创之人名曰噶瑞,立法美善,至今俱循旧章,毫无弊病。惟制度之华美,月异日新而观书之人数加增颇巨,较前百年之气象则迥不相同矣。楼内阅书者四面俱能写字,且有执役之人。如欲观何书,即写一纸条付执役人,立刻照取。纵世家自置,恐亦未必如是之便也。规例亦晰录于下:一、之设,原为供人阅看,增长学问。
昔大挠定甲子,神农造耒耜,史皇创文字,轩辕制衣冠,蚩尤作五兵,汤作飞车,挥作弓,夷牟作矢,当其创造之始,亦何尝不惊人耳目,各树神奇?况夫星气之占,始于臾区;勾股之学始于隶首;地图之学,始于髀盖;九章之术,始于周礼;地员之说,创自管子;不仅此也,浑天之制,肪于玑衡,则测量有自来矣。
加之河渠不治,田畴日芜,士无所学,民多好闲。农工废业,商贾乏资,百姓流离,盗贼遍野。此其教养失道,国势陵替,而先后沦亡,如出一辙也。
通商之约,必曰两国均益。今益于人而损于我,则我亦以损人益我者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