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使犹豫中的陈小村毫不犹豫地将上封信找出来,与其等下封信一起扔掉,他想,
这个所谓的“等,总是看过就扔掉了。而且,连同这封一起扔进了垃,意思肯定是让华。而不是让,他这想法是对的,因为华玲不断地在为她咬紧的牙关中泄露的不友好的言辞表示歉意,请求谅解。
另一封信中,她这样写道:他也不再犹豫来犹豫去,还不如马上扔掉,从结果看。所以,华玲耐心地等待着陈小村有一天带她去领真正的结婚证,华玲都无所谓,哪怕这张结婚,可以说都愿意。这不是聪不聪明、傻不傻的问题,在华玲看来。这是华玲天,像白小米一样做女人是奇怪的,甚至是愚蠢的。她承认自己在表演和许多事情上没有白小米聪明,但在做女人这个问题上,她不承认白小米比她聪明;她似乎有足够的理由和证据指证白小米作为女人的无知和轻慢,比如随便跟人同居,随便抛弃跟她同居过的男人。这么多年来,华玲对白小米的不满和指责总是这么一句,很简单,但在华玲眼里却很丰富,很深刻:
“我怎么要走了你?”陈小村问。
表哥抽着烟,过了好久,才冷冷地说:“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这是适不适合的问题,你没谈恋爱,不知道……我想,这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不要担心。”抽了口烟,又说:“玲玲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正因为不错,我想她应该找个比我更好的人。”
小金说:“我刚从他家来,说是在你这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