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被两个民警这一顿上纲上线的说词弄傻了眼,七爷给他拉了一把,
来到大,没有不发生摩擦的。七爷坐在凳子上一个劲地抽闷烟。不知说啥好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至于王长顺和同理:民警同志也说了只是一起典型的村民之间的,俗话说得好啊,亲不亲,家乡人阿,人活着,就像锅碗瓢勺在一起,只有王长顺翘着个,村长王有首先发言,“今天就同理和王长顺之间的矛盾进行调解,到不了上纲上线的严重性……”
“天刚擦黑,也就是八点半左右。”
“看妹妹说的?”
“没病昨晚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给你们两口子阿铺新婚的被褥!“同理:”
要说王长顺这队长没有白当,老谋深算,他估计到了同理会抄他的后路去找王美。
“第二,有句话说得好,媒要有凭有证,把两位新人的结婚证明请出来!”七爷言毕,有人把摆在司仪桌上的红绸子展开,鲜红的结婚证立在桌子和墙之间,素花和同江的合影照就好像是天地配一般,那样的自然和谐。结婚证的另一页写道:同江、翠花自愿结合……下面盖着鲜红的民政所大印,烘托出热闹喜庆场面。
“爹把我锁起来,娘嘟囔他几句,他就打了我娘,娘和弟弟回姥姥家去了。”
一刻钟的功夫,老天突然变了脸,从北边刮过一阵风来,瞬间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地里有个废弃的小屋子,已挑到地里的人们都躲在里面避雨,还没有到地里的人们也仍下肩上的扁担,往小屋子里狂奔。素花还是肩挑着挑筐,一步一滑地朝地里走,避雨的七爷跑出来对素花大声地喊:“素花,素花,把挑筐扔下,快跑过来啊!”
“你们这些女人啊,咋就不明白呢?我要是没权没钱,咱的日子能比别人强?真是头发长啊,明天我把你们的头发都剪了去,让你们再见识短!”王长顺可能真的喝多了,竟说起了醉话。
村长就是一村之长,村里范围内的事务还是能一锤定音的。就这样王虎这个记工员进入绣花厂当上了业务员。
同理也觉得纳闷,厂子虽然没有活了,以前都是在厂子里对缝纫机检修一遍,该加油的加油,该换的换零件,剩下的就是跑业务或者在厂里看家,咋得把自己调出来看青呢!
“你不怕戴绿帽子啊?”
同理隔着窗户说:“王美,快开门啊,这些天我在外面都想死你了,今天才见面,咋这样对俺呢?”
“爹,你养女儿是想把我当成你脚下的梯子阿。我才不希罕呢!”说着王美扭头不理长顺了。
来到里间屋,李部长说:“绣花厂很不错,女工们很勤奋,那个在第二个窗户下的女工叫啥名字啊?”
“我这不陪着你去参见比赛了吗,还亲自带着你!”同理有些激动地说。
“你知道个啥、啥、啥,娘们头发长见识短!”王长顺对老婆大声说。
“我呀,俺那位壮实着呢,每天在家刷牙……”
“不用……不用,给我准备点路费,我明天就动身,你还得去凑钱呢!”
同江过去和娘说了昨夜发生的事,同江娘乐得合不上嘴,说:“我的乖三,昨晚上也不和娘说一声,好让我过去照顾照顾素花。”同江说:“都这么晚了,没有打扰娘!”一旁的小小也乐得合不拢嘴:“呵呵,我要娶三嫂子了……”小小又盯着同江取笑道:“三哥,昨晚上你在哪里睡得,不是揽着俺未来的嫂子睡的吧?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