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进得大门。一边招呼大家,
说完他便匆匆向肖敬群摆摆手。她一边将点心往饭桌上拾,只见她手中拎:云艳妈从门外,返身走出门去,
两个人走到紧锁着的。从便道往左手一拐,便是中心税所的主要建筑--一座外壁涂成米黄色、两层五开间的砖混小楼。小楼设计成“锁壳”型结构,中间三间带走廊、两头房间稍大点不带走廊。税所所有的办公用房以及资料室、乒乓室兼作会议室等全部安排在这里。里边装着有大半篮子的馒头烧饼之,迎面是一条水。道旁是一溜大半人高的龙柏,弯下腰开始摸索门上的铁锁位置。
云艳妈抬头向肖敬群望了一眼,然后对肖敬群说,招招手让他坐下:
“就剩赵集一个乡的资料没完成了。”
大伙也纷纷推辞,任凤敏趁此时拉开随身。并陆续向门外移动脚步,从里面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两包茶食,两听水果罐头还有一袋白糖,放到老人家的堂屋条几上,随即跟着大伙退出门外。
肖敬群的话语,让身后的邢云艳完全陶醉了。她用手轻轻地拍打着肖敬群宽阔的脊背,幸福地喃喃着:
邢云艳听到这里,也不无遗憾地说:
大家见柳条匾原来是这么个用途,都不禁为高所的精打细算所折服。于是,全所人一起动手,时间不长,一组蔚为壮观的税收宣传流动展览图片,就大功告成了。
“有什么建议,你说。”
“是姚洼所的吗,老任呢,怎么这么晚才到?”
“前面就是胡岔汙,这里经常有土匪劫道,大家精神点,我要快点冲过去。”
说完这话,任洪筹将最后的一只红薯咬在嘴上,站起身来收拾东西就准备出发。
自从到叔叔这里当油坊伙计以来,高维卿已经与任所他们接触过两三次了。他记得税务所一共有五个人,年纪最大的是任所长。其他几名税工,好像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税所与叔叔的油坊关系特别好,每次来龙固收税,都在油坊设点。想到这里,高维卿向叔叔说:
“好,好,你就跟乡下人来往吧,这往后,一年到头张三住院、李四出差,有得你家烦的。我劝你也是为你们家好,别不知好歹!”
老金上台,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上“国营企业利改税政策”几个大字,开始讲课:
邢云艳见姐姐问到这个问题,显得有点为难,便敷衍她说:
“500多元!高所见了一定高兴。”
“衣服我自己一只手能洗。”
“你不能走!”
任凤敏被她摇得气喘吁吁,连忙告挠说:
刘奕新问高所有什么事,高维卿说:
他双手撑在身后,抬眼打量着面前的情景。只见一棵連根带叶的大树,横在当面,已经完全挡住了高所所在的位置。大树周围的地面上,一片狼籍,到处是散乱的枝叶、土石,枝叶下面,大雨冲刷下来的浑浊泥浆,汇成细流沿着石板路向河道里流去。
高集公社小滩大队。
刘奕新一听十分高兴,对高所说:
就在姑娘落地的一瞬间,一股肖敬群从未体味过的、年青姑娘特有的那种体香,直冲入肖敬群的鼻中,肖敬群紧张得连忙闭起眼睛、屏住呼息,将头微微的侧了过去。
高维卿又拉了一下肖敬群:
“事不宜迟,你去厨房看一下,随便什么我们吃点早中饭就走。”
李庄乡。
这是个不大的小乡,乡政府所在地的集镇,只有一条街百十来户人家。
高所、肖敬群两人骑车赶到了集上,路旁午饭吃迟一点的商户,桌上的碗筷还没有收拾完毕。
高所找到老祁在李庄集镇上的家,只见老祁老婆一个人正在院里喂鸡。
老祁老婆见是高所带着一个年轻人上门,便连忙拿櫈子让坐,一边告诉高所,老祁中午被一朋友请去吃饭,她这就去叫。
过了一小会,满脸通红、一身酒气的老祁从门外进来。老祁一把拉住高所的手,硬要再陪高所喝几杯。高所连忙告诉他,自己是和肖所一起来搞个体税收例行检查的。
老祁一听高所的来意,感到十分诧异。为了打消老祁的疑虑,高所向他说:
“年底快到了,局里马上要进行岗位责任制考核。其中个体税收除了查内部资料外,还要到实地抽查。因此在县局考核之前,我们所里先自查过一下堂。”
老祁听是这么回事,脸上立马恢复了大大咧咧的神态,在打了一个饱嗝之后,他晃晃悠悠地牵着高所的手说:
“高所你对我这里还不放心?哪回申报率、入库率什么的,李庄拖过后腿!”
高所一边敷衍着他,一边示意肖敬群抓紧时间立即开展清查。
在一家小酱菜杂货铺里,高所、敬群耐心地与店主一起,从一个满布灰尘、杂乱无章地装满纸条收据的黄纸盒里,找出税票,一张一张地展平查看。老祁微眯着眼,依靠着木柜台悄悄打盹,不时被瞌充点头惊醒。
在一家老夫妻俩开的小百货店里,肖敬群让老人找出放在货架墙角的税务登记证,和蔼地告诉他们:
“老大爷,开店一定要“亮证经营”。
说完这话,肖敬群搬来櫈子,细心地帮老人将登记证悬挂起来。
高所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在一段相邻的铺面前,高所与老祁左顾右盼地打量着铺面的位置,在查看了店主的纳税定额后,高所又迈开双腿丈量起铺面的宽度。
高所等一行,来到了前往高集举报的中年庄户人开的农资材料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