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撑著长篙,常有放排,
当老头,比官道要热闹出了许多,通行方便,水道险滩,大厅里的二十多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生硬地鞠著九十度的,煞是壮观,每到这时,高高低低的楼里,印蓝窗帘便拉起了一角,或嗲或脆的软言蜜语纷纷飘了一河。两岸苍松翠柏,晃晃悠悠从河边集镇吊角竹楼前淌过,几十支排连成一长线,嘴里喊著:阿公,随著巨棒地抽插,老大…
啊,粪便和秽水在缝隙中喷洒流溢了出来,全部溅到了秀次的跨下。打开每一个柜子,
秀次搜索,翻起每一件衣服,又开启每一个抽屉,但是却没有发现一样可以引起秀次兴趣的东西。
小夕…你只当我是秀濑好了…我就是你的小秀,你的小秀回来了…秀次再次走过去,蹲下来搂住了美夕,深情地吻著美夕的头发。
一、完美的初体验
###八个月后###
淫兽的双手被胶皮制的手铐箝住,手铐又接著天花板的钢缆,所以她的双手不得不往上高举。淫兽的双腿则分别被锁在床左右侧的金属支架上,她的脚底和膝盖后方都有金属管子供为支撑,但臀部下方却是空无一物,所以她要嘛双脚用力,像是两腿大开蹲著似的把身体撑起,要嘛就让身体下沈,让重量由两只手和胶皮手铐支撑。这两种动作一个会让她很累,一个会让她很痛,所以淫兽将被迫交替使用两种模式,无法得到片刻休息。
约舒亚知道那是数位摄影机的遥控摄影球,自从摄影球问世后,摄影师不需抬著沈重的装备,只要在一定距离内遥控,透过复数的摄影球同时拍摄许多画面,然后再进行剪接。
注入他的后颈。然后两人一起将他扔到走廊上去。
最后,约舒亚,加史汀对著约舒亚问道,你爱你的母亲吗?
他想要干他的母亲,乔安娜。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预
每个礼拜日的下午,大主教都会跟姬娜讲解经文。这是奥托大帝的授命。虽
李贵心下不甘,要试探一下。眼珠四下里转了转,摆手要一个小喽罗偷偷往后溜。
夺一支驽箭从暗黑中掠过来,纹丝不差地穿起小喽罗的帽子,牢牢地钉到对面竹竿上。小喽罗回过神时,胯下已尿了一裤。
随即,从不同的方向射过来几支驽箭,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贵才犯不著拚死,死心解开皮带,将手枪扔到地上。
其他人将坑里的兄弟拉上来,扔下枪和子弹,抱著头一个个在竹签阵中跳来跳去,往回头路逃去。
沅镇的一车烟土被劫了,什麼人干的一点线索全无。
这一劫,等於劫掉了保安团一年的军饷和镇政府额外开支的主要来源,更抹掉了不少头面人物和保安团上上下下的面子。
劫案发生时,白天德正在合欢烟馆的小间里与七姨太偷情。
两条赤条条的胴体纠缠在一起,淫声浪语不绝於耳。
七姨太早先是常德府的名妓,颇负艳名,三十出头之后倒了红,开始走下坡路,康老爷子则是色中老鬼,你侬我意之下,从良随了他来到偏远的沅镇。
此地民心淳朴,比起长沙、常德那些大城来没什麼新鲜刺激,康老爷子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如何满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正烦闷间,正巧在刘溢之家中遇到了白天德。两人一下子王八对绿豆,算是对了眼了。
七姨太无聊时喜欢抽点大烟,白天德本无此嗜好,为了勾搭她,也只好时不时往烟馆里跑,在烟馆开个独间幽会,掩人耳目。
白天德果然勇猛,七姨太让他弄得媚眼如丝,也拿出了当年在妓馆的功夫,把白天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难分难舍,臭老公骚婆娘地一把乱叫了。
七姨太其实有一般常人难及的妙处,动情之后,男人的根插入私处,那玉户内的嫩肉自己会动,像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咬著龟头吸吮。康老爷子当年迷恋的正是她这般本事。
此番苟合,七姨太竭尽心力,当然令白天德大开眼界,大快朵颐。
七姨太柔软的舌尖在男人的小乳头上打转转,刺激得男人刚刚软下去的根子又起了反应。
不如把那老家伙搞掉,我随了你。
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人要疯狂得多,纵使胆大如白天德也要吓一跳,欲望全消,你冒搞错吧,他可是商会领袖,老子会掉脑袋的。
七姨太不屑地说,屁,财产都是土匪分的赃,被发现了,掉脑袋指不定是谁。
白天德感兴趣了,大力捏著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间磨来擦去,弄得女人面色红润,淫水流了一地,方装作不经意的问,知道是和哪帮土匪一起做生意吗?
噢,用点力……不清楚……听说为头的是个女的……
白天德心忖,怪不得上次交换人质会是这个老小子当中间人,哼,这里面有好戏。
正在缠绵间,门口突然一阵喧哗,有人吵吵嚷嚷要冲过来。白天德大怒,不是早就交待烟馆张老板不准任何人骚扰他们吗,七姨太早已脸色发白,四处找衣裳,以为是康老爷子打上门来了。
听得一个人扑通跪到门口,拍著门板哭道,团长,不好了,一车货全被劫了!
就在白天德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之时,刘溢之也接到了报告,坐在政府大堂里愁眉不展。没有钱,年关都过不了,还要担心保安团哗变,这可如何是好。
守卫门的老吴头给他送来一封匿名信,十个红得刺目的大字。
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落款处毛笔勾出一只凤凰的模样。
刘溢之急召老吴头问是什麼人送的,老吴头说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送完信早不见了踪影。
刘溢之陷在太师椅中寻思著,凤凰是海棠一夥人的标志,这一次如此明目张胆,大违规矩,看来的确是与白天德有滔天之仇,十有八九是她们干的了,可是自己真的能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吗?
回到家中,他长吁短叹,无心茶饭,冷如霜不由得问他何事如此烦心。
刘溢之叹道:劫烟土这事闹得太大,眼看年关将近,我刘溢之恐怕过不了这年罗。
冷如霜心有戚戚,轻叹一声。
刘溢之说:我现在想通了,不管是哪个人还是哪些人,只要归还烟土,既往不咎,什麼条件都好商量。
冷如霜抿了一口清茶。
刘溢之绕了半天也没得到结果,无奈之下只得很直接地说,不知夫人有没有办法可以与黑凤凰联系上。
冷如霜当即变色,莫非溢之怀疑我与土匪勾结?
刘溢之突然立起身来,长跪於冷如霜面前,冷如霜大惊,相跪於地。
刘溢之流泪道:我绝对信任夫人,实在是为夫性命悬於一线,病急乱投医了,拜托夫人与我想想办法。
冷如霜天人交战,心乱如麻。
刘溢之看出了冷如霜的心思,续道,其实我有一法,绝对对他们有利,就是收编黑凤凰的队伍为正规军,驱逐白天德,由黑凤凰担任保安团团长,再不受风餐露宿之苦,你看可好?
冷如霜终道,这可是真心之言?
刘溢之面色凝重道:苍天可鉴,我刘溢之可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冷如霜垂首道,容我想想可好?
刘溢之的眼睛的确够毒,早就发现自从获释后,冷如霜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麼痛恨土匪,特别是对海棠颇有回护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