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角场买香烟,同学们互相推诿。是“毛遂自荐”的结果。我看不顺眼。我成为言代表,
我要达到在言时。碰到了专业的一。就说,“她如果真不愿意,大家也都认为应该。因为她是支部副书记,但她既非常想,又忸怩作态,希望造成一种大家逼迫她成为言代表的局面。
我是,有的:有的是假推诿其实,我可以代表大家言。”我主动请缨,于是言代表就是我。谁也不好说不同意,一张宽脸拉长了。
出院后,积压了许多信,心情渐渐开朗,就在一个星期天集中回复。于是又重读了三位姑娘各自写给我的几封信,竟不知如何回复才妥当了。
事后,她对我说:“你还有那么多肯帮你打架的朋友啊?”我骄傲地说:“那是当然!”又问:“那几个坏小子往你身上扔鞭炮,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生气?”
我说:“我真怕被退回去。”
我躺在自己床上,还气得不行,还想再去找c展开一场大辩论。忍而又忍,才忍住怒火。
而且让我说,人啊,都为别人更多地创造机遇吧!如果人人如此,我们每个人的机遇也便在其中了。某些人苦苦追求某一事业而不成功,有时实在不是因为缺少才华,而是缺少机遇。进而言之,是缺少为他或她创造机遇的一些人们。我们为他人创造机遇,更多的时候并不损失我们自己的什么利益。何乐而不为呢?仅仅因为“我不能,你便也别想”这样一种心理,断送了别人可能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机遇,那是多么该诅咒的行为!这样的行为在我们的生活中太多了。少一点,生活将会变得多么美好!
她就死了。
我呢,其实又不想去上什么邮电学校。分配去向是预先明告的——鹤岗市邮电部门。我一想到以后将穿着一身绿衣服,在小小的煤城鹤岗的某一邮电所里整天拿着一颗邮章不停地盖东盖西,或者骑辆自行车丁零零地驶街穿巷,觉得并不美好。
他站起来,从办公柜里取出一双帆布手套、一副垫肩,放在桌子上,悠悠然走出去了……我永远感激当年木材加工厂抬木班的知青伙伴们,他们对我的爱护之情,胜似兄弟。他们认为我是被“贬”到木材加工厂的。他们觉得有义务爱护我。最初三个月内,我的肩膀几乎没挨过“蘑菇头”——抬大木的杠棒。只是用卡钩搬搬木头。三个月后,在我的要求下,他们才开始轮流与我搭对抬木头。我的脚步起初总是踏不上号子,大原木前扭后晃,左右摇摆,“耍龙”不止。好几个人由于和我搭对子扭伤了腰,却没有一个人对我说过一句抱怨的话。
“从今天起,不,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工作组成员了!你必须在木材加工厂团支部会议上作深刻检查!”主任对我拍桌子瞪眼睛。
没有一个男人像他似的头上戴着顶崭新的单帽。撑帽纸板还保留在帽子里,未丢掉是为了帽脸儿显得更陡,给自己增添点精神。
24岁的我当然已经下乡了。是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七连的小学教师。七连原属二团,在我记忆中,那一年是合并到一团的第二年。原先的二团团部变成了营部。小学校放寒假了,全营的小学教师集中在营部举办教学提高班。
博得了妻对我羡佩的一笑。
我说:“一次得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