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女人,
大约在场外等了一个半小时后。先就是拿着扫帚教训这兔崽,一切不过一场黄。
她气不打一处来,
他既然主动打电话过来。连内衣都不会穿……”
他假装,
她就这样。枕着金钱睡了,才把她的魂儿召回来。
不,她一时舍不得卸下,她怕卸了妆,一下子又从仙人沦为庶人,说明她又有戏了。工作人员来喊她,
男人喊,一夜好眠。
梦里又出现花洛那张如玉的笑脸。她可能被,
她想。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还是被花洛的电话吵醒的。也许是因为时间多了。
她从来没有睡,人就变得懒了。
花洛让她穿上潘金莲的衣服,陪他出门逛街。
苏妹虽然觉得荒唐,但不能违背他,她才刚和他达成协议,她一切听他,以获得他的提拔。
况且若真要演戏,也得顶着一身戏装,在睽睽众目之下走。就当是练习吧。
她赶紧起床,梳妆打扮。
现睡了一夜,头乱了,妆容还没花。也许是因为化妆品的质量太好。
幸好没花,不然她也无处补妆。她一个女人,连一件像样的化妆品都没有。
髻松了,头很乱。
她不会梳昨天花洛给梳的那种银丝髻,只用梳子将头梳得又直又滑,然后在头顶扎了一个蝴蝶结。简单却俏皮。
又细细打量一番,美丽无误,便出门去了。
花洛叫她去他家门口等。
她为避过路人的视线,又打了一辆车过去。
在他家门口等了近一个小时,他才肯开门赴约。
苏妹见他今天换了一身风衣,是一身伯爵蓝的束腰复古风衣,他一边的金被编织到耳后,又带一朵红花。极妖娆。
虽然好看,但对于男人带红花,苏妹还是不解。
“真是,你一个男人干嘛戴红花呀?”
“潘金莲自然得配西门庆,大宋男人都爱戴花,也爱采花。”
原来他扮的是西门庆。
苏妹一想,不对,一个潘金莲,一个西门庆,一对奸夫淫妇,堂而皇之地上街溜达,成何体统?
“什么呀?我可不想和你做奸夫淫妇,这样上街,岂不是人人喊打?”
“古时候人人不耻于‘偷’,觉得伤风败俗,但现在世界大同,风俗无存,年轻人的爱情观已经大不相同,觉得‘偷’来的才更刺激,所以也许潘金莲和西门庆还是当代人的偶像哩。”花洛笑说。
“偷”?她不懂爱情,一无所知。
“你没恋爱过,不懂‘偷’的浪漫……要不,改天我们也‘偷’一个试试?”他又存心调戏她。
苏妹一阵脸红。
花洛又夸她,“你这型很好看,头那么漂亮,就别再拧得跟麻绳似的了。”
她更加脸红。
这男人的嘴巴又毒又甜,更易叫人沦陷。
他们便出去逛街了。
花洛有一辆白色玛莎拉蒂和一辆红色兰博基尼在车库,但他更喜欢走路,可以优哉游哉地看风景。
要是中国还流行“轿子”这种交通工具该多好。
他故意带苏妹往闹市区走,赚足百分百的回头率。
苏妹一辈子都没吸引过这么多的目光,期间还经常有人拍照摄影,真像是看到一面稀罕的西洋镜。
苏妹很不自在,跟在花洛身后,鞋子太小,脚有些疼,故走得很慢,在一众路人的眼中却是莲步轻移,弱柳扶风,很似闺秀。
“等等我。”
花洛的腿够长,步子够大,把她远远甩在后头。
她追上去。
花洛甩出一条红绸帕,叫她捉住,然后一前一后地牵着她走。
一个西门庆,溜着一个潘金莲,像什么样子?
苏妹羞于抬头,还是越走越落后。
一会过来两个金碧眼的外国妞。
她们拿出手机记录花洛的电话号码。
他大方地告之,并且将自己的那朵红花插到一个外国妞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