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并不全认得这些大明星,
“停,并不像是,有几个破子儿,谈吐儒雅随和,衣冠楚楚。但看男人!就夸!专骗!”
“花先生?是你相好的?不错呀,能榜上大款,但这年头男人也不可信,从头到脚都是,不行,重来,等谎言揭穿,人才两空,厚厚一层,有你哭的,看不清本来的面目,“这事儿我可见多了,女孩子,所以呢,穷惯了的女人太容易受骗了,给一身新衣服穿就开心得跟花儿似的,多傻……”
如花洛所说,女人和蛋糕一样,本质没差,只由包装决高低。
苏妹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洁,愤愤地骂他,“你干什么?死流氓!”
不,她一时舍不得卸下,她怕卸了妆,一下子又从仙人沦为庶人,一切不过一场黄粱梦。
他指尖划过她脊背时她整个人都不禁一颤。
“对不起,导演。”
“确实,丑丑的样子令人很没有食欲。”
“姐,姐我错了!我没有赌多少,只是赌了一千而已,你别打我了,快先想想办法!”
她跟随工作人员去了包厢。
伸手之时,苏妹看到他右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碧绿的和田玉戒。
这样被看着,太羞人。
花洛将香皂滑到她乳头上,粉红一点,收了刺激,便挺立起来。
游戏似得画了几个圈圈,见她未有反抗,便得寸进尺,滑到她身下的草丛里去了。
苏妹再不堪忍受,推开他,就想逃。
没想到却突然停电了,一片漆黑,她更慌乱无措,不知出口在哪儿,平日里最怕黑了。
慌乱中被一只手拉住,然后被推倒墙上,嘴上被一团绵绵软软的东西堵上。
“忘了告诉你了,物业说今晚会停电……就先通一下电吧。”
她喜欢他嘴唇的味道。
自打上一次在仓库接吻以来,她几乎天天回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的了?难道真的爱上他?
这样的男人太危险。他的嘴唇是蜜,能轻易把女人毒死。
就当再练习一遍吧。
她回忆着当时他“言传身教”的那一套,努力在他嘴里追“巧克力”。
黑暗的感觉真好,不用看到表情,也不担心因出糗而受他嘲笑。
她很放松。
他嘴里好像有无穷无尽的蜜,甜得苏妹昏,她努力将舌头伸得深一点,再深一点,以探寻更多。
她太有潜质,一教既会。
他更想一手提拔她,造就她,征服她。
男人生自于女人的子宫,但女人熟自于男人的手心。
他也喜欢她嘴唇的味道,甜总带涩,不会腻人。
好一会,花洛离开,苏妹却还意犹未尽地踮起脚尖迎上来,她甚至期待下一步的动作。
突然变得这么放浪,只因借了夜的黑,一切无声无形,所以大可放浪形骸?
“好了,贪吃也得适可而止吧,赶紧擦干出去,不然得着凉了。”
花洛又亲手用毛巾将她擦干,并且替她裹上浴巾,让她出去到床上坐着。
他又摸黑洗涮了一会,慢腾腾地出去。
夜太黑,需要借一点光亮。
他拿了桌上的手机,照亮,然后进去收藏室,拿了一套衣服和很多红蜡烛。
他在房间里到处放满蜡烛,然后不厌其烦地一盏一盏点上。
房间里立刻充满红光,萦绕着檀香,再看一室的古典装饰,好像是古代新娘的新婚夜,太浪漫。
可还差一身红嫁妆。
花洛替她准备了,把衣服给她。
薄薄一层红色蚕纱,前襟大敞,没有任何绳子和纽扣,系不住,只能袒胸露乳。
他是故意的,苏妹确信。
“你是故意的,又耍流氓。”
“不流氓怎么风流得起来?这衣服多性感呀。”
他看着她,笑眼也似一盏烛,檀雾缭绕,她在他眼中漾。
苏妹拽了一会,拽不上,想着反正已经在浴室被看光,就由着它去了。
有了红妆,还差交杯美酒。
花洛思虑周全,取来一瓶陈酿葡萄酒,但用的盛酒杯子却别出心裁,不是常用的高脚玻璃杯,而是一只三寸高底绣花弓鞋。
将酒瓶里的酒缓缓倒入鞋中,又将鞋中的酒缓缓倒入嘴中。
花洛仰头渴饮,酒一半入嘴,一半洒落,溅湿那身红衣。
烟里,雾里,他似从书中跃然而出的“西门庆”。
苏妹侧卧着,单手抵着头,看得有点痴。
花洛饮完,便叫苏妹饮。
苏妹也学着他的样子,仰头豪饮。
但她不胜酒量,原先就已经被那些骗子“星探”灌醉,这几杯下去,愈是醉得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