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诚心要报答的话可以送我更多,不然一个人竟显得,连喝酒都要聚众相陪,从头到脚都是名牌。”
城市里的有钱人寂寞至如此,因为回去后我一无所,而不是单送我回去。谈吐儒雅随和。并不像是个艰险之辈。
花洛捉开她的手,不需征得她同意。
苏媚并不全认得这些大明星,但看男人的打扮,衣冠楚楚,只有一座不是我的,
钥匙也,
也许已经迷惑。
反复好几次,演员吻得舌头都磨出了茧,更难投入状态,也变得倦怠疲。
“花先生?是你相好的?能榜上,不错呀,但这年头男人也不可信,有几个破子儿,就夸口称自己是钻石王老五,专骗骗你这种乡下来的土妹子,等谎言揭穿,人才两空,有你哭的……”她又往脸上抹上粉底,厚厚一层,看不清本来的面目,“这事儿我可见多了,所以呢,女孩子从小就得富养,穷惯了的女人太容易受骗了,给一身新衣服穿就开心得跟花儿似的,多傻……”
然后是一张课程表。
苏妹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洁,愤愤地骂他,“你干什么?死流氓!”
她从来没有睡过晚觉。也许是因为时间多了,人就变得懒了。
他指尖划过她脊背时她整个人都不禁一颤。
花洛转头,晦疑莫测地笑,“如果我说我是蓄意的呢?”
“确实,丑丑的样子令人很没有食欲。”
欠条上白纸黑字写着:欠款一万。
她跟随工作人员去了包厢。
男人停下,但并未转身。
她紧紧地将银行卡抓在手里,但还是不踏实。薄薄一张卡,分量极轻,钱不过手,再一觉,又不知流向。
她太不安心,也太不知足。
她得另寻出路,总不能一直游手好闲地甘当一个被花洛包养在家的“情妇”,等着坐吃山空。
一日听到舞蹈班上一个女孩兴高采烈地炫耀,说自己投的的简历被一家名叫“grat”的娱乐公司录取,马上就可以参加第一部影视剧的演出。
苏媚虽有前车之鉴,半信半疑,但还是准备一探究竟。
她不能在家里干等着花洛摆布,岁月不等人,成名要趁早,主动出击也许更能抓住机会。
她主动和那个女孩攀交情,又从卡上取了一万多元钱买了一只LV包包送给她。
女孩心花怒放,将“成名经”一五一十地告知她,并且还带她去看了自己的未来东家。
正在市中心,是一幢很高很气派的大楼,上面“grant”几个英文字金光夺目,苏媚这才打消了疑虑。
于是也像该公司投送了简历。
她自觉姿色和各方面条件都不比那女孩差,应该能够得到录取。
在家等消息的一星期之内一直忐忑难安,一是因为有上当受骗的前车之鉴,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二来竟莫名觉得有些愧对花洛。
正未置可否之时,她收到“grat”的录用电话,叫她去面试。
既择之,则安之。
她如约去了“grat”大楼。但在走廊上,却又迎面碰到突然杀出的“程咬金”。
他手上正拿着她的那份简历,笑着朝她贴面走来。
他虽笑着,可苏媚觉得他目光里有杀气。
他是怎么来这个公司的,又是怎么获得她的简历的?他几乎掌握她的一切动向,这男人实在太可怕。
苏媚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掉头就逃。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明明正大光明,没做什么亏心事呀。
花洛从后边追上来,拽起她的手,一语不地拖着往前走。
“放开!你干什么呀!……诶,疼!”
手被拽得很疼,她甩不开他。
她被一路拖着走向车库,然后被甩进一辆车中。
车门一关,面面相觑,像猫和老鼠,兜转一番总逃不脱彼此的视线。
“几个月不见,翅膀就长这么硬了,懂得自己飞了?”
她心虚。但干嘛心虚,她一点没亏欠他,凭什么要受他摆布。
“花先生,你搞清楚,是你吃干抹净后一走了之,单留下一张纸条,说了两个月回来,可实际是七十四天未归……我打了你不知多少个电话,你一个未接,也一个都未曾打回来……我就好像是被一夜临幸后丢入冷宫的妃子,从此不见天日。我找你是为了演电影的,不是为了当被你养在家里的情妇,我不是只能吊死在你一颗树上,我有其他的活路……”
她简直变得傲慢了。
“我仔细了解过,他们是家大公司,不是上次的骗子……”
不知是为了使自己安心,还是为了使他安心。
“即使是家大公司,你以为你能有多高的身价?大公司里竞争更激烈,一线二线明星一大把,你这种连道都没上的小演员,一没名气而没后台,即使成功跨进了门槛,也入不了正室。”
“那也好过被你活活‘冷藏’。”
花洛失笑,又叹气,“哎,我真觉得碰上你以来,我快变成一个爱操心的欧巴桑了……我一直想着,先让你演一部经典戏,一炮而红后再介绍你签约进大公司,这样身价才能水涨船高……现在默默无名之际,冒然签约只能令人宰割摆布……我那么劳心劳费地为你铺路,结果你根本不领情,还是我一厢情愿了,好伤心啊。”
与其说是不领情,不如说是“不开窍”。
苏媚听了这番话才开窍,原来真是她误解了他?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么?”
“我们都什么关系了,我还能坑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呐。”
什么关系?还不只是**关系?或者他对她抱有另一重感情,否则他何以为她这样殷勤铺路?
花洛侧过头,靠着窗户,假装伤心生气。
苏媚很愧疚,道歉说,“对不起,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