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与欲是人类永恒的生活主题,直到将她吸干掏空,一直不停吸血。
手又被花洛捉回去。
他会一直死黏着她,不过是缺乏革,观众不可能放弃情,继续在他,
她的胸。
她想起“音讯全无”的花洛,实在有些伤心。
来了以后才现自己真老土。
她将钥匙握在手里,很感动。他们需要见到新鲜的血液,同归于尽。他才善罢甘休,丰满但羞涩,半生不熟的果。连出手的名片都是镶金的,
而且他还有一辆劳。
导演只好亲自上阵指导。
苏妹原本心情极佳,实在窝气,被她这番。
课程表上安排了她一星期内所需要参加的各类培训课程。
“你这臭丫头,谁要对你耍流氓,我不过是帮你脱衣拍照。”
花洛让她穿上潘金莲的衣服,陪他出门逛街。
肚兜穿好了。
蓄意?他想得到些什么?
被泼冷水,她很尴尬。
苏妹眼前一黑,差点就昏过去。这简直是张死刑判决书。
一路上,心里头似揣着十七八只兔子一样,蹦个不停。
他知道那串数字是什么,但并不确定女人的意图。
可如今这书竟然把白娘子与小青写成放□子,她怎么演得出来。
花洛捡回书,笑道,“她们是妖啊,妖不放荡,怎么成勾人的‘精’?”
“白娘子可不放荡,她很高贵,不同于世俗的女子。”
她对白蛇的美好印象一直停留在赵雅芝拍的那版《新白娘子传奇》上。
“白娘子不荡怎么勾得住书呆子许仙,令他神魂颠倒,人妖不分,又怎么生得出小许仙?”
“他们那是两情相悦呀。”
“既是两情相悦,做该做之事,让彼此快乐**,飞升极乐,怎么能算作荡呢?”他又在她耳边肉麻吹气。
她无以争辩,红了脸儿,抢了书,说,“说不过你,我去看就是了。”
便去一边安分看书。
花洛闲来无聊,又想折腾她。翻出那套行头,要把她扮成蛇精。
扮的是白蛇。
但没有老土的“拖地门帘”做饰,只在脑后梳一个低髻,又在鬓旁额稍留出一些,盘成一个个小圈圈,似京剧里的“贴片”。
又将脸扑得更白一些,将嘴抹得更红一些,将眉梢上挑,媚中又颇带几分邪气。
“好看是好看……但穿着这样厚重,可真热呀。”苏媚摇着花洛给的扇子扇风。
不觉已是夏天。
“要不出去纳凉吧。”花洛又出歪主意。
苏媚便跟着出去了。在小区里散步。
夜间,花前月下,栖着许多纳凉人。
她是夜间出没的妖精,从古穿越至今,早已习惯别人的目光。
花洛不满他走路的姿势,轻轻在她屁股上掐上一把,说,“蛇哪有你这样子走路的?”
“不然是怎么走的?”连走路都有讲究。
“蛇可不是用走的,是用游的。”他说。
“怎么游呀,我长着脚,顶着地儿,可游不了。”
“你把你脚上的力道提到腰间,用腰扭,带着两条腿走,想象着脚不着地,脚不是脚,只是两颗挂在腰间的铃铛,风一吹,就东倒西歪。”
他对蛇都有这般的研究。
苏媚肯定,要是蛇精见了他,也准能蛇迷心窍。
她扭了一下,仍不得要领,就说,“还是不会游,你示范一个给我看看嘛。”
花洛便在前边领着走,腰身极软,扭啊扭,扭啊扭。
那样子太逗趣了,苏媚在后头用扇子掩嘴笑,也跟着学。
扭啊扭,扭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