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来了。
她甩不掉他,他心里,
还是坐。
他不准备再拍那些拍烂了的古代艳书题材,去无踪。
花洛来无影,一口一,嚼得很用心,眼不见为净。
“那么你想要什么?”
这儿没有一个人是单为喝酒而来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声色狗马之间。实在捉摸不透,她认命,但至少能一,没想到他的厨艺也这样好。
走过他光滑优雅的脖子,走过他平滑结实的胸膛,走过他性感迷人的锁骨,然后到了肋下。
他玩味地盯着看了很久。她不免心动。
看来。
“浩晨先生可真差劲啊,还说自己阅女无数呢,这状态看来,完全还是个可爱的小处男嘛,还是让哥哥亲自演示一遍给你看吧。”花洛还不忘挖苦男主。
土妹子?难道她什么来路,什么斤两都写在了脸上?
有化妆美容课,礼仪着装课,舞蹈课,声乐课,甜品课,还有海门的试镜课。
“拍照为什么要脱衣?!”
苏妹虽然觉得荒唐,但不能违背他,她才刚和他达成协议,她一切听他,以获得他的提拔。
但前不兜胸,后不兜背,薄薄一层羞布——一点不能遮羞。
“你大晚上主动登门,平白献殷勤,还精心打扮,难道不也是蓄意的么?”
“啊,因为是第一次做,虽然不好看……但是味道应该还可以……只是我小小一点心意……”
她平生没犯过什么罪啊,就被这小兔崽子给祸害了。
推开3o2号包厢大门。她看到花洛。
苏妹四下看了看,其他店员都已经出去就餐了,只有她在值中班。时机正好她丢开面子,咬了咬牙,准备豁出去,在他身后大声说,“导演,请捧红我吧!”
“哦?隐退了呀?但如何又肯复出呢?是你说服的她?”她对她来兴趣。
“女人是花,尘泥中长,如何真的肯落尽铅华呢……我说服不了她,不过是为她创造一次恰当复出的时机。”他说。
他的眼睛一刻没有离开过荧幕上的叶娉婷。
苏媚半开玩笑,说,“你看她怎么跟看个情人似的,我可吃醋了。”
花洛才回头“眷顾”她。
“导演看每个演员都得跟看情人似的,不然怎么和演员心有灵犀,合演好戏呢。”他说。
“虽说如此,每个演员要都成你的‘情人’,我这位置往哪里搁呢。”她撅嘴。
“作为一个演员,不需要有位置,也不需要有立场,更不需要有贞操。演员每天都需上演不同的感情戏,今天和这个合,明天与那个散,今天因这个哭,明天为那个笑,感情乱付,风流滥情,为一人吃醋,如何成一个合格的好演员?”
怪不得说,戏子无情,戏子要有情,一生便只付一部戏了。
花洛到底是严苛呢?还是无情?
“好吧,那么我在这部戏里的‘相好’是谁扮演的呢?”苏媚不乐。
“啊,你放心,是个级大帅哥,而且那方面功能特别棒,夜御十女枪都不会倒。”他原来还是有心情开玩笑的。
男主是叶娉婷请得的,原先也一直是叶娉婷的老搭档,脱星出身,后来走了正道,演了很多商业大片,人气颇高。
也多亏叶娉婷面子大,才请得动这位老搭档。
苏媚脸红,说,“比你还棒么?要是不如你的话我就不同他好了。”
“男人棒不棒,也得看女人的功夫啊。”
“你不在,我可努力了,学了好些了。”她凑近他的耳朵,绵绵吐气,说,“导演,要不要检验一下?”
她身上有火,全因情色片助兴。
又抢过花洛身上的遥控板,霸道地关掉电影,将他推到在沙上,一下就骑坐在他身上。
她只准他看着她。
她边扭边一件件脱衣服,像褪一层层蛇皮。
这女人快成精了,全是他的功劳。他很得意,眯眼看着她,静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但好事未成,半夜有人来敲门。
苏媚扫兴地穿上衣服,爬下来。
花洛整了整衣服,去开门。竟然是叶娉婷。
他将她安顿好,但未曾告诉过她他的住址,她是怎么找上来的?
“海门告诉我的地址果然没错啊。”
她站在门口,屋内灯光投入她的眼中,一双笑眼便好似弯月。
花洛有些慌错,“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啊,我猜你还没吃饭,就亲手做了一些糕点,给你送来。”
她提起手上的糕点。
屋内传出女人的叫声,“花,小花花逃走了!”
小花花便是苏媚捉来的那条青色的菜花蛇。
叶娉婷才现他金屋藏娇,笑容一下子黯淡。
“我说呢,怎么看到我这么意外,原来是金屋藏娇,怕我现?”
怕?他有什么好怕?他同她早无纠葛,她哪里能管他是否另寻他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