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琉萦不想反驳,却又不想就,可思索片刻觉得她说的有,我们不过是拿钱办事。
齐越看着顾琉萦气得牙痒痒的,她有了相公或许是件好事,对田清来说,”:”
小珊听顾琉萦如此说不。要是你对今天的事记恨在心,说不定反倒在清儿面前说些什么。”
另外一个左脸疤痕的人却道:“什么得罪不得罪,徐帮主你何必多费口舌,这样他便能死心了吧。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小姐的意思是,他又是太子派来的人。倒不是他怕他,”
安歧,只是遇到这样的奇葩,着实觉得倒霉了些。她这个做女儿的有,
她父皇犯了错,有责任替他担起他的江山。
安歧之很潇洒的摇着一把折扇踏进了陌路逢君的门,只是脸上并没有杀意,而是一向妖孽如斯的笑容,那笑容笑进了他人的心里,却笑不进他自己的心。
小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见她拉不起来顾琉萦,无法,只好陪她坐着。
这屋子虽然普通,但由于在最东边,有花有水,显得格外清幽。
“好,我不回去,在这做工抵债。”
顾琉萦淡淡答道:“真的。”
安歧之无奈,暗道自己还是太心软了,她捉弄他,可他还是怕她被蛰了,顾琉萦毕竟是女子,万一被蛰到脸了,那可就惨了。
安歧之反应过来今天白天自己也多事怕她跌倒拉了她一把结果就被小珊点了穴道,顿时暗骂自己没事找事。
顾琉萦真心无语了,这什么情况,他的武功她今天白天见识过,看他条件反射般的躲在她身后并不似作假。可就算没武功的男子也不该怕蛇啊。
顾琉萦沐浴完正准备起来时,她屋里的铃铛出了细微的响声,她笑了,果然,他还是来了。
是的,顾琉萦是公主,是这顾家唯一的公主,还是皇后所生的长公主,所以她的到得是皇上皇后无尽的宠爱。
秦离掩唇,即便如此,还是能看到他忍笑忍得难受。
安歧之暗道不好,搂着顾琉萦的手一下就松了,同时快到手的琉璃珠也飞了。
安歧之见秦离不再开口,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哪里,我自己去拿或者偷再或者抢过来。”
“呦,这里还躲了三个啊,啧啧,这女的长的还不错,只是,现在皇宫都沦陷了,怎么你还穿得一身红,是在帮我们顾帝庆祝吗?”
小珊已经乱了,但他不能再乱了。
“先别急,我们再等等,或许小姐是有急事呢,小姐那个人你也知道,她最是看不得百姓有难。说不定她遇到什么病重的百姓替百姓治病去了。也或许她去衙门破案去了。”
“衙门我去过了,付大人说小姐并未去,小姐是心系百姓,可她从未不告诉我们行踪并离去的。”小珊语气焦急,双手不安的互握着。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
“先别急,先等等,不过才不见了一会,晚上,我们等到晚上看看。”小二语气明显底气不足,他也怕,虽说他刚才安慰小珊的话也都是事实,可如今太子不安分,他怕是太子暗中抓了顾琉萦去。
“也只能这样了,我只是觉得不安,我们之前瞒着小姐卖官的事,不知道她知道了会不会怨我们。”
小二轻叹口气:“怨,会怨吧,毕竟小姐的心中装得全是百姓。可小姐也是明理之人,她必是知道我们的用意的。”
“唉,小姐就不能放在天下,放下百姓吗,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天下与她何干,她再尽心尽力,终究是吃力不讨好。她在这铜陵县行善布施便罢了,可她被逼……”
小珊还未说完便被小二一把捂住了嘴,低声道:“嘘,那个姓安的还在。”
小珊这才想起安歧之还在这,她禁声回头望去,果然见安歧之拿着拖把站在他们身后。
只是这个画面,有些怪异,一个一身锦衣的少年,一张长相妖孽的脸,手上拿的却是一个拖把。
安歧之其实已经来很久了,他没有隐藏在暗处偷听,而是拿着拖把光明正大的站在他们身后听。他觉得偷听没有必要,他站在这,什么时候被现了,他就什么时候站出来抱怨说怎么一下就安静没人了。没被现他就听着就好了。
果然。
“在下在后院拖地,拖得好好的,突然茅厕里出来一个公子说这里今天不营业了,抱怨着走了。后来不出片刻便没了客人的踪影,所以,在下来看看前面生了什么事。”
安歧之说得不卑不亢,似乎说的很真诚,虽然这也的确是实话,但他所想却不是如此,因为他真的是来偷听的。
刚才他看到陌路逢君后院有茅厕时心中憋屈,他昨天怎么不选择就近原则,要是他就在陌路逢君找茅厕,那他也不至于被秦离戏弄一番了。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如果他昨天真选择在这找茅厕,他相信,他会死得更惨。因为他相信顾琉萦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小珊自然不信,昨晚他掐着顾琉萦的脖子,小珊便对他没了好感,虽然从未对他有过好感,但至那之后,小珊是打心底里防范着安歧之。
凡是伤害顾琉萦的人便一个都不是好人。
小珊上前几步,她本就心情烦躁,看到安歧之自然把气出在了他身上:“你什么时候来的,偷听可不是君子所为。”
安歧之拿出了他那招牌式的笑容,把拖把拉离自己,一只手掌握着拖把头,道:“小珊姑娘这说的什么话,第一,在下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第二,在下没有偷听,在下刚才说了,在下只是来前面看看生了什么事。再说,有偷听的人这么光明正大的吗。”
小珊气结,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
安歧之心中却觉好笑,她小姐跟他抬杠也就算了,她如何能斗得过他。心中却也觉得不安,听刚才他们的谈话,顾琉萦似乎情况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