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肯定的,我不死,在劳改场如果不是得到你的照顾。希望你们理解。
“明白”
“还是阿鹂好,总公司怎么敢把广西片区的老总,要不然。”阿丽撒了个谎。
“这样好不好,我们可能共同开发,这样好不好?我跟美国那边如果谈不拢,我再跟你们谈好不好?要不我就成真小人了,”李云在一旁。”
“姑婆。”
“我的美国?我们签个协议,两年后如果不赚钱,行吗,我加?”李云再保证。
小花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和经理的欲海故事…
惊魂未定的经理夫人跳了起来,司机壮胆往里。用手指着墙角,慢慢的靠近…
突然,大厅一下黑了。
江北镇就那么个弹丸之地,走完了也就是几条街,小雨要跟踪岂不容易?柚子头雄心勃勃,他敲开了阿丽的家门,像扫黄的公安一样冲了进去。为什么要冲?因为阿丽以前曾经警告过他,不允许他再踏进家门半步。
华涛用摩托车驮着晓晴一溜烟似的飞驰在回家的路上,晓晴心蹦乱跳,好像被拐卖一样,心里有一种准备给人家强奸的恐惧。
阿翠睡到了下午才起来;小花叫阿翠看档口,说自己去买菜。
懵懵懂懂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家,大家都在问话,阿丽答非所问…
“不敢,我们只是想吃碗螺蛳粉而已。”
大家齐声:“那为什么不请我们啊?”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和她都是越南归侨,在上思华侨农场。”
阿丽此刻的心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下子涌进心头。大家本想在阿丽家吃一顿新年饭,想不到半途杀出一个佟小花,食欲顿消;但如果大家都回去了,又怕黑脸婆对阿丽不利。
阿丽接着说:“你和我老同学坐得那么远,是不是怕怀孕啊?这是不可能的,我每天排队过江,人那么挤,也挤不到我怀孕。”阿丽风趣的话语,引得大家开怀大笑。
不远处的烧烤摊,摊主在高声的吆喝:猪鞭牛鞭,鹌鹑鸡翼。进财和柚子头买了若干串猪鞭,两个“夜莺”过来搭讪:“要不要小姐?”进财瞪了她们一眼,不予理睬,回家喝酒去了。
“是啊,我带我的女朋友来见工。”指了指旁边的女孩。
说说陈香,她从暗恋到明目张胆追求华涛都以失败而告终,所以她便随便在本村找一个游手好闲以赌为业的大龄青年做男朋友,她今天把男朋友带来目的就是“气”下华涛:地球上不止你一个是男人。
“滑头,传说你和阿香已经搞出名堂了,是吗?”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和人家睡了几个月,还不知道人家家在何方,真儿戏。
这时进财指着阿丽用越南话介绍说:“这是我老婆。”
……
只见进财在分类点货、记录,一个讲海防口音的人在复核,一个在数钱。真是:扫尽浮云风始定,柳暗花明又一程。
“肯定有货,如果照你说订购了那么多,我们现在就去打电话。”
“不了,这里太窄,我还是到街尾宽敞的好。”
“这是我们村的荣幸,应该帮的,到时土地局会派人来测量,绘制红线图,完成一系列繁琐的程序,再通知你去交费,等你拿到土地证后,就可以报建了。”
“哦,还有,如果你们帮我搞妥了,我会出点钱改造一下你们的办公场所,一定的。”
“那我代表婆湾岛的村民多谢了,说好了,是按第二形式,阿丽,谢谢你,我走啦。”支书起身告辞。
“支书,等下”
“唐鹂!去开后备箱拿两支‘人头马’给支书。”
“好叻。”
支书把酒放进自己摩托车的尾箱,绝尘而去…
阿丽自从卖了50亩地给钱老板,一直都没有什么大的收入,金丽宾馆的收入,也只够日常开支,后来又和韩佳明合伙买了50亩地,现在还要盖宾馆,这几千万元点来点去,变少了。这次回到老家,人家帮忙办了事实,不好打退堂鼓了,况且还是有利可图的买卖,不说了,先把自己的脸庞打肿再说。
钱滔滔的灵魂深处,心魔在搅动,吃不好睡不香,每每深夜,他总想去拍阿丽的门,向她示爱、向她表明心迹…灵魂在出窍,朦朦胧胧的…一轮明月,滔滔挽着阿丽的纤纤玉手,向工地后面的小山走去…
他俩走到银色的山岗,在一张大如床铺的石板躺了下来,蟋蟀的歌声一下子停息了,好像在偷听着这对恋人的心声,四周静悄悄的,几只萤火虫开着探照灯不怎么知脆,老在他俩周围盘旋。
阿丽很乖,任凭着滔滔的轻抚,滔滔尖尖的舌头向阿丽耳垂、双眼、鼻梁、小嘴、继续向下移动…
山岗突然热了起来,滔滔的激情开始燃烧,心跳得厉害,“冰棒冰棒”的,就像有人拍篮球,他顺利的解开了阿丽的衣扣、文胸,舌尖在阿丽的双峰上游荡,右手再向下滑动,轻轻的、再轻轻的,他把阿丽的裤链拉开…手到处,软绵绵、毛茸茸的…
阿丽赤条条的躺在草坡上,月光一下子变得特别的明朗,只见阿丽的身材----该大的大了,该小的小了,简直就是月下仙子。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滔滔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
突然,夜空变成了白天,身边一下子围住了好多熟人,老爸、诗宁、唐鹂…在看着他俩,哈哈大笑…
滔滔惊醒了,内裤湿漉漉的,哦,原来是一场春梦。刚才梦游太虚,警幻仙子给贾宝玉和袭人传授了情,自此,滔滔视阿丽和别人不同了,一时不见,如隔三秋。
韩佳明和钱滔滔成了阿丽家的常客,两人各怀心事,但都是一个目的,要把阿丽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