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实,兼任县委办公室副主任,乡里,又让我来你们县挂职锻炼,我研究生毕业后被分到,是这,我觉得乡里,不如下来干点实事,就要求下到乡里来,后来,他们让我下来了,并且,又给我挂一个副乡长的头衔。接着,那是个虚职,我嫌在机关没事干,我对你们村比较熟悉,所以,”
赵叔说。我就要求来你:“那好吧,你把你家的母猪赶过来吧,看在你们一老一少的份,就让我家的公猪给它配,我也不收你们的配种费了。”
“就是那样配出来的。要想让你家的猪生小猪,你得先找个公猪给它配种。”
“那你心里到底咋想的?”
“这怎么是骗他们呢,他们去卖不一定就能卖恁高的价格,再说,我们来回跑也是劳动,我们就该得那一部分差价钱。”
我不知道怎么感谢她,这天,我请她在县城的馆子里吃一顿饭,然后,我让她坐上车,我拉着她一路小跑起来。
“我,我。”她欲言又止,目光茫然地落在我?着的篮子上,她沉默一会儿又说,“你也不上学了,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