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依次在每个要被枪毙的犯人身后响了起来。一个战士根本就把他按不住。文德斌痛得在地上狂扭起,
“有什么好看呢的,子弹就从文德斌的肩胛骨穿了过去。到了文德斌挨枪子的时候。犯人一个一个静静地倒在了,我们得抓紧时间,要不东北刘一会就回来。那个一枪没有把文德斌打死的战士已经是急得脸上通红,额头上还冒着汗。特别是再一次被按着跪在地上的文德斌扭头看了他一眼后,那个战士端枪的手就开始发抖,枪口顶了好几次都没有顶着后背上画有圆圈的地方。文德斌本能地向前扑了。直到边上的战士,才又把文德斌按成跪姿。”
“你也给我闭嘴。”军猴子有点恼怒。后来随着,
在意,路上行人多了,军猴子就会狠狠的把张英伸进自己裆里的手给拽出来,
对面。向后面甩去,至少有20多辆解放大卡车在三辆警车的开道下,依次开到了大堤坡儿下的平地处。军猴子看得真切,前面十一辆卡车上的犯人都被五花大绑,胸前挂着写有自己罪名的大牌子和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名字上被红色的墨水画了个醒目的大叉叉。每个人的后背上还插着一只标子,标子上同样写着这个人的罪名和名字,也同样在这个人的名字上用红色的墨水画着一个大叉叉。后面还有七八辆卡车上的犯人们同样也在胸前被挂着牌子。只是在自己的名字上没有画叉,也没有插标子。军猴子知道,那些被画了红叉叉的人就是今天要被枪毙的人,那些没有被插标子的犯人都是陪刑的犯人,让他们来看看死刑的执行过程,是想震慑他们一下。以前古城枪毙犯人时,军猴子都在刑车游街要路过的街道去看过。关于怎样去枪毙一个人都在同样去看犯人游街的群众的议论或者猜测中知道了一些。
“没啥。见有自行车了,心里高兴。”
“你看看河对面。好像是先头部队已经来了。”军猴子觉得此时最好遮掩事实的就是决口不提东北刘看见的一切。恰巧此时河对面的大堤上出现了一些穿白色警服的人在那搜索着什么,这正好给军猴子解了窘迫。
“胡淌到底咋说怀孕的事情咋办的?”见面张英就说到怀孕的事情上。军猴子头一下子就大了。这还真是一个天大的麻烦事。
军猴子也是觉得自己有点过了。想想还是低调点好,就把去省城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东北刘和王瑞听了。
“胡成家的。”
“你这说法不对,应该是她和你的。”胡淌觉得这个时候是彰显胜勇的时候,就故意把“你”字说得重重的。
“那行,你开始讲吧。”马常新有点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