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晓霞娘听了还是很糊涂,院:屋里正,将她一,他这是……”
这个动作让晓霞吓了一大跳,“不是,问,就要压上去,
晓霞嘴上不说。
“三妮,你真是太美了,我还想来一次。”他杵着粗壮的大棒槌,嬉皮笑脸地凑上前,二田呢,万一再被看。真的会有天塌地陷,心里却暗暗叫苦:偏偏他下面又翘不起来,晚上难免又要被蹂躏,万一吃了这东西真有,还不知到时遭罪的是哪个部位呢。
“谁说愿意嫁你了?将水桶下到井里,”三妮羞涩地一,用力摇摆着。她平时分明是能够摇翻的,可是这次因为大耕在身边站着,难免矫情,任凭用尽了全力,水桶就是倒不进水里去。
他掀开被子,将她的头蒙到下面,双手紧紧地搂住,好久好久,生怕她闪身躲开。
“不知道那是装的。”
在众人面前,她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感情,显得很乖、很顺从,然而对二田,却会有更特殊的关照。盛饭时,她会给他多加一点量;好吃的菜,她会刻意摆放在靠他的那一边;他的衣物,哪怕是内裤,只要一脱下来,她都会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他床头。
“你怎么了?快别哭了,大喜的日子。”大耕显然没料到,赶紧陪着小心给她说好话。
菜未上齐,村支书已经喝得舌头僵直,糊话连篇,他显赫的身份自然成了众兄弟奉承和灌酒的对象。说到兴起,竟然一把拉住二田的手,红着眼珠子喷着酒嗝说:“妹夫,你比哥运气好啊,你他妈的拣到便宜了,娶了我妹子,得了块宝……”
外面已是晴天,一片银装素裹。
过了一支烟的功夫,大耕又抱着头蹲在地上“哇哇”吐起来,这次出来的是黄酒般的水水,散发着腥臭腥臭的难闻气味。
刚刚掀开被角,没等碰到小净的身体,她就已经觉察到,猛然地条件反射般伸手去推开。
随着身体更多部位被触及,她下面的体毛被他的棒槌磨蹭得隐隐作痛,最后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顺着向他的腰身向下滑落,想将他的尤物摆放到合适的位置。然而,碰触的一瞬间,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他下面的坚挺,竟然如长毛一般,着实将她吓个不轻,这样的大家伙如果真的进入自己的体内,哪里会吃得消啊!
她的呻吟声开始具有连续性,虽然不是很大,虽然模糊,却很有穿透力。
其实二田倒是和晓霞年龄相近,是挺般配的一对,他想不通晓霞为啥非要应了哥哥,他甚至想,真是浪费了一朵鲜花……
想到人家的孩子已经上学了,大耕却落下这样的毛病,自己一把岁数,连孙子的影子也还看不到,大耕娘不禁黯然神伤。她几次想提起大耕来看病的事,都被儿子制止了。
吃好饭,三妮终于主动问起大耕来:“大耕哥,你和大娘过来该不会真的只是看三妮的吧?是不是还有啥事?”
大耕一时语塞,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其实是来看病的,还要呆几天,顺便,顺便过来看看你……”
“哦,大娘哪里不好吗?是不是想在我家住几天?没事没事,反正有现成的闲屋子,真是太好了,有人陪我了!”三妮以为他们是来借住的,脸上马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潜意识里早已偷偷瞄了大耕一眼,丝丝暖流也顿时潜滋暗长。这是她的初恋,自己的第一次就是给了这个男人,她怎么会不激动啊!
看到三妮这样热情又这么客气,大耕娘憋在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便直向大耕递眼色,意思是让他先提出来。
大耕看到娘使眼色,自然知道是啥意思,可是毕竟是命根子上的病,他实在羞于开口。
“哦,你俩先唠会,我出去透口气。”大耕娘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干笑着往外走,同时再次朝大耕努努嘴示意了一下。临出屋时也没忘将门带上。
果然,她一出去,连个人二话不说,一下子搂到了一起,紧紧地拥抱着,热吻着,身体摇摆着,好久好久也舍不得分开。
“大耕哥,真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可是,你咋才来啊?”三妮伏在大耕耳边深情地说。
大耕不说话,手上却更加用力了。
“对了,你们准备过几天?大娘是哪儿不好?”三妮问
大耕摇了摇头,说:“其实,不是娘看病,是我。”
三妮猛地推开他,紧张地问道:“大耕哥,你好端端地哪里得了病?要紧不要紧?我陪你去看吧?”
大耕红了脸,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查过了,不是啥要命的病,还是十多年前的老毛病了。”
“十多年前有啥老毛病?咋一直不去看?”三妮非要问个明白。
“这儿的病。”大耕用手往胯下一指。
三妮以为他是在耍她玩,羞红了脸说:“大耕哥,你还是那么坏!”
“是真的,说起来,这病还和你有点关系呢。”大耕终于把要讲的东西说了出来。
“我?和我有啥关系?”三妮不解地问。
于是,大耕便将十几年前两人在机井房发生的事重述了一遍。
“本以为当时在村子里的医务室看了好多天,也消了肿,应该会没事了的,哪曾想,现在却不能用了,男人不起来。”大耕黯然地垂下了头。
三妮早已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没想到由于自己的无知和不懂事,会给亲爱的大耕哥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机井房那次和大耕哥呆在一起的刻骨铭心的时刻,曾经给她留下了疼苦而快乐的回忆。她一直回味当时的那种幸福的刺痛,一直后悔没能和娘斗争道理,导致两人分道扬镳。现在才知道,她居然还对他造成了这种难以启齿的伤害!
“大耕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害苦了你……我一定帮你看好,还你一个和当初一样的好身子,你说说,要我怎么帮你?”三妮满心惭愧,悔不当初。
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的大耕娘此时忽然“不失时机”地轻咳一声,表示她遛弯回来了。
“大娘,大耕哥的病,他都告诉我了……我当初还小,太不懂事,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帮他治好……”
大耕娘没想到三妮直到现在还对大耕如此痴情,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想想自己,真是羞愧。她赶紧劝慰道:“孩子,我知道当年你俩好上了,大娘也很喜欢你,可是几次去你家提媒,都被你娘挡了回来,怨大耕当时不争气啊!俺们这次来,也没有想过让你帮忙看病,就是感觉,这事是你俩在一起时引起的,应该让你知道一下……”
“大娘,你放心,但凡有一点办法,我都会帮大耕哥看好。”三妮打断她的话,信誓旦旦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大娘信,大娘信。”大耕娘连连点着头,心里乐滋滋的。
想到使命完成,自己再呆在这儿也没啥意思了,大耕娘就想索性把大耕留在这儿,自己早点回去散了,便回头对大耕说:“大耕,要不这样,你留在县城查着,我先回家筹些钱,万一要动手术,全家再一起过来,现在有三妮陪你,娘也放心了,你看这样可好?”
大耕自然明白娘的意思,无非是让三妮陪着好掏钱。
可是没等他说话,三妮就抢先说道:“大娘自然不用为看病花钱发愁,如果确是家里离不开,你先回去也好,这里一切有我。”
大耕娘一听,顿时心花怒放起来,连连夸道:“还是三妮这孩子懂事,你看你大耕嫂子,木头疙瘩一样,成天让大娘看着闹心。”
大耕和三妮一起将大耕娘送上车,赶紧返回家中。旧情相遇,死灰复燃,早已是急不可待了!
三妮直接将大耕拉进自己的卧室,里里外外关上门,说:“大耕哥,你这病因我而起,是我给你弄折了,现在我就帮你吸引起来,让你恢复当年的样子!”
想必她是少妇寡居,又敢出此言,自然会有独到的功夫,只看大耕是否有福受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