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眼神寡淡:”他站在那儿,说好的爷们志气哪去了。”
“那天晚上……你打算怎么做。“从现在开始,又强硬道,”他在旁啐了一口,嘴上这么说,什么都不做却有自己的气场和定力。
肖强脸色暗沉,拉开的椅子硬是没坐下去,手搭在椅子上紧握明显不信李明远的说辞。
“两个打一个还偷袭!你手机必须每天二十十!室内凭空添了几分,他就有这种,脸上却没有责怪的意思,几人都是开玩笑开习惯了,
穆冥背靠着门板。这点小事还不可能动,心脏“怦怦”地跳的出奇的快,她闭紧眼睛,方才在那,手捏的紧,她该死的居然紧张了!不合常理,她拧着眉,捏着手,久久未松开。
他讪讪干笑,知道在她嘴下占不到好处,自动换话题:“你们这时候来警局是有什么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杨高和二牛的脸色已经不是尴尬可以形容的,二牛和二胖一样,都是憋不住话的,脑门子那股气上涌:“我们既然答应帮忙就不会食言,别拿我们和那些娘们比!”
死要面子活受罪,肖强就好这张面子,轻抖着腰杆,踏着脚步,慢慢的往回走。
“我有一个主意,不过得等石大爷头七才能实行。”穆冥嘴角勾笑,这次,一定让石光落网!见顾景柯不解,她又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不止是村长觉得疑惑,就连听的两人也觉得怪异,明明记载避无可避,为何还有避之法?
他一人守着祠堂,看模样也是很久不下山,这山上除了祭祖的节日,应该也没人会来。
二胖心里晒晒,站在石光的身后拼命的朝顾景柯这边眨眼,那眼睛完全是要抽筋的节奏。
李明远被说得一颤,手臂耷拉下去,穆冥和顾景柯错过他的身体,路还得走,房还得回。
肖强鼻间哼了哼,想说句“那最好”,可抵不过身份的差别,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难道真的像老祖宗所记载,这是香镇的命运?真的避免不了?
李明远僵着身子,抬眼看她,眼神空洞无神:“石大爷是怎么死的?你们怎么知道?”
可就是这么平静的外表下,地上躺着一个人,一个七十岁以上满头花白头发的老人。
认真的砸了砸嘴:“我想过离开香镇,可是却从未立过功,不是我想离开就能离开的。”
李明远追上穆冥和顾景柯,跑的满头大汗,躬起身挡在路前微微喘着气:“你们怎么不叫我!”怒过之后,他直起身,得意的问道:“没有我,你们能走回去?”
李明远走进来,也不多问,直接将手中其中的一杯递给穆冥,一杯给了顾景柯:“你们继续,忽视我就行。”话落搬了个凳子靠着木柱坐下,眼睛眯了眯,睡觉!
想起来都觉得脸上臊的厉害,脸红发热,赶紧拍着脑袋,让这些不好的想法飞去。
“不愿意?”看着他的表情,穆冥语气多了几分看不清的笑意,“不愿意可以直说,我们也不会勉强人。”她的笑说不上是怒还是冷,就是淡淡的勾在那儿,简单清冷。
若是在意了,查案将会寸步难行,他们刚下来,没有任何关系基础,什么都要靠印象和积累,处理人事关系顾景柯在行,就像他不喜欢和肖强交谈,也不会明说撕破脸。
穆冥眯了眯眸子,这局长居然这么好,自掏腰包盖房子:“你们局长在这里的口碑很好?”
那些人微愕,这人怎么不怕?还这么镇静的找主事人?前几个人可是被他们这么一吓都乱了分寸,心知顾景柯不好惹,那高壮的男人将名德高望重的老头儿请出来。
顾景柯专注的开车,她突然出声确实让他惊了惊,他轻笑:“我只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穆冥撑着下巴:“你很喜欢吃辣?要不要打包一份小龙虾回去?”
何韵失神的抬头,半晌才回道:“至少我吸引了你们的注意力,争取给他逃命的时间。”
见没人回应,这才轻轻笑出了声,“小盒子,你可真傻。”而她在他身后已经泪流满面。
何韵认真思索了会:“你没爱过,自然不知道嫉妒是什么滋味,我的占有欲比白汐更强。”
白天时白汐讽刺何韵是不是还喜欢梁昊,他们四人也在旁边听,细细想来,她说的有一定的可能性,产生嫉妒之心,将人杀害,就是不知道她是预谋已久,还是突起杀意。
“但是因为下雨的关系,泥土冲刷看不出凶手是男是女。”顾景柯往边上走了几步,这是他第一次在他们面前侧写,等看到山坳边上那处松落的泥土,继续道:“死者从这掉下去,在这里经过几次挣扎,手指将这些草根揪成一团,脚将这块泥土蹬落。”
树叶的声音很大,鼓着节奏,也不知道这场雨要下多久,按道理说来得快去得也快,没想到已经下了这么久也不见得停歇,风声像在哀嚎,听得怪渗人。
夜中,似能听到轻微“咔”的声响,那是紧咬的牙关被用力撬开的声音,死者微张的嘴口,再加上瞪大的眼、紧缩的瞳孔,看的旁边小警官心里打鼓:这女人可真冷!
程曼踏着夜色,在门口蹬掉鞋子上沾着的泥土,对穆冥道:“人已经来了,勘察箱也备好在下面。”转身朝身旁的鲁杰道:“她就是穆冥,她旁边那位是刚从上面调下来的顾景柯。”
“我一直待在房里,没出来过。”梁昊神色认真,眸子划过一丝痛苦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