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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四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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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半路奇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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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烦恼极了,弄得段玲芝心里七上,男女都能够显露出真,一会儿又说听见那了,加上谢敏像个小蛆儿,段玲芝总。俗话说,热是人人热,干什么都有一股不可遏止的热情。她也特别喜欢夏天,在她看来,夏天有火热的太阳,可以把厚厚的衣服扒下来,一会儿说她听见这啦。她这人,常清波称她,冷是个自冷,夏天分不出贫富来;夏天是万物,更重要的是,田野一片青绿,山清水秀也体现得更充分。充满着丰收的喜悦和希望,更不用说到处一片勃勃生;一年四季,哪个季节能与夏天媲美呢?她不怕热,就怕冷;特别讨厌冬季,一到冬季,她的脚手就会冻破。她不仅热爱夏季,更有夏天一样的性格。她给人们的外表印象,就像夏季那可爱的早晨和黄昏,霞光万道,绚丽多姿,让你目不暇接;她对她喜爱的人,更如夏天火一般的太阳,那种炽热和侩烤,真让你感到满足和够味;但是你别惹怒她,変起脸来,也如夏天的暴风雨,说来就来,顷刻就雷动闪绽。

二娘见云凤不讲理,骂道:“你真狗咬屙屎的,不是人敬的东西!人家好心帮你,怕你沾手上屎,你踢人家干啥?你敢骂他娘,我嘴给你撕撕!”云凤哪听这些?毫不示弱地上前,撵着踢清波,并叫着:“你滚蛋,你别住俺家!”二娘看云凤越说越不像话,气的拿了个笤帚疙瘩打云凤。二娘打云凤,云凤踢清波;并口口声声叫喊着着:“你滚蛋,你别住俺家吃俺喝俺!”气的二娘叫着绳义川说:“你去撵上她,把她的死嘴撕到脑后,看他还胡扯!吃你喝你的了?”

“城郊民中,岗峦之中;隔离闹市,玄雅幽静。碧树红瓦,相眏隐露;歌声郎朗,读书声声。东望古塔,南眺柱峰;西连千豁,北田万顷。古迹宋墓,今桥三孔;牛羊散漫,鹰击长空。莘莘学子,八方聚拢;风华盛茂,济济精英。学习宋玉,报国立志;踏平千豁,攀登柱峰。以我之力,山河重塑;回报母校,破壁腾龙。”

常清波反感说:“啥话到你嘴里难听!”常清建笑道:“真的嘛,要不,要女人干啥?”常清波说:“那也不能那么说。”常清建讪笑说:“那你说咋说?”常清波说:“起码文明点。我也听俺队上人说过,五九年生活紧张时,我叔在西营粮库当保管没少给玲芝妈鬼弄东西。”常清建说:“就是呀,有这关系,段玲芝不比绳窑匠那妮儿强几百个头。”常清波叹道:“可家里大人把婚定几年了,我现在也当不了家!”常清建说:“那咋定恁早,我听说在湖北定的,到底是咋回事?”常清波说:“说来话长……”便讲起了那年那难忘的一幕。

这让穿着时尚,向往城市的段玲芝对他总是不满意,觉得他清高孤傲,目无下尘,仿佛有什么了不起似的,不就是个乡巴佬吗!可常清波还是有点水的,作文写的好,会写诗,尤国华老师特别器重,所以,段玲芝虽有些不情愿,但也不再说什么,安静地坐了下来。

常清波和常清建要回家,必须得过三夹河,好在河上有渡船。下了船,二人赤足挽裤在泥水里走,满目一片洪水后的惨景。庄稼都躺在了地上,淤泥把它们糊的抬不起头来;水口处,真是挖地三尺,露出一绺僵土;在回水湾的地方,又喷上了一趟子黄沙。电线杆东倒西歪,树木都连根拔起,地不像地,路不像路,到处是泥汤,搞不好在一堆淤的柴草里,就会出现一头死猪、死或死狗。

二人检路走着,忽听有人在喊:“喂一一,是闽营的不是?”二人循声望去,只见不远的坟头上,坐着一个赤身人。常清建答:“是呀,你是谁?”那人说:“我是西营的,前天晚上被大水冲到这里,已经一天两夜了,水没退,我也回不了家。”常清波说:“现在水退了,可以走了。”那人赤条条站起来,苦笑说:“我光肚子,没裤子穿,没法回,你俩行行好,把裤头借我一条穿穿。”

二人不由笑起来,这的确是个问题,遮不住丑咋回村?常清建笑问:“大水冲你,咋会把裤子给你冲走了?”那人说:“在水里,不是把裤子脱了,说不定我也没命了!”那人说着,来到了跟前,只见是个五短三粗,说话不由嘴一歪一歪的年轻人。因常清波只穿条裤子,没有裤头,常清建将自己里边的裤头脱下,给那人穿了。

三人一起往回走,年轻人在一块儿一会儿就混熟了,知道这人叫王新虎,也是西营六队人。解放前,王新虎的爹爹因家穷娶不来老婆,听人说“人到四川不想家,又有老婆又有妈”,便独自跑四川闯荡,结果就“倒插门”那里。这些年,号称“天府之国”的四川也不行了;新虎爹也想叶落归根,就带着老婆孩子回了老家。自家没房子,住的还是生产队安排的段玲芝家的偏房屋。

王新虎很健谈,豪爽腔口大,动不动就哈哈大笑。他忽然问:“你俩回来,咋没见段玲芝呢?”二人说:“妮儿们的事俺娃儿们咋会知道,也许她会先到她姐家吧。”于是,王新虎就说起了他被洪水冲跑的事。

原来,前天雨下了一天,玲芝爹在北河瓜地看瓜,一天没回来。傍晚,玲芝妈就心神不定,怕二道沟涨水过不来,又没人能。王新虎想着住人家房子,又想讨好玲芝爹,便说他去。他披了件蓑衣,打着手电,到瓜庵一看,玲芝爹还不说失急,只说河水才平槽,有河堤挡住,怕啥?便炒了个豆角菜,拿出半瓶酒,要与王新虎喝了再走。

两人正对头扒,王新虎忽然发现瓜庵进水了,慌忙往外看。手电一照,可把他吓坏了,那一人多高的水头直冲下来。王新虎急叫一声:“快跑!”一声没叫出,那水头已从庵顶砸下来。他憋足一口气,从水里窜出来,已身不由己,跟着浪头跑起来。四周乌黑,雨还在下。为了活命,什么手电、衣服都扔了;最后,嫌裤头挡水,也脱扔了。不知跑了多长时间,眼看没劲了,意外地抱住了一根檩条,这算救了一命;也不再用力,随水冲吧,直到到那个坟头上,才算站住了歩。

常清波急切问:“那玲芝爹呢?”常清建说:“还玲芝爹哩!那么大年纪,不早跟老白跑了。”王新虎说:“八茬儿喂鱼了!”常清建打趣说:“看你这怜心样儿,你是不是看上段玲芝了?”王新虎毫不掩饰说:“我看上人家,谁知人家看上我看不上。”常清波听着,竟有点醋味,虽笑而含讥讽味地说:“你这人可以,住人家房子,还想人家闺女,真是讨饭的偷,一拿二!”

王新虎闻听,豪爽地哈哈大笑。常清建接道:“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王新虎说:“要是她爹活着,这事还有几茬儿;她爹这一死,我看是别想了。”常清波问:“你俩的事,与她爹啥相干?”王新虎说:“他爹对我看法好,我也给她家干事多;什么出粪坑、刮茅厕,分粮食、柴火给他们往家挑:脏活累活我为他们家什么都干。”常清波又问:“那段玲芝对你咋样呢?”王新虎说:“不知道,也没谈过。”常清波揶揄道:“人家一个小姑娘,会给你谈些啥!”王新虎说:“我也说迟二年再说。”常清建笑道:“慢慢来,先挂拉着嘛!”王新虎又是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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