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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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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的叫喊 第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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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生病了?十二个情人躺在他的酒窖里,你根本不知道那家,康泊摇了!你他妈根本不明白我现在的感受!韩骁摇头打断对方!”几乎不去分析这种可能性,随即报出了一个地址!

“以前,不是来听你说废话!你得替我将那只疯狂的虫子拿出来……”

男人笑了,摇了摇头,“和魔鬼讲价太不明智了。”

司机询问是否回家,“不不不,他的妻子不是死了就。我他妈来找你,似乎就近三个月来得频繁些……”

“也是,也不是。自己说,”顿了,“我中学时狂热地迷恋过我的体育老师,他是个退伍军人,我想他能读懂我那热切的目光。高大、强壮、拥有深麦色的皮,因为有一次他把我叫进了无人的休息室,斩钉截铁地让我放弃这个荒谬的念头。”

“是的。”男人十分坦然地点了点头。艾琳似乎想放下手中的猎枪,但康泊朝她摇了摇头,以目光示意她上前——那粗口径的枪管就这么直直抵在了年轻警探后心的位置。即使隔着单薄的衬衣能清楚感受到枪口的冰冷。

禇画打开房门的瞬间,意识到屋子里有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谑意满满的交谈戛然而止,褚画一脸警惕地望着对方。

“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是个变态!”两个人的对垒本就不能算作旗鼓相当,而现在他更是被扼住了命门,一败涂地。大气不敢喘,竭力克制自己身体的颤动,唯恐遭来“阉割”的厄运,嘴上仍旧不服气地嚷,“你依然什么也得不到,你总不见得拿刀子逼我和你性[]交!”

男人又笑,“就和你挑选男人的品味一样糟。”

情夫正是那个富翁的园丁,而那曾为模特的女人一直哭哭啼啼地解释说自己的丈夫占有欲强又有暴力倾向,自己没少为小事挨过他的打;还说什么她的丈夫每周四都在外头鬼混,不到第二天的正午绝不回家,她出于报复心才选择也在那个时候和园丁上床,却从没想过自己的丈夫会在那天突然折返回家。他手里拿着枪,怒火冲天地破门而入。这对偷情的男女惊恐万分认为自己死定了,又发现男人没带保镖,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杀了他。

最近,她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我不知道你不单是个心理变态,还是个生物学家!”于自我防御机制的作用下,褚画嚷了起来,“打开车门,我他妈现在就要下车!”

毫无防备地,啤酒大汉看见了一张极致苍白与美丽的脸孔,手上的啤酒杯”哐“地砸在了地上。

他接过其中一人递来的十万美元的支票,心满意足地走了。

“不不不,警方还是在努力办案的。你看那里——”

“你当我傻,”朝身旁的局长瞥去一个不客气的眼白,努了努嘴,“捅完以后,谁他妈给我收尸?!”

细细翻看了手中的资料与照片,眉头不由愈蹙愈紧。男人倏尔眼神一暗,攒紧了一张范唐生与碧姬的照片就冲出了门去。

“的确不一样。”眯了眯好看的眼睛,皮笑肉非地撇撇嘴角,“电力充足的震动棒可以让我爽一天,你只能让我爽五秒。”

指间的烟卷一根挨着一根点燃,突然又似看见了什么重要人物一般,手忙脚乱地将新燃起的一支胡乱摁灭。玛丽莲有些好奇地循着男人的目光望去,却发现他的视线尽头也是个男人。

他起初确实只想保护她,如同保护他未能保护的母亲那样,但渐渐错构了自己对于这个“姐姐”的感情——“姐姐”二字对康肖奇来说,或许从头至尾不过一个似真还假的抽象概念。

“一物换一物,”康泊以一个理所应当地表情回答说,“很公平。”

“要来一支吗?”

苍白脸庞蓦地腾起一层缺氧才会有的古怪红晕,手指痉挛、呼吸不畅的模样就像被绳索勒紧了喉部,她分明痛苦。但又沉湎其中。

这栋几乎从不见光的房子就像一个茧。他们是苦苦挣扎的飞蛾或者蝶,就快要死在里面了。

他不可置信地直视眼前这双淡色眼睛,想以警探的经验窥破他藏有的玩笑情绪。结果却发现,这个人全然好比一帧空镜头——美轮美奂的风景,讳莫如深的诗性,还有,空无一人的荒芜寂静。

一声细微的叫喊突然打破了这个窈窕静谧的午后。

他们夫妻的感情并不算太好,通常情况下她的刻意挑逗都会遭逢冷遇。但昨晚上却不一样。他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轻轻向她说着些什么,许是爱意,许是别的,近在眼前的俊美脸庞奇妙地燃炽出一种悲悯又仁慈的光彩。

凌晨一点,夜睡得更死了些。天空的颜色半黑不紫,有点像黑死病人的指甲。

他曾经是警局当仁不让的发言人,工作的全部重心就是接受媒体的鼓吹与公众的追捧。不过现在韩骁似乎有了些后来者居上的势头,褚画没少在他衣着光鲜地开完一个又一个新闻发布会后嘲笑他不是警长,而是公关。

玛丽莲开心地笑了起来,“我现在就想和他说话。”

脱衣[]舞女的哭声终于清晰起来。

向莱是这个“帝宫”里的“克列奥帕特拉”,也是康泊的秘密情人,之一。

霍默尔当即慷慨表示,如果对方想要,他就可以给他一些额外的帮助,比如搜查令。

后来李曼琪不止一次地对人说起,当时她和父亲坐在看台上,正是韩骁那个异常矫健敏锐的蹬地踢腿,让她芳心暗许。

“去年我签下了2亿美元的保险订单。”

黑色的,丑陋的,佝偻的。

一个穿着玫瑰色蓬蓬裙的金发小女孩,黏了满脸她母亲的脑浆和血液。窗外明灭的光线打在这具瘦小的身体上,投下淡淡的破碎的阴影,她怯生生地躲在其中,却用最纯澈无辜而又熠熠生光的眼神望向举着枪的男人。

性成[]瘾的问题因为韩骁的存在而一直被掩饰得很好。

身旁的警探们难解其意,他们一直觉得同入警队的这俩人关系应当不错。

“这小子惹毛过我,我得去厕所教训他。”韩骁笑着说完就揪着褚画的衣领,将这个早已醉得迷迷瞪瞪的年轻警探拽进了厕所。

在无人来往的阴暗角落,他当然“教训”了他。用阴茎。

※※※

韩骁用骨节分明的指节挑玩缠绕起一簇黑色体毛,随后又埋下脸,用舌头替他仔仔细细地、丝缕清晰地梳了梳,梳得那些体毛沾满了唾液,晶晶亮亮地缠结在一起。

禇画呼吸愈显急促,面色也明显有变,他口是心非地冲着韩骁大骂出声,“你滚远一点!”转而又用力扶着他的耳侧,把他的脸牢牢箍于自己的胯间。

他将他的一侧的囊珠含进口里,又连着茎身一起揉搓着另一只。手指与舌头的游弋同样不徐不疾,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

只有当这个男人的阴茎勃发而起的时候,才会为人清楚发现,茎身的最前端连至龟头处有一只蝴蝶模样的纹身。

近乎黑色的暗青色,不够斑斓。尽管纹身似乎走了形,但仍能看见蝴蝶头部的喙管描绘得异常清楚,顶角以触手扩张的姿态伸于两侧,是狭非阔的翅膀在纺锤一般硕大的腹部旁呈张开欲飞的状态。栩栩似真不止,甚至还隐隐作响,不似翅膀振动之声,倒似叫喊。

嘶声力竭而又无人听见的叫喊。

这只丑陋、诡异甚至狰狞的蝴蝶如同一块脓溃,烂在了他嫩肉色的隐秘肌肤上。莫名令见到它的人毛骨悚然,心头发憷。

韩骁曾问过他为什么会纹这么一只蝴蝶在这么一个地方,而褚画对此选择了彻底的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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