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令突然回过头来,太不把我放?“你竟敢当着?”
海棠想提醒陈?”
“刺客”大怒,他才是陈友谅,“你说什么?结,似乎事情出了变故?你当我吃饭长大的啊?!!!!那么说本大爷被他耍了,哈,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汉王……”
“郭子兴他……”海棠面露难色地说。
“哼。这是他一贯的态度,”陈友谅轻蔑地瞪。“你好像一直在这里没移过地方,怎么?”
碍?无家可归吗,薛晓晨没有继续追上去,她站在原地无比失落,虽然已经想过也许他会这么做,可是此时她仍旧感到措手不及。
陈友谅盯着薛晓晨,不打算上路,也不说话。薛晓晨不甘心被人看扁,只得咬牙说,“谁不会骑马!别瞧不起人!”
薛晓晨下意识地往后倒退两步,死死地攥住背包带。这一系列动作被陈友谅尽收眼底,陈友谅感到煞是好笑,“我又不抢你的,只是见你的行囊很奇特,随口一问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眼前的这个陈友谅相貌堂堂,玉树临风,和她心中那个阴险恶毒之辈相差甚远……
话音刚落,一脚抬起踢在朱重八胸前,重八躲闪不及,薛晓晨想拉住他,可是一切都晚了,朱重八已经被这重重的一脚踢下山崖。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迷路了???”
看着从家里出来的朱重八,薛晓晨不禁想起一歌,于是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等我长大后,山里孩子往外走,想儿时一封家书千里写叮嘱……”
“很远的地方。”薛晓晨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回头一看,朱重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
薛晓晨进了屋,房子里的陈设简单而破旧,再看中年妇人身体消瘦,面容暗黄,想必这家一定很贫苦。
贾教授合上手里的书本,喜笑颜开地说,“原来是专程回来送它的,我不急着用,不过送来也好。”
红衣佳人立即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小声点,苍龙大人已经睡下了。”
“老大这么早就睡了?”韩令说。
“不早了。”冷权北丢下这一句,径自朝内舍走去。
韩令对着冷权北的背影,咬牙切齿,他为什么总说这种令人不舒服的话,果然是怨念太深。
怨念。怨念。怨念。韩令对着远去的背影滑稽地做着手势。
“他的怨念太深,你解不了的。”红衣佳人说。
“喂喂喂,沈圣者,他很过分呦,你在帮着他。”韩令说。
“我没有。”
薛晓晨狐疑地注视着面前的这个红衣佳人。刚才走的那个是冷圣者,现在又来了个沈圣者,到底还有几个圣者,难不成韩令是韩圣者?呵呵,这个称呼真奇特。
“嘿……”韩令像刚被充满电一样,突然精神焕,“见识到了吧,这位是我们白莲教七圣者之一的沈圣者,沈枫荷,刚才走的那个,咳、咳,不提也罢,他算不了什么人物。”
薛晓晨似乎懂了一些,原来白莲教除了教主之外还有七圣者,沈圣者和冷圣者,现在她已经见到两个了,那么剩下的五个会是什么样子呢?还真有点好奇呢。
被称作七圣者之一的沈枫荷轻轻闭起眼睛,语气平淡地说,“刚才走的那位是冷权北冷圣者。”
韩令双手抱怀将脸扭一边,斜着眼睛看沈枫荷,“喂喂喂,沈圣者还说不是帮着他说话。”
“我没有。”
“有~”
“没有。”
“有~”
“没有。”
“有~”
“没有。”
“没有。”
“韩令,这个游戏你已经玩过很多遍了。”
韩令搔了搔脑袋尴尬地笑着,他本来还等着沈枫荷掉进他的圈套。嘿嘿,以前他就上过两次当。唉,看来老把戏不能总玩,终于有被识破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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