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出事了。把头吹得自然,想想还是洗了,
重新,怎么梳都有点像不良青年,型好像有点凌,
左看右看。我有些按奈不住,拿起手机,现在只有我自己孤孤单单地对着索然无趣的破电视,实在是太无聊,决定回家把阳洋送给我的笔记本拿来,上上网,扣扣女也还勉强可以打些时间。抹上半瓶胶,
一个人住,难免想起,接着骚,接着扰。走到媚姐常用的抽屉旁,
我轻轻地关上房,伸手拉了开来,那个精美的烟盒就静静地躺在那儿!猛吞了一口口水,我的心突突地乱,这盒烟,我到底该不该拿?如果很特别,她为什么不上锁?
我看看自己,嘿嘿,一丝不挂。
我就像影子一样跟在媚姐的身后,穿梭在这些宾客间,仅仅只是在媚姐介绍我之后,寒暄几句,其它的,一句话也插不上。官员们谈政治,富商们讲经济,他们的话题,没有一样是我感兴趣的,当然,就算感兴趣,以我这样的资历,一出口,一定笑倒一大片。我虽然也有哗众取宠的毛病,但在这样的场合,还是不要給媚姐难堪才好。我突然有个想法,要是在这里碰上韦小宝这样的大红人就好了,或许,我们可以谈谈赌钱,女人。
众人想要对老朱动手,被媚姐呵住,转而对我说到,阿鼒,我……
世界上有几种人?
老朱把杯中的茶一口气喝完,拍了拍手。台上那两个女郎立刻就停了下来,小妖精也随即站了起来,三人一起双手握在胸前站在我们面前。我怎么看怎么像十七世纪的人肉市场,真他娘的想上去在她们每个人的r房、屁股上摸上几把,看看是不是货真价实。
老朱,你走得远了。当有一天你想回头就晚了。
你小子,离开学校招呼都没給我打一个,一连好些日子没看见你怪想得慌,要不是看见你的光荣榜,我还以为你倒在石榴裙下了。
老朱扭头看了我一眼,很是不解,怎么回事?
筛选场上漏不下去的大石块,由工人判定是否有送入更大的碎石机的必要,然后的工序,就跟小矿石一样了。
我跑到厨房,点着打火机,想找一瓶酒来壮壮胆,翻了半天也没有,看见橱柜里有半瓶白醋,索性拿了起来,猛地喝了几口,酸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强烈的味觉刺激并没有驱除我内心的恐惧,相反,越害怕起来。
姐,你不在这里的时候,他们把你的矿偷偷拿去卖怎么办?
现在的政府还挺卖力的,这么老远都能找到。
良久,媚姐终于从我的怀里坐了起来,一面擦干眼泪,一面羞涩到,瞧姐,居然在你面前哭了。说完又微微地笑了起来。
媚姐抚摸着我的头,走,姐带你去吃饭。
我拿出电话,要不要告诉媚姐我可能过去不了了呢?想想还是算了吧,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人家不是说了嘛,讲信誉!姑且信这一回吧。就跟掉进水里的人一样,明知道岸边的水草不牢靠,还是要拼命抓上一把。
酸吧?没事,咱每天都用冷酸灵。
见她们聊得火热,我怪声怪气到,孙芮,我吃醋。
饮食、健康、营养、地理、人文等等生活中要用的最基本的常识,书里根本就学不到。
孙芮把一杯牛奶放到我面前的时候,桌上盛食物的碟子已经一片狼藉了,没错,都是我的杰作。
正纳闷,孙芮端着两杯水就进来了,她的脸上露出特别坏的那种笑容,让我心里毛骨悚然。她不是要让我当太监吧?杯子里装的是什么,酒精?消毒水?硫酸?还好我没被绑在床上,要不然下半辈子的性福就全毁了。
不会吧?这你也知道,难道你长了透视眼?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美得你!还三杯,三滴便宜你也别想占。要真够意思,你喝啤酒,路易十八你就别惦记了。
我掏出手机,是肖健。
黄毛,他家的电话一直想,却始终没人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手术成功了没有。还是抽空过去看看吧。
姐,你这么漂亮,穿衣服一定很好看!反正咱现在也睡不着,要不,你也给一个机会让我一饱眼福吧。
媚姐折腾了几下,此时她全身都湿透了,睡衣贴在身上,完全透明了。只有衣服隆起的部分和身体凹陷的部位不太明了。
我真的很想跟着媚姐一起进去,却担心自己终会吃不消,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倒不是说我忌讳自己的身体,而是我担心把媚姐的情趣挑逗起来,自己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样就会把我们之间美好的性爱感觉打坏,那就太得不偿失了。所以,为了长久的欢愉考虑,我还是暂且忍耐一下吧。
我贴近她的耳边,柔声到,姐,你怎么了?
我把没有被压住的这只手放在媚姐的r房上,头凑上去亲她的嘴。
记得上次在水库碰见媚姐时的情形,我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当时我就想,要是能跟她一起来个鸳鸯戏水,那该多诗情画意,没想到,今天这个愿望就要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