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海摆摆手笑道:高宝乐已经去南市街派出,3中队解,她要能写出这样的诗。”
阿Q也是受处分下来的。敢喝而已,“那是年轻不懂事的时候,那‘床前明月光’就是佛爷我写的,”
赵曦望着西天上的云霞。阿Q因为没参与打人,所以被直接分到大学路派出所。
钱程差点吐了血:“王菲?那个歌星?正常情况下也就半斤,大蓝子几个因为伤人还在等候处理!主要是看跟北京方面的接洽结,叹口气,吟道:属国过居延,“单车欲问。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萧关逢侯骑,都护在燕然。——王维的诗就是一幅绝妙的风景画,很美!可惜,咱们不是为了美而来的。”
钱程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李小琪的机会,接话说:“手手,李大小姐还是沉浸在风花雪月里的小姑娘,你给她讲大漠雄风,岂非对牛弹琴?”
忽然,小女孩一指窗外,喊道:“爸爸快看,那边有个茄子走过来了!”
赵曦严肃地说:“小心没大过!他们弄不好就是跟踪我们来的。”
赵曦笑道:“我不是本地人,但我们老家出鸭梨,所以对各地的梨有点研究。香梨,维吾尔语叫‘奶西姆提’。香味浓郁,皮薄肉细,汁多甜酥,清爽可口。库尔勒为主要产区,产量大,质量好,是新疆在海内外最负盛名的果品之一,在海外市场上被誉为‘中华蜜梨’。库尔勒香梨有公、母之分。梨树长势强,花萼脱落晚,果实花萼部分凸出的,是公梨;反之,梨树长势弱,花萼脱落早,果实花萼部分凹进的,就是母梨。母梨肉细汁多,口感比较好。老板,我说的对不对啊?”
赵曦定睛一看,又好气又好笑:“老四,你别那么胆儿小行不?你小子哆嗦不要紧,看把小琪吓得!”
侯狂歌在一边递过来一只香烟,舒海摆摆手说:“不会”,侯狂歌笑道:“甭担心!你那点事根本不叫事,谁能保证执行任务时没有意外啊?再说高宝乐那小子太张狂,在局里没什么人缘,你提议办他,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高兴呢!”
老宋摇摇头说:“算了。队里也是一个萝卜顶一个坑,我坚持一下吧。”
抚抚惊悸的心,迟鹏重新躺下,但那白色的影子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过了一会儿,过道里又传来了脚步声。虽然迟鹏知道是上厕所的人回来了,但还是忍不住害怕,睁开眼睛看着包厢门。
“靠!”钱程冷哼一声,“谁胆儿大?我还怕陌生人呢!”
迟鹏不相信地摇摇头,回头用询问的眼光看护士。护士笑着,用甜甜的声音说:“你高烧,是你的同学们把你送来的!”
钱有贵陪着笑不说话。
高宝乐知道眼前这人是马局长要争取的重点人物,心里也想多接近,见阿贵抢了自己的风头十分不满,一脚轻踹到阿贵屁股上:“去!别耍大蓝子一个人了,过去继续盘查——抓到大鱼,少不了你的功劳!”
迟鹏喝了几口热水,身上有了点热乎气,起身到卫生间里换下了湿衣服和尿湿的内裤,洗了把脸,精神了许多,出来不好意思地说:“他妈的!刚才让那鬼车吓得老子尿了一裤裆!”
李小琪白了他一眼:“开学怎么了?请假啊!反正我去!”
舒海没说话,慢慢坐下,不明白为什么郑培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火气。在南山上就有所察觉,但由于精力主要在案子上,还不是那么明显,在酒席上当着诸多领导的面也还好,可从回到局里后,就处处跟自己过不去,问话也是怠答不理的——自己以前没得罪过他啊?
舒海收起笑容,说:“人民警察就是要保护人民的,怎么能分不清谁是人民呢?”
钱程无奈,只好跟几个人一起挤上了公交车。
“那倒没有。”出尘忧心忡忡地说,“不过听他对《道德经》的解释,好像话里有话啊!”
“那你说怎么办?”
舒海笑着说:“就算是他们想找警察救出去,也不至于拘留啊!我看大家还是小心点,仔细搜查一下吧。”
迟鹏期期艾艾地说:“知……知道啊。可我们分明看到了尸体啊!”
钱程一撇嘴,说:“‘八阵图’?亏你想得出!你就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