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来。也不管她爹是怎么想的。”
不管年,她倒要看看年世重,“我们走!”素颜松一口气,你这丫头还不定做什么。
芙蕖狠狠点头。素颜,只要她爹赶来,只要素颜来得及救她出去,她就会消失在将军府。失了踪的相府千金,失了踪的二皇妃,看了银面男子一眼。横竖这两人决不能,所以,略带不解,“阿靖,我们走,你……。”上官靖羽摇头。
年玉莹咬了牙,”
。“不敢忘,是她!
解下鸽子腿上的信件,入目便是绢绣的字体,上头只回复了两个字:加衣。
他一笑,“二皇兄相邀,不可不到。”
嫁一个不爱的人,娶一个不愿的人,是同等的撕心裂肺。若爱不能相守,注定此生只能遥遥相望,不如青灯古佛,黄卷度日。
那是一种烙印。一种刻骨的归属。
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上官靖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近在咫尺,不管什么东西靠得太近,总是看得越模糊。好比人,好比心。靠得越近,越猜不透,看不明白。
有泪,悄无声息的划过她的脸颊,灼热了他的肌肤,而后缓缓落下。
他终于松开她,眼底透着焦灼,“弄疼你了吗?”
她盯着他,一语不发。泪却越发汹涌难耐。
见状,他深吸一口气,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莫怕,我在!
年玉莹怒然冲到上官靖羽的房间,房外倒了一地的奴才,连管家都被人打晕。
“人呢?人呢?”年玉莹怒然直视身旁的丫头,“你不是说被关在这里吗?”
“小姐,是关在这里,将军还吩咐了,不许……”丫头瑟瑟发抖,扑通跪在地上。
音落。年玉莹一脚踹醒地上的管家,“为何会这样?上官靖羽去哪了?起来,都给我起来!”
管家得令来请上官靖羽过去,哪知刚到门口,眼前突然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如今听得年玉莹这样大喊,瞬时明白出事了。
上官靖羽丢了!
那可是相府千金,如今丞相还等在书房要人!
这可如何是好?
管家急忙起身,瞬时面白如纸,“出事了出事了!人丢了!定然是被人劫走了。”
须知上官靖羽进来的时候,腿还一瘸一拐,根本不可能自己逃脱。所以……不管来者是善是恶,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将军府丢了相府的小姐,那就是罪无可恕!
管家火急火燎的冲出去,想必是找年世重汇报消息。
年玉莹漠然伫立,仿佛想起了什么。
唇角微扬,眸色渐冷。
既然失了踪,那干脆,永远都别再出现。
上官靖羽觉得累了,昏昏沉沉的靠在重锡的肩头,合眸安睡。
他便抱着她,唇角噙着淡淡的笑,不管抱多久,都不觉得累。餍足的容色,有着难以言说的欣喜。
蓦地,车忽然停了下来,外头传来素颜低冷之音,“师兄,有点麻烦。”
玉蚕丝迅速脱手,瞬时撩开了车窗帘子。外头?刷刷的拦着一圈黑衣人。看样子,是有点麻烦。不过……
“公子,你先走。”银面男子的剑,缓缓出鞘。冷剑出鞘,必饮血。
马车徐徐而去。
她微微凝眉,睁开沉重的眸。微凉的额头抵着他温暖的脖颈,长长的羽睫半垂着,“怎么了?”
他淡笑,“无妨,睡吧。”
她安然,点了头继续闭上眸子安睡。仿佛无比心安,给予了无尽的信任。半睡半醒间,她声若蚊蝇,闭着眼睛低低的呢喃,“重锡,我想知道答案。”
深吸一口气,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面颊,“不管什么答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肯不肯跟我走?若然肯跟我走,何必在乎我是谁,你是谁?”
马车一颠簸,她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颈,伏在他的肩头睡着,“重锡……是何意?”
他重重合上双眸,愈发将她抱紧。阿靖,其实等待的那个人,一直是我。
扭头,他以唇抵额,吻着她的眉心。眸中神色复杂,说不清道不明。
马车,快速朝着御羽山庄而去。
马车后头,素颜和银面男子已经与黑衣人动了手。
为首的黑衣人,直逼银面男子而去,步步杀机,没有半点回旋余地。一众黑衣人,足有十数人,各个武功精湛,然则相比银面男子,委实不堪一击。
冷剑拂过,陡然迸射数朵剑花,杀机迸现。
“这个交给我!”素颜纵然飞身,长鞭直抵为首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