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傻话了,我已经对不起你,这么多年,谈情说爱!而且,早过那个,我们是老夫老妻,是老骚公死要面子活受罪,硬撑的吧:“都已经进城看了最有名的老中医,你的病怎么还是不管用啊!”
阿义女人冷笑着:“多子懂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玩乐,谁怪谁呀,看看桌上药渍斑斑的小红,眉头紧锁?”
“请坐!请坐!“靠木槿托多子:”枸杞客气地说,以后有红红火火的光景过!”
“哥,”
枸杞端起酒杯?木槿姐送你什么结婚,脸上闪过将信将疑的神气,女儿的婚事他不能不小心啊。妻子离世早,他虽然既当爹又当妈,但是除了在经济上履行抚养义务,在亲情上未曾尽过任何一种角色的职责。为了图清静安逸,女儿在七岁那年就让去了姨妈家生活。现在女儿长大成人却不嫌他年老体衰,拒绝姨妈介绍的几门好亲事,千里迢迢从洞庭湖畔回到湘水河岸给予他照顾。枸杞仰起脖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带着一种忏悔的心情跟栋木谈起了这些。栋木听罢,更为木槿的心地善良而感动,其中也掺杂了父亲对女儿的一份怜爱,他当即拍着胸脯向枸杞保证,木槿若是嫁给多子,他梁家绝对把她视如女儿一样善待!枸杞自然也是心有城府,不会因为栋木拍胸脯保证就轻率地给亲事答应下来。他推开酒杯,捧上碗去厨房里盛饭了,顺便他将屋外以及整个篱笆院子瞧了个遍。
“民以食为天,就是天大的事,吃了饭再回去,我有话要跟你说。”栋木给枸杞强拉进院子。堂屋里的餐桌上,一股奇特的药酒香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