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怕？刘玉林让他去北京学习是？杜斌是名作，杜斌哪里知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咋的，他在省城和北京不可能没有。也不可能没有官场上的关系，杜斌心里比谁都有数。另外俞思卿在省城汇报时，也是避实就虚把省教育厅领导糊弄了，才要来了那几百万。更让刘玉林担心的是，”
其实。或者再突然弄出什么响动来，因为毕竟现在昌海市小学生。杜斌真要是豁出去跟俞思卿较劲，恐怕局面会不好收拾。借去北京学习的机会，所以刘玉林就做了个，把杜斌远远地打走。刘玉林知道，按照常理，去北京学，杜斌捡了个大便宜，就不会再不知好歹地跟俞思卿难了。
“你不要急着回复我，”刘玉林站起来，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点燃一支软包中华烟，吸了一口，“回去考虑考虑，下周再把结果告诉我。不过，时间也不能等太久，组织部那边还等我回话。另外，由于是后备干部进修班，又只有一个名额，想去学习的人很多……”
俞思卿把刘玉荣的校长职务解除了。这是他从王晓蔓嘴里知道刘玉荣去省教育厅上访后，当天下午召开教育局班子会议，做出的集体决定。杜斌知道消息的时候，文件已经下了。这个消息，是吕慧短信告诉杜斌的。
“不就是我们没权吗？不就是我们没资金吗？”俞思卿捋了捋假，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说，“老师我都快要退休了，想改善一下居住环境，这不算过分吧？但我们有什么呢？什么也没有！除了卖掉一所学校，在自己的地盘上建座楼，减少点资金投入，少花点钱，你说，我们哪还有补贴资金来源呀……”
“也就是说说呗。只要是有良心的人，能改了喜欢管闲事的毛病？”
她们来到“昌海宾馆”3o1门外时，杜斌正在午睡。“笃笃笃”，有人敲门，杜斌睡梦中隐约听到了，但他懒得动，浑身一点劲没有。
刘玉林笑得更开心了，眯缝着细眼睛，拍着肚皮。
“在职业高中，”吕慧说，“划出一层楼来，专门给进修学校做办公室。”
陈鹏和李凤兰边打球，边嘻嘻哈哈地说着什么笑话，不时爆出李凤兰浪浪的笑声。
高清平还没见过像杜斌这样的被调查对象。他不禁在心里暗自赞赏起杜斌来，他想，如果这样的人能到纪检部门来工作，肯定是个难得的人才。
金凤玉母亲想表达对这些人的感激，但她家里实在太穷了，没什么好送的。她想起朝鲜族人特有的辣椒酱，她把酱缸搬出来，全都送给了杜斌他们。
电视台和报社对这类事件最感兴趣，很快，他们就派得力记者来到吴宇办公室，等候一起出。大约半个小时后，俞思卿和吕慧来到了杜斌办公室。杜斌交代了此行的目的，对吴宇说：“你好好观察金凤玉家的贫困程度，回来后，写个信息和通讯报道，往省报投稿。”
秘书给他抻了抻领带上的褶子，恭维说：“您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给昌海市的百姓造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