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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人只合江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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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道衍(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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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的大头鬼!

盈香看,是不是我和他天生八字不合?个个,我真的很希望有个算命先生来帮我算算看,为什么见到他总没有好事呢!”我捶着被子,都是挤在帐子,来的:“小姐!刚才怎么找不到你?”

太阳很大,古代的女孩子跟现代没什么两样,对皮肤保养都是极为在意的。此刻,欣喜的跑过来。叫道,除了燕王府中的几位未出阁的郡主,已出嫁的永安郡主、永平郡主,北平布政使等高级,还有北平城中守将。徐王妃带了众人来与我一一见过,彼此寒暄一番,

绿湖笑。就已正午时分:“可是真的呢!从前我们四位王子回来的时候,总说起南方的好处,说那儿怎么繁华、怎么热闹,那里的人又怎样的富裕、怎样的漂亮,我们原来都不信,如今却才信了!”

燕王府有极豪华的门第,府里的人早已得到消息,迎接在门前,我下了马车,转乘一顶软轿,盈香陪在身侧。

那么……我楞楞望住他,刹那之间,心惊胆战。

茫然间,才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已来到了乾清宫前。

以柔拉了我去到她房中。刚进门,就闻一阵淡淡的花香袭来,顿觉神清气爽。抬眼一看,只见架子上摆着几盆兰花。

茫茫然走在宫里,想着自己漫无目的的心事。抬头一看,才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已来到了那日朱高炽大婚时所在的奉先殿外。刚下过雪,满地的白色皎洁光芒,并无脚印。殿内空无一人。

他语声中的凄凉打的我心中大恸,忍不住跪下道:“皇爷爷,请您赦免了我父亲的死罪吧!”

母亲微微一笑,脸上的神色看不出是悲是喜。

我点了点头,笑道:“怎样?”

虽然很难,可是,总该做个抉择,总该有所舍弃,不是吗?

可是——爱情,想到这两个字,我的心里忽然觉得一丝丝的凄苦和酸涩。

盈香见我一副寻香索源的样子,早已悄悄叫住附近走过的一个宫女,问清原由,遂俯在我耳边轻声道:“想是今日皇子大婚,从宫外花房中搬了这许多花来呢。”

夫妻双双把家还。

我遂低头浅笑,柔声道:“只是随便乱猜,哪里敢在淑妃娘娘面前班门弄斧。”说话间,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哀凉的情绪。只因为这依兰香味,是我妈妈的最爱。她工作繁忙,闲暇之余,总喜欢在书房里放盏精油灯,燃上点依兰精油,用以解乏。不知道此时在现代的我,是因车祸而亡了,还是因此失踪了,也不知道我的父母,现在该怎么为我担心呢。

安庆公主摇了摇头,嫣然一笑。

“原来你忘了?”他扬了扬眉,“过三天就是皇爷爷大寿之日,诸皇叔们都会从藩地赶来祝寿。下个月又是我大哥大婚,最近宫里忙翻天了呢!”

拜托!我可不是九岁小孩子了,这么大个人了还趴在泥地上玩蟋蟀,也太幼稚了吧?我在心里偷笑了笑,却也被朱高燧的兴高采烈勾起了兴致,不由的脱口而出:“这皇宫里也可以捉到蟋蟀?”话一出口,我就想打自己的头,拜托不要这么白痴好不好?谁规定皇宫里不可以长蟋蟀的?不是都说以前还有好多皇帝斗蟋蟀都入了迷成了痴呢。

叶巍然?……

更可恨的是,我模模糊糊的看到,眼前出现了叶巍然模糊的影子,居然是眉眼清晰可辨的样子。

我忙双手合十,行了个礼道:“见过大师。”

那老僧罢手笑道:“不必不必,你见我是从来不用这些礼的。我也不行这个礼。”朱高爔也笑着对我道:“小七,这位是道衍大师,他最是洒脱不羁,你就以平常之礼对他罢了!”

道衍?我心中一动,猛然想起从前历史课上,曾听老师说起明初内乱,朱棣叛乱时身边的第一谋臣,可不就是僧道衍!莫非眼前这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白衣老僧,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僧道衍?

心中想着,不由得脱口而出,道:“大师是从南边来的罢?”

道衍点头微笑道:“不错,老衲是洪武十八年跟随王爷来到北平的。转瞬间,就已是十余年了!”说着,微微叹了口气,“江南的竹林丝雨,却也是多年未见了!”言语中透出一丝的怅惘之意。

朱高爔摇了摇头,道:“天下何处不是家?偏大师就对江南如此挂怀。”

我笑道:“大师思念中的江南,或许并不是那个单纯的地方,其中想必是有许多难以忘怀的人事呢。”

道衍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难得有人知交如此。”我抿嘴笑道:“我和大师第一次见面,哪里能说的上知交了?只是将心比心而已。”朱高爔笑道:“能知道将心比心,也算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了!”

说着,三人已走到回廊之中,回廊上另放了一架瑶琴。朱高爔转头对我道:“大师是琴中高手,你今日既来,如能听他奏上一曲,倒是不虚此行了!”我还未及言语,道衍已吟须大笑道:“四公子如此说,倒叫老衲不好意思不弹了!可不知郡主喜欢什么样的曲子?”我笑道:“以宁对音律一概不通,但凭大师罢!今日之来原只为领略大师风采,不能多求,否则就有贪得无厌之嫌了!”道衍含笑看了看我,道:“那老衲就献丑了!”说着,轻抚琴弦,奏了起来。但觉潺潺滴沥、清泉挂涧,时而又如目睹幽泉出山、风云涌。惊涛裂岸之势,如坐危舟、过巫峡,目眩神移、惊心动魄。

一曲已毕,我仍沉浸在曲子的意境当中,不由得拍手赞道:“大师好琴技!”朱高爔叹道:“这伯牙的〈流水〉,也只有大师才能得其精髓。”我心念一动,才明白道衍弹奏此曲,竟是隐隐有引我为知己之意了,忙起身道:“多谢大师垂爱。”道衍微微一笑,道:“郡主可曾想过有朝一日重回江南?”我摇头道:“既已离开,就未曾想过回头。”复又笑道:“大师可曾听过韦庄的菩萨蛮?”道衍点头道:“可是人人尽说江南好?”我点头道:“正是。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道衍半晌不语,良久,方才轻轻道:“不错!”又转头向朱高爔笑道:“四公子,今日你带来的这个小朋友,我很是喜欢。”

告辞出门之际,朱高爔笑着向我道:“大师素来清高自持,很少夸奖人,今日对你与别人大大不同,连我也甚是讶异。”我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可不知,越是清高的人,才越是寂寞呢。”

没错。道衍、甚至我的外祖父朱元璋,在外人眼里,自是风光无异,只是那深藏在心底的寂寞,是无人能明白的。那是放眼天下惟我一人的惶惑和孤单。谁又能说,我的舅舅朱棣和新皇帝朱允汶,不是如此呢?

敬请收看下一章:十三、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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