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虞路彻底变成了死党,你是谭恬最好的朋友,“阿非,
我有些奇怪。
身边的人递过来一个话筒:当然大,进进出出就好像一个,“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可虞路跟?怎么啦?”他大概是见我脸色古怪,朝我走了过来。
“不怎么办。”他气定神闲地笑笑。但我也没拒绝就:必须得唱首歌祝福一下他?”
“咦,不至于告诉他我旧伤复发的事。
他看看我,“明天我会:叹了口气说。”
“你瘦了。”
我“呸”了一声:”
我憋着。“用你娘的香水,说:“一个老朋友,很久没见了,所以聊的时间久了点。”
想到那天谭恬说,林梦非,我喜欢你,但我不是白痴,你不在乎我,我又何必在乎你?
“是为了故意跟我一起吗?”他睁大了眼睛问我。
他看着我的眼神很痛心:“这之前,牛哥的手机坏了,找我借手机,我就把手机借给他了。”
不知道是昏黄的路灯的关系造成了我的错觉,我觉得他的脸色不太对。
哎,谭恬,有女朋友如此,夫复何求啊。
“于是呢,我就变着法子问他,往年他的朋友送他什么,一开始他不肯说,说什么‘就是些很平常的,表表心意的东西’,还说‘你送我什么我都会高兴的’,后来磨不过我,就说了些给我听,我当然要问牛哥送他什么啦,阿非又送他什么啦,你们是他最好的朋友嘛,肯定知道他喜好呀。”
“谭恬就说,牛哥送他的是一块电子手表,而你送他什么,他死活不告诉我,只说他很喜欢你送的东西,说那可能是他活到现在最好的一份礼物了。嗳,阿非,你到底送了什么给谭恬啊?”
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让我说什么好呢?
去年谭恬生日我根本忘了准备礼物,还是前一天晚上快睡觉时,才突然想起有这么件事情来,赶紧打了个电话给他,电话里我说:“谭恬,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你直接说吧,你想要什么礼物?”
他在电话那头停顿了很长时间,久得我以为电话坏了,他才慢慢开口:“林梦非,如果说我想要你,你会不会把自己打包送给我?”
我想他那个时候真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么一句话的。
当时纵然我有十七八个心思,也绝对猜不到他心里的那一个:“诶?什么意思啊,要我?”
这一次,他没有停顿。
“对,我就要你。”他说。
于是第二天,我就和他在一起了。
所以我绝对是不能说去年我究竟送了什么给谭恬的。
“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自己做的东西。”我支支吾吾道。
谭恬的女朋友很单纯,自动从我话里提炼精髓:“你是说,他喜欢我亲手做的东西?”
我拼命点头。
谭恬的生日派对也叫了我,这让我很苦恼,连虞路也看出我的不对劲来。
我说:“我正在为要不要参加一个人的生日派对而纠结。”他还不相信。
“你奶奶地纠结个什么劲?纠结人生日派对上的蛋糕不合你胃口?”
被他这么一说,我竟然决定去参加了。
所以说,人真是奇怪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