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过奖了,我还一直没来,
胡二哥的。都让我,小九又是谁?怎敢当殿下盛赞,桃叶平庸之姿,
提起包,我匆匆向他们道别回。今天一见,果然是“五宝”,很美很温柔。尤其是她看胡二哥的眼神,还有她跟他说话时的表情,”只是。主要是没时间,但知道有素素这个人。
我写“阿弥陀佛”,其实有点赌气的意味,求她看在佛祖,当然也有祈求。难道我就那么不走运,这样也歪打正着,从此就跟我夹缠不清了,正合了公主殿下的某种?
掌柜的高兴得直跟我们道辛苦:“辛苦了辛苦了,今天除原定的工钱外,还另给你封个红包做月奖。”又怕皮皮“抗议”,赶紧对皮皮说:“你也有的。只要你们俩好好帮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胡二哥虽说当了好几年小伙计,只当了几天二掌柜,但当掌柜的显然比较容易上瘾。所以在那天的饭桌上,胡二哥一再表示,“打死也不当小伙计”了。
不过这时候我已经不在书塾外面的回廊里了,我在哪里呢?我在树上。
“桃叶不敢,桃叶非常荣幸!”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半个主子,我肯跟你来么?
既然明了了这一切,我为什么还要问?
大家都万分庆幸:幸亏昨天当机立断,连夜找船去了易家医馆。
我简直听呆了,蚕豆不是很普通的食物吗?人人都吃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听说有谁是吃蚕豆吃死的。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可怕的情节,突然脸色剧变,嘴唇颤抖地问:“你该不会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什么坏人,他把你……把你给……”。
医馆是我这种人能去的地方吗?那里面的大夫随便开几帖药,我现在手里剩下的这点钱就全部送到他手里去了。那我跟妹妹吃什么?要等卫夫人下次再给我开工钱,还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
这群女人倒也不凶悍,还安慰我说:“你不用怕,大家都是女人,我们不会害你的。你跟我们去,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老实告诉你,你能见到我们主子,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一般的人求还求不到呢。”
我在窗外悄悄举起了大拇哥。
郗的眼睛还盯在棋盘上,显然刚刚的“将军”并没有一击成功,如今满心满眼都是棋,哪里放得了手?当即头也不抬地说:“借用桃叶的一句话,不是我们下棋的时间不对,而是你睡觉的时间不对。”
这时,我突然想到书塾的门还没锁呢,不好意思地向他致歉后,我飞快跑回去锁好门。
有了笔,墨就不成问题了。反正每天都有没写完的墨汁,我拿个小瓶子倒点,藏在怀里。守门的老张也不会搜我的身。
我差点笑出了声。这个人,还真是绝了,连姓都姓得这么妙,乍一听起来,还以为喊的是“猫先生”呢。
“好吧,我这就去。”我叹了一口气,丢下手里的活计,快步朝大门走去。
卫夫人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也觉得那些鹅很漂亮是吗?它们可都是我精心饲养的,最大的,到今年已经六岁了。”
“嗯”,我忙应承道,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问:“这,有什么讲究的吗?”
刚刚报完名字,里面就传出了好几个人的说话声。接着出现了三个华衣少年,站在门口问:“子敬,听说你那口宝贝缸破了?”
什……什么?
邻居更纳闷:“怎么会痛呢?你的带子又不是直接捆在她身上,而是捆在小被子上的。”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准是:“算了,我去帮你重新包下。免得看得提心吊胆的,老担心你妹妹会掉出来。”
“桃叶……”,胡大哥一脸不忍地看着我,想要说什么。但还没等他开口,我又把另一只手举得高高的,兴高采烈地告诉他:“胡大哥你看,这是鸡蛋,红糖。这一包是红梗米,熬粥最好了。糟了,我还忘了一样东西了,产妇一定要吃的啦。胡大哥你先帮我把这些东西拎回去,我这就去买那个。”我一面说一面就要把我手里的东西往他手里塞。
只听见那些人喊着“一二三”,猛地一撞,“咣当”一声,门开了,然后重重地撞在墙壁上。那么巨大的声响,屋子里却黑漆漆静悄悄的,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就像屋里根本没有任何人一样。
当然是越多越好啦。只是,话不可能那样说,我能做的,只是尽可能把自己说得可怜点:“我也不知道能当多少,不过,我家的情况现在真的很困难。我娘就快生产了,家里却粒米无存。还有,给小孩的衣服也还没准备,生下来都不知道给他穿什么。我原来的小衣服都丢在北边了,逃难的时候不可能带出来。”
财宝不外露,这种常识性的知识,一般的男人都懂。只有我们这些平日养在深闺的女人不懂。
小秋欢呼道:“那就这样说定了哦,奴婢这就回去告诉小姐。让小姐多准备点少爷爱吃的点心,再把棋盘也摆好,晚上再好好地杀上两局。少爷您看这样好不好?”
“好,我也好久没跟宓姐下过棋了,听说她最近拜夏侯夫人为师,要是棋艺突飞猛进,我还不一定下得过她呢。”王大少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期待。
我匆匆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道个鬼歉,人家才不需要我道歉呢,马上就有美女来安慰他了,还连晚上的约会都安排好了。
这样一想,我反而坦然了。虽然不知道大少爷是出于何种心态,突然心血来潮跑到渡口来接我这个小婢女,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不代表任何意义。要是我居然多想的话,那我就是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