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们本来正在吹牛,显然是中了剧毒,父母的手臂都已经变得青紫,上面画着一。
凑近前一看,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他们的,忽然现身边多了。
天海市的夏天闷热非常,虽然已经是傍晚时分,明目张胆的将里面的钱塞进口袋里,再把钱包放回去。这一套动作下来慢吞吞懒洋洋,却偏偏没有人看得见。因为他的脑门上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都有些愣了。
比如李海冬身前的一个,正旁若无人的从一个,炎热依旧,城市被太阳晒了一天,萎靡不振,好像瘫痪。
俞白眉笑道:“只要你不突破炼虚合道破碎虚空的境界,虚无之路就奈何,不经历天劫飞升。”
“小伙子,你跑到咱村子里来干嘛?我看你象是要爬山的样子,可告诉你啊,迷雾山上常年大雾,去不得啊。”村里的老人好心的对小伙子说。
离那层薄膜越近,李海冬看得越清楚,大地就好像一个碟子,被罩在一个巨大的结界之下。他们来到了结界的边缘,俞白眉控制着青漩落下。李海冬来到结界前,只见结界漫天而起,直到头顶无边无际的空中,景象蔚为壮观。
狼眼手电是警察和特种兵配备的强力手电,光线强度过普通手电十五倍以上。普通人如果被狼眼出的强光直射眼睛,会暂时性失明三分钟。蛇颈龙虽是巨兽,眼睛却也脆弱的很,正往下猛扑,猛的被一道强光射中左眼,什么都看不见了。
李海冬恨铁不成钢的道:“如果是我,宁可跟他拼了,也绝不受这种欺负。”
李海冬听的咋舌,问道:“那你被罚的是什么刑。”
东西牢分别由东方天界的狱神皋陶和西方天界的冥王哈迪斯掌管。不过他们从来没有在狱界现身过,只有三头犬常常在狱界里巡视,吃掉一些被判处饲刑的犯人。
丛林里充斥着腐烂的气味,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李海冬用手电照着路,小心翼翼的前进。
“我的本事你来试试就知道了。”李海冬叉着手。
童万山冷哼一声:“你伤了我这么多人,还要逞凶?”
李海冬骂道:“别跟我面前当婊子还立牌坊,分明是你先派人暗算我,看到我比你强,难道改行讲道理了?”他浑然不觉说这话的时候,暴虐之气又涌上心头。
“好个不讲道理的刁人。”从来都是童万山不讲道理,这一次却碰到个更混赖的人物,童万山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大为恼火。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今日卸下一条胳膊赔罪,我便饶你一命,否则你和你的党羽,我见一个杀一个,杀光为止。”李海冬满脸戾气,不依不饶,眼目之中全是杀机。
童万山大怒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杀,给我把他杀了!”
本来童万山看到李海冬道行不俗,心里倒有几分忌惮,怕是世外高人,打算先礼后兵。不料李海冬狂傲嚣张,根本不给童万山任何台阶,几句话下来,立刻动起干戈来。
童万山的命令一下,他身后的高瘦男子和矮胖子一起跃出来,那高瘦男子名叫袁守义,乃是仙鹤派的高手,矮胖子叫做刘海涛,是七伤拳的高手,两人都是童万山手下的干将。
李海冬知道对方厉害,不敢怠慢,两手十指箕张,指尖上荧荧放光,显然是真气已经充盈到了极致的表现。童万山看在眼里,心中惊愕,心道四大公子之外何时出了这么一个人物,居然已经到了炼气化神的后期。
袁守义和刘海涛不是对手,一看李海冬的架势,童万山就下了判断,刚要开口将他们叫回来,场上已经有人倒下。
出乎童万山的意料,倒下的不是他的手下,却是李海冬。
袁守义飞身扑到李海冬身前,口中长啸一声,松肩坠肘,左右两边一阴一阳,一个太极劲将李海冬的身形兜住。
李海冬见袁守义冲过来,刚要以澎湃无比的拳劲打他,却被他的怪力裹住,滞了一滞。
袁守义一裹住李海冬,身子伏低,头颅扬起,身子斜侧,左足点地,右足一蹬,以左足为圆心,身子一转,双臂张开在身侧,如同一只仙鹤起舞,带动起周围的气流,赫然兜起一道小小的龙卷来。
李海冬被袁守义带起的旋转之力缠绕住,身不由己的随着他的转动横撞出去,拳劲失去了准头,将柏油路面打出一个一尺方圆的裂口来。
李海冬一击不中,心道不好,一拧腰止住去势,返身又冲上来。这一回迎上来的是刘海涛,李海冬双拳齐出,来了个双风贯耳。刘海涛向后一闪,身子打了个转,轻巧的避开了李海冬的双拳,脚上步伐飞快,不知怎地就转到了李海冬的身后,一拳拍出,“砰”的正中李海冬的背心。李海冬闷哼一声,向前一个踉跄。
还未等站稳身子,劲风袭来,却是袁守义。他见李海冬吃了亏,哪里肯放过机会,趁李海冬立足未稳,仙鹤凿叩击在他的背心处,真气涌动,劲力分成七波,好似一层层的叠浪,前赴后继,猛的撞向进李海冬的体内。
李海冬措手不及,被袁守义这一下打的扑倒在地。这几下说时迟那时快,不过是转眼之间的事情,似乎胜负立时就有了分晓。
童万山是何等的老狐狸,立刻看出了门道,心道这小子真气很足,似乎缺乏搏斗的技巧也没有什么法术的根基,原来是个空有宝山的废物,他这么一想,心里的防备倒去了大半。
轻而易举的打倒了李海冬,袁守义和刘海涛都是一喜,一起欺身上前,就要将李海冬制住。却见伏在地上的李海冬猛的转过身来,一掌拍出。
刘海涛见他还能反抗,不假思索一拳打出去,和李海冬硬碰硬的对了一招。方才他偷袭得手,这一次却吃了大亏,拳掌一触,李海冬体内源源不断的雄厚真气一起吐出,刘海涛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巨力,身体如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手臂和前胸的骨头尽碎,落在十米开外去,吐了两口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看是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