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谁叫他。总免不了有些疑心病的。抱拳道,人嘛,我的被害妄想症深深伤,这便是。“你说我不正常,那敢问何为。
我嘴角还没来得及抽搐,柔弱的小心肝已经快呜呼了。什么世道啊,居然说我真诚的媚眼是鬼上身?把笤帚往旁边一扔,其实这,“上路”这个词,不吉利不好。”小五抱着臂靠在门板上,抬头望天。我想杀人,
好。而且是用最残暴的手段……
爱之深,责之切,关心则乱;这话一点,这话也丝毫不假。但凡了解我一些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嘴硬心软而且又怕血又怕疼,根本不可能杀罗烈,更不可能自杀。而他不光信了,还深信不疑……
我垂头丧气的反问他,“你什么都猜对了还需要我讲吗?”貌似你给我讲还差不多吧。我不再理他,继续研读那本纯洁的艳情小说。
“怎么能不用呢?!你怕我洗的不干净还是怕我偷偷拿去卖给怪阿姨?”我捋起袖子叉腰道,“我泱泱大国,以诚信为本,我说了要照顾你就决不含糊,脱!”
小五坚持要她把钱收下,她也就不再推辞。
小五激动万分的称赞我深明大义、心胸开阔。老实说这些优点和我根本不沾边,我这个人目光短浅、心胸狭窄、卑鄙无耻、下流猥琐……我只是打心眼里觉得,知道的秘密越多越危险。武侠小说中总有类似的描写,为了不让秘密泄露,某位枭雄式的人物便大肆屠戮有可能知道的人。我不是特指小五,该怎么说呢,就算一点防人之心吧。莫言老嘲笑我有被害妄想症,也许吧,但多想想防患于未然其实也没坏处,最起码还能为平淡的生活增加一些紧张刺激的乐趣。
我也喜欢玩筷子啊,为什么就没人怀疑我也是暗器高手?太不公平了吧,你怎么知道我整天把筷子耍到地上是真不小心,而非故意为之呢?我藏起心中的失落,用分外沉着以及冷静的语气问道,“开个价吧。”
“为什么?怕自己喜欢上人家?”
“公子谬赞,青枫愧不敢当。”
“哇噻,六十五还能生,真是老当益壮!”我笑道,“每天拿虎鞭丸当饭吃?”
谭瑾见小五这副态度,表情有些难堪,“今晚不如让我留下吧,免得再生不测。”
“我为什么不笑?”凌霄得意的笑道,“很多女人都说我笑起来的样子好看,你不喜欢吗?”
“悦儿,你等一下。”我听到谭瑾的声音连忙转头,正迎上他通红的双眼。“你,你的信我收到了。”
“我不是躲他,我是躲他旁边的凌霄,那家伙整天笑,说不准哪天笑着笑着就让我身异处了。”我打开信封,拿出一张散着淡香的信纸,“梦里青丝几伤神,相见无语愁煞人。”
“江山社稷。”我的终极理想就是建立属于自己的帝国,它燃烧着欲望之火,它闪烁着智慧之光,全民制服诱惑。太有爱了。
名士a:“没想到你生的这般清秀,脾气却大的很,着实令弟兄们头疼。”
莫言脸上如覆了一层严霜,“喝多了就把你最想知道,而谭瑾又最不想让你的事情全说了?哼,有这种好酒我也想买几壶。”
“过奖了,也就会写几笔而已。”
“哦。”我小心翼翼的爬了下去,“你怎么不反抗?真没劲。最起码也应该掳了我威胁下莫言才对,这样反而让我很惊恐耶。”
“两年不见,师叔别来无恙?”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我刚见过诸位师兄,得知师叔也在,特来请安。”
为什么他们对耽美一点慧根都没有呢?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谭瑾的眼神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没什么,我们走吧。”
“你等这么久,不会只是为了吓吓我吧?”我翻过身去,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有事说事,没事回你床上躺着去。”
“行,您老瞧好吧!”我刚应下这差事,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我要出事了怎么办呀?”
战况是无比惨烈的,我虽然被他压着活动不利,但仗着有尖牙利爪助阵,并未落下风。倒是他,一边要抓我的手,一边还要防我的满口贝齿,忙的不亦乐乎,可即便如此还是被留了n个红牙印。
两个没有是非观道德观以及同情心的家伙,凑在一起一嘀咕就决定了别人的命运,太Tm不要脸了!哇塞,我也知道自己很不要脸,但人活一世哪能事事要脸呢?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我也不能例外,否则太完美了会让别人自惭形秽。
不甘心的饼脸小眼男执意要逆天而行,“这不可能,为什么他们都可以,我不可以?!我也要……”
“嘘,别动”莫言抱住我的头,小声说道,“外面有人。”
导演对手指中,“是吗?这样会不会很烂俗?”
“如果不是为了找我,他们怎么会住到这种地方呢?”
“整你?唉,娘子你太令我伤心了。”莫言又要做痴情状摇我,幸亏我聪明伶俐跑的快。
我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就从没怀疑过,我们也是来要你命的!”
“前面那里好像有房子!”小五手握马鞭,遥指前方的模样真是太俊朗了,堪比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当然是穿衣服的。
“你还记得那三个人的装扮吗?”莫言问道。
如果生危险,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死,所以只好闭上眼转过身去。沉重的棺材盖狠狠落到了地上,随之而来的竟是几声轻轻的呻yin。
“等一下,”一直沉默的罗烈终于说话了,“你能告诉我,明珠为什么会死吗?”
杯中有不明液体,闻起来像酒,说不定是改良版敌敌畏;盘中有下酒小菜,看起来是炸花生米,说不定是升级版毒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