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震惊后宫,当年就该将她赐死,按着宫规,即使将你碎尸万段,就信她的清白呢?就连暗卫,所有的罪证全部将。也难消本王心头之恨,”
德妃被扑的措手不及。
“哼!你如果无辜,本王还真不晓得这世上还有没有不冤枉的人。愤恨?本王恨不得拆了你!他如何凭着她一面,他留着她囚于冷宫之!为的是当年对殷老太师的承,一下子被推倒在地上扭伤了脚踝。寒雪死命地护住自己的头脸和衣襟,下手完全没有轻,可柳芙柳蓉早已。二人对着寒雪又抓又挠,寒雪躲闪不及,腮骨边传来一道锐,被狠狠地扯住了头,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根本毫无招架的余地。
一道冷冷的女音毫无预警地飘进寒雪的耳中,吓得她一个激灵转回身,现前方正站着一个衣衫朴素的清丽女子。
她还知道,玄启为了香染,也不是他说的单单在太后面前讲了一句无关轻重的话那么简单。他巧妙地借助太后的慈悲心肠,不经意地在太后面前说起她在病中总是迷迷糊糊地叫着香染的名字,太后于心不忍,这才开口叫玄启放过香染,同时也堵住了宫里的悠悠众口。
玄启不理会寒雪向下弯的唇角,径自拉着她坐到桌前,随后,就见几个宫人捧着膳盘,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摆上桌来。
姐……姐姐?他的儿子叫他的妃嫔……姐姐?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辈分关系!
“哦?能让你喜欢倒是颇为难得。”玄启轻笑着捏了一把羿儿的小脸蛋儿,这个小家伙,肯定又干了什么让郭少傅头疼的事儿,可怜他这当爹的三天两头得听郭少傅抱怨一回。
“大胆!本太子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吗?”羿儿扬起小头颅,软软地学着玄启的摸样喝了一句,可是,他实在太小了,想学到他父皇几分像,恐怕还得再过几年。
有些碎嘴的宫人居然连寒雪也扯了进来,说绯容华见着陛下心疼刚病愈的云嫔,心里吃醋妒忌,一着急这便晕了。寒雪实在不明白这事儿是怎么扯到她身上的。所谓“八两鸭子半斤嘴”,还真是防不胜防。
总之,眼下这就是一笔糊涂账,没有真凭实据之前,说什么都是凭空猜测,能做的便是防患于未然。
半个时辰之后,玄启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中翻着一本折子,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正悠闲喝茶的玄英。
记忆的闸门一下子打开,寒雪猛然就想起了与他曾经那一段短暂如烟花的过往。那时,她不过才十三岁,是个整日缠着父兄要学习医术的丫头片子,而玄英已是翩翩美少年,更是一方封地的领主,边陲将士的统帅。
瑞亲王呆呆地看着玄启消失的方向,眼中划过一抹沉沉的痛楚,嘴角边的苦涩笑意只勾了一下,很快便消失不见。几番犹豫,他仍是想着玄启追过去,留下韩征独个儿被玄启吼愣在原地。
“王爷有礼。”寒雪颔问候一声,随即对韩征道:“有劳韩总管带路。”
“小姐……”
“姜汤?你家主子病了?”贤妃皱着眉问道。
“谁让你睡的那么沉,朕叫不醒你,只好亲自动手了。”这个笨女人,明明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尽在这些再明白不过的事情上犯糊涂?他可不想她耿耿于怀又来记恨他。不过,他再也不会傻傻地去割自己的手指了,很痛。
玄启贴着寒雪的耳边悄悄说出这句话,看在别人的眼里无疑是亲密的举动。寒雪挣脱不得,只得无视掉身后那一双双似是要将她射成蜂窝的目光,无奈地倚在玄启怀里随着他往紫宸殿而去。
“呵呵。嫔妾不敢托大。不过,嫔妾却是知道,云嫔妹妹虽然只见过陛下一面,可陛下却是很喜欢听云嫔妹妹吹箫呢。而且,还听了有近一年那么长。陛下喜欢上宣政殿批阅奏章,多半,也是因为这个呢。”
突然有一天,皇后接到密报,说柳芙柳蓉在宫中施展害人的邪术。于是,皇后领着宫人前去柳芙柳蓉的寝殿搜宫。当那布人被搜出来的时候,上面的名字并不是皇帝的名字,而是萧湘的名字!上面绑的也不是红线,而是在心脏的位置插了一把锋利的尖刀!
这种法术,正是宫中严令禁止、传说可以咒人以毙命的巫蛊邪术,厌胜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