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伯特把路德维希从自己身上推开,“阿西,背对着路德维希说,“哥哥,随手拍了拍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他站起,今天晚上,”
基尔伯特露出一个非常痛苦的表,她脾气那么暴躁,我可受不了她……所以你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乱想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路德维希轻轻地咳嗽了两声,神情略微有些尴尬地拍了拍基尔伯特的肩膀:捡起那,你放心吧。本大爷对那个男人婆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整个人反倒放松了下来,他跟路德维希抱怨道:你也看,“阿西,那个男人婆是多么野蛮暴力啊!真不明白像小少爷那么瘦弱、那么文质彬彬的人怎么受得了她?罗德里赫只是稍微想了想就,”
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大的方向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要不过多干预奥地利的具体事务的话,合并就合并吧。”
“哼!”基尔伯特突然冷哼了一声,把用来擦头的毛巾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转身走到沙那儿躺下,背对着他和路德维希。
基尔伯特心里是着急又生气,他来这儿是为了看着路德维希,不让他跟那个白痴似的意大利搅在一起的,可没想到他刚到西班牙,连路德维希的面都没见着,就让这头北极熊给绑了,而这头熊居然还说要带他回莫斯科?真要去了莫斯科他还回得来吗?
“哥哥,你在干什么呢?”从花园路过的费里西亚诺听到罗维诺正冲着路德维希吼着什么,所以他非常着急地跑了过来:“哥哥,你为什么要对着路德吼呢?路德是个很好的人啊~~”
弗朗西斯表情复杂地咳嗽了两声,他知道亚瑟这是在明知故问,以他当年在会议上对德国的穷追猛打,和这些年在莱茵地区的所作所为,那对兄弟来找他报仇是迟早的事。弗朗西斯对于将来很有可能爆的战争并不是没有准备,他在法德边界上构建了一条号称世界第一的无敌防线——马其诺防线。
他一手握着绳子的一端,一手顺着绳子往另一个方向撸了一段,然后双手握紧用力地一拉!绳子绷紧之后出“蹦”地一声轻响,可听在他耳里却像雷鸣一般,震得他心跳加,呼吸急促!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总是欺负我呢?明明是你们自己闯进我家里来的,如果是想要和我呆在一起的话,大家做朋友不是更好吗?为什么你们都不和我做朋友呢?”
身处于敌对一方的实际控制区域内,基尔伯特不得不做出最坏的判断。
伊万靠着一棵树坐下,本来想再休息一下,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从离自己的不远的一撮矮树丛里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
“什么?他找了意大利帮忙?天啊,那个小白痴能做什么?不拖后腿已经很不错了……”
内务人民委员会的士兵敢在前头,一脚踹开了位于庄园正中央那栋别墅的大门,然后飞快地和其它几名士兵一起冲了进去,立刻举起步枪,把枪口对准了那个坐在沙上的男人。
一个直接导致了军队的壮大,另一个则保证了全国军队和军功企业的可持续性展。
希特勒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当他现自己有演讲的才能之后,他便一门心思地扑在了这上面,整天琢磨演讲的内容,研究演讲时应该用什么语气、摆出什么姿势,以达到最好的演讲效果。当然,他既然加了这个政党,他也不允许自己在党内碌碌无为,他渴望名誉,同时更渴望权力!
他们不但杀了人,还放了火。最大的一场顺着风势,烧毁了整整一条街,熊熊的火光甚至将莱茵河的河面都照映得一片通红。
“他需要帮助?那谁来帮助我们?阿西,本大爷记得你说过,现在我们的情况很不好,光是赔给那个胡子混蛋的赔款就已经让我们难以承受了不是吗?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说我们还能拿什么去帮助他?”基尔伯特差点没让路德维希那话给气得吐血,他用力地握住路德维希的肩膀,再次对着他苦口婆心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希望能打消路德维希那个不靠谱的念头。
路德维希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兄长看上去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难道是因为费里西亚诺太能闹腾,吵到他睡觉了吗?
“抱歉啊费里……这次我恐怕帮不了你什么了……”
基尔伯特的拳头向来都是迅猛而又有力的,弗朗西斯让他这一拳打得恨不得捂住肚子在地上滚两圈,一时之间丧失了还手的能力。
弗朗西斯的动作和语言都让亚瑟猛地回忆起了一些对他而言很不好的事儿,这让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特别难看!
“在下……没有意见。”说完这话之后,本田菊的嘴唇又动了动,像是还想要再说点什么,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亚瑟,你太客气了,咱们是盟友,互相帮助是很应该的。”本田菊绕了半天,总算把话说到了主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