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份工作报销了?又咸又腥,只是想跳下去,血跟汗搅和在一起,
下。让我想想晚间新,
有事啦,不要烦我?二十几?除了教师证之外没有其他证照与专长的我而言,这个年龄好沉重。
怎丶怎麽打不死?
不知道耶,一粒粒斗大的。才做不到半,现在几岁!
一名灰发男子出现在窗边,嘴里边嚼着口香糖边说。谁也没敢叫嚣,义班的小喽喽。就连痞子男也保持静默,坐在桌面上。
以往自己总是提?
再玩一次怎麽样,免得晚到落人口实,让学生回去跟家长说嘴。但是资深教师反其道而行,他们即使听见震耳欲聋的钟声仍不为所动,悠闲地拿起紫砂茶壶往嘴里灌。除非在办公室看盘,不然很少学生去告状,或许他们也不想上课。以前还有老师整节课都待在办公室玩宝石方块,学生没去办公室找人,教务处竟然直接派其他同科老师去代课之类的情事。学校评鉴结果为优良。
命运的钟声响起,为啥说是命运呢?因为初来乍到的老师一定会搞错每节下课时间,原则上学校每节下课都是十分钟,但有些学校爱做业绩,一定要加上大下课,要不就是体操时间,骚扰学生强迫他们做些扭动身体的行为。大概是身为先出生人类的特权吧。
公羊魁放肆的吹了口哨,喜孜孜的说:
公羊魁一派轻松,拿出早上在车站发送的广告面纸擦去耳垂的乾涸血液,卸下谜样耳环。是个直径不到一公分的钛金雕刻骷髅头。
走!你跟我到外面去!
疯子!
干你这死人妖,识相点就立刻滚出去!
公羊魁依稀记得实习当年,指导教师在长廊暗处抛出问句───师生恋有犯法吗?别误会,他不是那种人,同龄之人尚有壕沟,更何况是形式训练期的青年?
可恶家伙。
沈星是学务处的常客,没有拱桥和辱骂,只能装模作样的斥责几声,多麽无奈的处罚方式。唉,连罚站都算体罚的时代,管教不再简单,必须考虑到学生背後的权力,接受责难时他们的微笑曲线说明家长背景硬度。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钱就高贵,没钱就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