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女人生孩子,
至于含香,也要分等级制度!还是蓄意,一艘小舟而已,该过年的过年去?你们跟着凑什,那个魏家,依旧按照掺了鹿,等晚上再跟你算账!
令妃被贬后,那拉氏重掌六宫,突然又启用了百花膏,是巧合,
含?她抬起眼,瞟了那位爷一样,是那拉跟魏氏间早有默契,还是其他什么人的暗示?他会在一个万众瞩,
我知道有一天,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扑哧一笑,
含,“白常在入葬不过是个仪式,棺木中有没有尸体,旁的人还敢撬开来看看不成?”
“十五阿哥是不是饿了,奴婢给您拿块奶酪。”
事不关己,含香也懒得搭理。只是有些坏心的缠着乾隆爷天天翻白常在的牌子,翻得住在东跨院的庆妃都面露诧色。
顺便说一句,准噶尔是蒙古的一支,如果按照打仗就是仇人的道理,难道说当时满清之间也是敌对关系?很显然,不能以偏概全。
“你想怎么样?只要你说,朕都依你!”
==我是太医们重获新生的分割线==
“你别说了,”那拉氏急忙制止,左右看顾一番。明知已提前遣走了其他人,心底仍未免不踏实。
这老厨师一是因为年纪大,做含香的爷爷都有余,二是因为宝月楼不属东西六宫,乾隆爷对此也就放宽了限制。更何况那老头整日埋头在宝月楼的小厨房里,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变着法的做清真菜式,以抚慰他们可怜公主的思乡之情,连乾清宫的大门是朝东还是朝西都不知道,乾隆爷难道还怕他祸乱后宫吗?
好看自然是好看,旗装不但高雅贵气,更将女子玲珑**的曲线显露无疑。乾隆伸手将含香捞进怀里,笑问道:“怎么想起来,换了这身衣服?”
直到,她身边最得力的腊梅急慌慌走了进来。
紫薇,楚楚可怜那是装的!
“我想啊,那是因为南中必定是一个不容易征服的地方,既不容易攻,也不容易守,更不容易统治,所以诸葛亮才卖足了人情给孟获,让他自愿臣服。现如今,云南那么多大小土司,如果两国开战,他们这些人是不是墙头草顺风倒还说不定。若他们暗中勾结缅人,对我大清进军肯定不利。况且云南那个地方天气潮热、蚊虫又多,皇上就算召集大军压境,咱们北方兵士去到那种地方,光水土不服就要躺下一半了,还如何打仗?没有那些当地土司做向导,在险山恶水里,如何进军?”
含香顿了顿,复又道:“还有哦,诸葛武侯当时既然已经打到南中了,为什么没有继续往南打下去?他可是世人追封的武兴王,军事才能一流。是不是,他也认为,往南不易打了?打不动了?打下去会得不偿失了?”
看着爱妃侃侃而谈,乾隆爷忽然有种为人师者的自豪,随即问道:“你的意思,是劝朕不要发兵?”
“皇上,”含香勾着他的脖颈,抛个无辜的媚眼给他,“我可什么都没说,后宫不得干政!”
“小东西!”乾隆爷笑斥道。都嘟噜嘟噜说一大通了,还打算撇清关系。不过,他得承认,虽说诸葛亮不再南进,是受当时国情国势的影响,但爱妃的其他观点却也有些道理。若非这种种原因,他也不必如此犹豫。
含香也未必就想他真的打消发兵的念头,毕竟一国之事,朝堂上有如此多文臣武将,个个都比她有见地,确实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她只希望他不管做什么决定都慎重一些,再考虑详细一些,部署周密一些。毕竟那不仅关乎自家男人的面子,大清朝的国疆,还关乎成千上万兵士的身家性命。
或许她没那么伟大,也没那么博爱,成千上万的人她管不了,她希望起码,能保住姓和卓的那一个。
清军得胜的机会越大,玛木特保住性命的几率也越大。
当然,如果他非去不可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的好早,要鼓励!!!
〖60〗60、第四章薨(上)
60、第四章薨(上)
玛木特终究也没去云贵从军,因为额色伊叔叔接到了图尔都的信函,令他的志向暂时搁浅。杨应琚虽富学识,为官亦勤勉肯干,就战事国事也能夸夸其谈、条理清晰,却未必真的善于带兵。图尔都很担心,他会成为大清朝的纸上“赵括”。
玛木特暂时打消了出征的念头,但也始终惦记着贵妃姐姐说的话,这次不行还有下一次嘛,所以在今年的木兰围场上,表现最是拼命骁勇,也最是出风头。乾隆爷很是高兴,大大的褒奖了一番。
当然,武领风马蚤的也不只有和卓氏,钮钴禄家的额驸丰升额、瓜尔佳家的额勒登保以及马佳家的和隆武,都是年纪轻轻、勇武过人。乾隆爷一看,我八旗子弟仍旧有出众儿郎,大清的铁骑依旧纵横无匹,更加坚定了兵出云贵的决心。只是他对杨应琚还有这样两个要求,一是少花钱,二是少用兵。不过可惜,云南的文臣武将早就立功心切,杨应琚也被吹捧的有些飘飘然,万岁爷的圣谕还没下到呢,云南驻兵便已汹涌而出了。
乾隆三十一年七月,当腾越副将赵宏榜率兵出铁壁关,攻打缅甸地盘新街的时候,乾隆爷还一无所晓的坐在松鹤斋的不寿堂里,陪着老妈和一众妃嫔们唠嗑呢。
其中最显眼的,倒是那个没品没级、既不是宫女更加不是妃嫔的人。
“万岁爷,贤雅在家时也曾习字,只是照着知画比可就差远了。她竟是‘朱黄米蔡、欧柳颜赵’,样样都练呢。”
贤雅是常贵人的闺名,含香抿唇一笑,还真是人如其名,既贤且雅。开口闭口皆是的姑娘家,比人家小安安也大不了五岁,竟敢当众问这种问题。
含香正在咋舌,却听太后的回话,更是叫人吃惊:“还没有呢!富察家这个小子,哀家也是着实喜欢。尤其是近日时常想起孝贤,她这个亲侄子,总是要替她多看顾几分。哀家,定要为他选一门好亲事!”
含香心底冷笑,原来如此。
富察家的荣耀已经够令太后不舒服的了,但好歹宫里没他们家娘娘生的儿子,等换了新皇,富察家的辉煌也就到头了,老太太本不怎么放在心上。可是看自家儿子,竟有故意拉拢和卓跟富察家关系的意思,若和靖真的嫁给了福康安,富察家不就成了十六阿哥身后最强有力的推手?!如果说当日许婚,老佛爷还没当回事儿的话,后来十六降生,她就不得不有所动作了。
大清朝的天下虽然注定是爱新觉罗家的,但大清朝最显贵最昌盛的外戚,却一定要是钮钴禄!
可太后这种说法,无疑于当众打了皇帝一巴掌,让原本就有些许裂纹的母子感情,更加微妙了起来。
乾隆爷面色一沉,语气还算轻快,只是话里的意思就有些耐人寻味了:“皇额娘怕是忘了,福康安的婚事,儿子早就做主了!”
万岁爷的意思,老太太忘得不只这一件,怕是把当日两人间的谈话也丢的一干二净了!
太后却是有点鱼死网破的意思,或者说是骑虎难下,不把和卓家跟富察家拆开,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徒劳,都是无用功?!
老太太挥挥手,满露微笑却是字字珠玑:“皇帝那时所说不过是句戏言,再过两年,福康安就到了成亲的年纪,可和靖不过才六岁半,难道要他一直等着咱们姑娘?这不光对不住人家富察家,就是想到孝贤,哀家也觉得难以交代。再说,一没上过宗人府‘黄册’,二没传过旨,这算哪门子的指婚?做不得数嘛!”
乾隆爷语气一滞,被太后的话给堵住了。当时他确实是用了一个问句就指了一道婚,而心里也想得是看将来形势,可算数可不算的。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自己的话被人无视,更不代表现如今他还想将这门亲事的存在抹煞。他明白这件事情上含香不好发表意见,至于准女婿福康安那更没有发言权,就是他爹傅恒来了也不敢驳了太后老佛爷的意思。
可是,乾隆爷踌躇着,若是在这当口儿他出言驳了老太太的面子,怕是母子间就真的要生嫌隙了。他并不想闹成这样,所以打算挥挥手,把这茬先揭过去。
却不想有人接了话,而且,是个谁都没有想到的人。
“启禀皇阿玛,儿子听纪师傅讲课,《论语》有言‘君子也,驷不及舌’。所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是这个道理。况且皇阿玛不仅是君子,更是帝王,古人云,君无戏言。若皇阿玛说过的话亦能够不算数,大清朝又有何诚信而言?相当年,周成王摘叶都能封侯,皇阿玛当众指婚,又如何能废?”
乾隆爷惊了,太后惊了,贵妃娘娘惊了,在场众人都惊了。
好吧,说惊了太过夸张,只是万岁爷确实不禁侧目。这个儿子,士别几日,确让他刮目相看。原本说个话都能磕磕巴巴,如今却能引经据典侃侃而谈,无怪乎人人都说傅恒这小子会养儿子,现如今让他们家的福康安给十二作伴都能进步至此,不错不错!当真不错!
老佛爷是真惊了,怎么回事儿?皇后的事,永璂不应该是埋怨记恨容妃的吗?愉妃最近不是一直在对他嘘寒问暖,暗暗上眼药的吗?这孩子不一向是胆小如鼠、谨小慎微的吗?这个,莫非是撞了邪了?!!!老太太着急的是嫡子跟宠妃联合起来,对自己、对钮钴禄家族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含香也在震精。矮油,皇后想开了,容嬷给力了,少年包子终于开窍了!!!t_t
乾隆爷是谁?有坡当然要跟着下,连忙称赞十二所言极是、一语中的,不负朕多年教导,一席话当真说到朕的心坎里。为君者,必是金口玉言,驷马难追!
当即坐实了这道指婚,更赏赐了敢言、敢为的十二阿哥珍玩二十件、文房四宝一套、玉如意balabala……
乾隆爷赏得正嗨皮,却见首领太监吴书来急匆匆自外面而来,“启,启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