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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田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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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刘氏挨打 求粉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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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躺在炕上,成果还是比较,

连着五六日都用熏烟驱霜,“爹,跟上午瞧见的时候判若两人。尤其是那眸子都跟蒙了一层死,脸色难看得很,这几日越来越冷,即便每晚都驱霜,但也还算说得过去,这两日后半夜她也都起来瞧过,天气一天冷似一天,看地里的蜀黍叶尖也逐渐开始有冻伤的痕迹,回家跟祝永鑫商议道:半分,荷花到地里掐开,虽说算不上饱满,趁早收了吧,等过几日开始下秋雨的话,若是淋湿发霉了损失就,说不定连脱壳都来不及。”

方氏说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哪里就有那么多客气,但是左右的实在推不出去,见到人有难不帮一把才是,才只好收了尺头,两家的关系也越处越好。

荷花本来已经进入了梦乡,忽然觉得耳朵一疼,醒过来就听到刘氏没头没脑的骂声,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

“我……”荷花嘟起嘴,“我自个儿赚就是了,不用爹娘陪送。”

因为灌浆期间需要许多的营养和光照,所以荷花早早就准备了积好的肥让祝永鑫都上到了地里,最近的天气艳阳高照的,光合作用不成问题。但是荷花扳着指头算算,似乎已经好多天没下过雨了,趴在炕沿儿上道:“爹,今个儿开渠放点儿水湿湿地吧,我算着好久没下雨了。”

今年家里抓的两只小猪羔子,这会儿已经长成半大的猪了,天天吃的也渐渐多了起来,所以一旦地里没事做,家里的孩子就都去山上拾橡子,回来之后也不用拾掇,直接倒在院儿里的地上,平时就可以撮了去喂猪。

荷花半跪在那女孩儿的身边,看着她时不时还在抽搐的身子,当真分不出她是装得还是真的,只好扯下一块儿里衣帮她擦拭嘴角的血沫子,自己的手忽然被她抓住,然后就见她用极快的速度眨了眨眼睛,用口型说了句:“做得好”

荷花也四下看看,周围的孩子都是脸上手上脏兮兮的,只有自己每日省着点儿喝水,稍稍用一点儿擦擦手脸,似乎看上去是稍微干净些,就也冲她无奈地一笑,轻声说:“我也不过就是有些个臭毛病,也是他们给的水还算充裕,不然若是喝都不够,哪里还顾得上洗脸。”

她正跟跑堂的打听哪里有卖冰水的铺子,就见博荣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眼泪糊了一脸,嘴唇抖了几下道大姑,我、我把荷花丢了”

“哦,博荣来了啊”郑大夫似乎对博荣的到来已经习惯,并没有惊讶,捋着胡子问,“这回带什么药材来了?”

荷花看着那白花花的虫子样的什物实在提不起食欲,只叮嘱道:“四叔,一会儿这空的蜂巢可别扔,能卖钱呢”

两个人也不知采了多久,博荣的背筐里面已经装了大半筐,他抬头看看天色道:“荷花,咱得往回走了,不然还不等出山就该天黑了,可就不好认道儿了。”

众人闻言都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难道还能从一个憨子嘴里问出什么来不成。

张家老2见她不动了,这才笑着继续讨怀里的东西,好不容易掏出来一把不知是什么,直直地捧到荷花面前。

这厢饭还没吃完,祝老四就满头大汗地进来道:“二哥,不好了,今年怕是要闹蚜虫,搞不清楚是哪里过来的,但刚才爹在咱家地里瞧见了,暂时还没啥事儿,但是再过阵子就说不好了。”

齐举人听了这话直皱眉头,压着声音道:“我不过就是白说一句,也能招得你这么多话?”

“还以为多大个事儿,下回再抱的时候我叫着你就是”齐老五的媳妇硬是把那包糖角子塞进荷花的手里,然后朝自家男人踹了一脚道,“傻杵着做啥,还不赶紧把地里该刨该平的都收拾利索。”

“瞎说啥,这好端端的咋又提这个,又跟谁惹了闲气?我又从来没说你不能生儿子,爹娘也不是那起挑理的人,你还有啥不满意的,三天两头的闹,哪里还像个过日子的样儿?”祝老三听她又说这种话,也有些不太耐烦,自己动手去箱子里翻找银钱。

方氏再也听不下去了,抬手捂住祝大姐的嘴,哭着抱住她道:“大姐,你别说了,你说的我这心里头跟过了油锅似的,都是我不是东西,我……”

“谁跟你生气,少自作多情了”茉莉一把推开她,抱着那个奶娃娃往老祝头的院子边走边说,“你平时不伶俐得很,难不成就瞧不出那齐夫人上回到底为啥来的?那些礼都要把娘愁死了,不知道该拿啥去还礼,你还去跟人家亲近什么?你能不能让家里省点儿心?”

祝这才抬起头来,叫了声弟妹就又开始抽噎。

“能咋办,好歹是条命,都捡回来了还能扔出去看着他死?”祝永鑫的语气有些不善,说罢就蹲着抽烟不再说话。

齐锦棠低头看着荷花,神情复杂地沉默片刻问:“你、你没事吧?”

周围的人也都七嘴八舌地数落张屠夫家三个儿子,无非都是什么撵得母鸡不下蛋、打了谁家的猪娃子,抢谁家娃儿的吃食,揪谁家小姑娘的头发之类。

院儿里正笑闹着,忽然有人使劲儿地砸着院门,咚咚的几乎要把门板砸碎了似的,然后传来邻居有根的喊声:“二婶子,有牲口祸害你家地里的苗儿呢”

方氏被这一大堆质问说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找到重点之后起身道:“娘,你这话说得太没道理,大嫂为了博凯的前程,她是愿意使银子还是干啥我不怪她,这回童生试出了事儿我也知道她心里难受,更是没说过半句,可是我家博荣是跟博凯一起去的城里,出事儿之后大嫂他兄弟把博凯接走好吃好穿地伺候着,把我家博荣丢在个四下透风的房子里,要柴没柴要钱没钱,屋子里潮得被褥都结了硬块子。”

老天似乎听到了荷花的祈祷似的,移栽后的次日就下起了绵绵的春雨,远处的山、近处的屋,全都在细雨中朦胧模糊了轮廓,天地间一片氤氲。荷花趴在敞开的窗户前,任由细弱地雨丝不时扫过自己的脸颊,看着外面阴沉昏黑的天气都觉得打心里往外地高兴。

不多时杨氏从外头回来,跟梅子在灶间嘀咕了几句,然后端着盆瓜子进屋,满脸堆笑地说:“她婶子,你瞧不过是几个洋芋蛋子,还劳烦你大老远地辛苦一趟。”

“那你说说要咋弄?”祝永鑫终于咬牙下定决心问道。

“是身子和人都好了!”博荣的话说得一语双关,他没指望荷花能听懂,但还是为自己先前那种自暴自弃的念头很是羞愧,抱起荷花道,“以后大哥每日还教你识字好不好?我可以一边帮家里干活,一边继续念书,左右不过是等三年再考,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等两个人拖着背筐,走一会儿歇一会儿,等走到山脚下进村儿的路口时,天色已经蒙蒙黑了,村儿里的路上似乎有火光闪烁,隐约地听到是有人在呼喊,但是听不清在喊什么,她手臂和双腿已经又酸又沉,觉得都快抬不起来了,但是嘴里还得鼓励着博宁,咬牙继续慢慢地搬着背筐往家走。

荷花见她不再哭了,就道:“大夫说一天要喝四次药,早晨和中午的已经……”

到了城里,祝永鑫存了牛车,领着荷花就先去了李氏娘家兄弟的铺子,想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二人到了江边的山坡上,齐锦棠说的地方就是个小缓坡,背后是棵二人合抱粗细的大树,底下还算平整,他有点儿献宝似的说:“这地方不错吧?”

方氏闻言笑着说:“这回博凯和博宁都去童生试,说不定几个月之后娘就有两个秀才孙子了,到时候谁敢小瞧咱家。”

栓子自然不会知道荷花是什么心思,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一个五颜六色的沙包上头,不住地挪动着自个儿小小又不太听使唤的身子,努力地靠近沙包。

方氏不动声色,夹了一筷子菜道:“我家博荣年纪还小,就算今年考不取,过三年再考也就是了,如今家里条件不好,哪里有钱给他去疏通关系。命中注定该中的终归会中,没那个命就回家跟着他爹干活。”

祝永鑫摇头道:“跟你没关系,咱村里的媳妇里,论贤惠谁也越不过你去,这回……”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咱明个儿就分家。”

“我跟你说,你只要把这个装病坚持住了,等来年混到开春儿要犁地,到时候就都忙着干活儿,谁还顾得上说分家。”老魏头笑得嘎嘎作响。

刘氏在一旁听个正着儿,立刻插言道二嫂,那张家条件可比咱家好,荷花也吃不着苦,男人呆点儿也不要紧,那样以后还不事事都听荷花的,而且这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好,以后大了直接拜堂,省了你多少的事情。而且上回荷花生病还多亏人家,还给你送猪蹄儿炖汤下奶,这样的亲家哪里去找,二嫂,你可别怪我说你,咋这么不知足呢!”

另外两个小的也回过神来,连推带拉地把荷花弄到外面,身后还传来张娘子的嘱咐你们好生照顾荷花,可不许犯浑。”

屋里传来老祝头的骂声,杨氏却长地沉默着,平时少言寡语的祝老大讷讷地说老二,你说这大过节的,说啥不好的说分家……”

“老四,不是做嫂子的我说你,找媳妇不能只想着把自家撑得多体面,面子是外头的,日子是自家过的,当初你三哥跟老人一起住,我不也妥妥当当地嫁进来过日子了?如今的姑娘们大多都势利,张嘴就是钱啊房子的可要不得!”刘氏装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劝道。

虽说进了腊月就是年,但是饭桌上的吃食却没什么改善,依旧是粗剌剌地蜀黍面饽饽、还有又干又噎人的荞麦饼子,还有自家做的酱豆和腌的芥菜疙瘩。

“好!”荷花先是很大声地应道,然后又犹豫地回头看老祝头和杨氏,“爷奶去荷花才去。”

方氏知道她素来就是这样,也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边扫雪边问:“弟妹大早的过来有事儿?”

齐锦棠正弯腰收拾冰面上的物件,听了荷花这话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最后拎着布袋子,抱着哭得没力气的荷花,领着耷拉脑袋的博宁往村里回去。

杨氏立刻会意道:“那行,今天留你嫂子在家吃饭,家里还有块儿咸肉,屋里我生了豆芽,还有酱豆,让梅子好生炒几个菜。”

茉莉从外头的缸里拿出冻得死硬的饽饽,在锅里架了个笼屉搁进去,听荷花这么说就道:“大冷天的去哪儿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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