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也不行啊,
施安说道,可也不会纵容儿子成!我让人再‘弄’,虽则疼爱儿子,得把你想成什么样儿。叫人听见了多:现在还是随便了些,”印心说道,就没收拾过来。这不,九千岁帮着收拾好了,叫我回家的时候顺便带回来。”
“可喜欢不?”施夫人教训道,“是弟弟留在吴老。当时走的急,既然要长住的,自然不能含糊了。俩个嘴‘唇’,
低头喝罢,就相视而笑了。印心十分意动,可惜时候不对,想要尝一尝那,太可惜了。
满座人的愣了愣,又是一阵好笑,因为他们都懂施宁的口味,那是个只吃青菜豆腐的怪小子呀!
印心笑面相对,又听她歉意道:“只可惜我家老爷没能来,不然也可和九千岁把酒言欢,痛饮一场。”
施宁听着,也觉得有些道理,人一辈子那么长,哪有天天空闲着的。
“梆……梆……”打更的更夫,从两家之间那条十尺来宽的‘弄’巷走过。
“老爷……”施夫人又倒了回来,说道:“人家已经把礼送来了,你改天也上‘门’道个谢去,有什么话当着人家的面说,嗯?”说罢她抱着乖孙欢欢喜喜地走了。
“好了好了娘亲,别‘抽’疼了爹。”施宁被解救了出来,就心疼地说道。
“爹说过了,这次一试就知道那个太监对你是不是有不轨之心,果然啊,他都追上来了。幸好我们想到这个法子,不然你回不回得了家还不一定呢。”施安庆幸地笑道,一会儿又咬牙切齿地诅咒那个太监。
“呜……‘摸’一下嘛。”施宁可怜兮兮道,不敢‘乱’动,只好用手指戳了戳。
“哎哟,再等等么,我一看见你就是吃饭睡觉。”施宁抱怨道,还能不能好好地玩耍啦。
老常也是个会看情况的人,见此就不打扰他们父子三人叙话了。只叫人远远儿地伺候着,莫要怠慢了贵客就成。
“要只是走一趟也就罢了,可是他们说……他们……”施安有些羞愤道:“反正不止是走一趟,有人看见了九千岁抱着我们小弟亲嘴儿!”
施宁又做了一回土包子,感觉有些讪讪地,不过有免费的两万六千两银子享受,他倒是欢喜,感觉一声哥哥没白叫。
“世间上竟然有这么贵的菜,那究竟是什么味道……”施宁知道自己吃不起,但是脚步就是挪不开,他好奇透了,两万六千两的菜肴,究竟是个什么味道?快来个人告诉他吧!
“谢贵客原谅。”邵泓松快道,原来是个敦厚的孩子,不是嚣张霸道的世家公子就好说。
这么急切的模样,印心还没见过,出府也不是不可,他道:“那你再回去穿多点衣裳。”又道:“狐狸皮子的大衣做好了么?”
施宁闻言,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气道:“你敢破我的‘门’!我就不理你了!”
“嗯,你不是说有好东西给我吗?”施宁可还惦记着,他那三块‘肉’不是白吃的。
“兵部尚书施嘉的小儿子。”
今日里,吴宅来了一位客人。不是来找吴老太爷的,却说是来找施宁的。老常闻言奇怪,是谁知道施宁暂住在府上?难道是施宁的亲人来了。一问,却听他自称施宁的大哥,施安。
“再说一次。”他命令道。
“呵呵呵……”吴老太爷越想越可乐,笑得脸上的皱褶子都在抖动。
几个奴仆被他吓得连连答应,每个到了施宁跟前伺候,都分外小心,连大气都不敢喘,就怕惊坏了尚在静养中的施宁。
这些东西,都是王兴跟进来一手打理的,因为他同去看病,比较清楚该如何做。印心不信任吴宅那些笨手笨脚的奴仆,所以就逮了王兴进来伺候。
“这一条方子是内服,这一条是外用。内服就是平常煎‘药’一样煎来喝就好了,外用的,回去熬成浴汤,浸泡。这样寒气才去得快。”豆腐娘好奇地问道:“他究竟是怎么受寒的,这也太急化了,据你所说也才两天时间。”
“老夫……不治!”薛放之想了良久,还是决定不治!也许他错了,但是他的脾‘性’如此,就算错了又如何,不妨一错再错。
“我带他去治病!”印心寒着一张脸说道,京上这么大,他就不信没人治得好!
吴老太爷睡过午觉之后,马上带人来看施宁,因为他睡得也不安稳,心里头老是记挂着。来到施宁的房里,看见印心还没走,他倒是有些惊奇。不过也没有细问,只以为印心和施宁两个孩子关系确实不差。
“废话就莫多说了,还不快快替这孩子把脉!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吴老太爷焦急道。
“呜……你打,你打我吧,不要把我关茅房……”施宁哭道,只盼他扇过这几巴掌,稍微解解气,然后也就不把他关茅房了。
“你再说我扔你下去。”印心对着桥下的湖水说道。
印心见了这般境况,当即冷哼一声,然后将施宁扔下,而他已似箭般冲出去。这一击快如闪电,只见那男子‘胸’前生生受了一掌,闷哼一声被打得飞身出去。
“额……”施宁又惊又痛,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印心会对他动手。重活一世,难道他和印心就从此陌路,再不会亲密无间了吗?如果是这样,他怎么能不伤心难过……
“我,也回屋去歇了,昨晚没睡好,有些困。”施宁声音艰涩地道,准备起身离开。
“不错,那就住这里吧。”吴老太爷吩咐道:“常新你去着人收拾一间出来,然后好好儿布置布置,可要‘弄’舒适了。”
“这……”曹靖坤一吃惊,想想也是,为何这件事连相爷都知道了,他天天和施嘉见面却不得而知?
“好好好,回来了就好!”施夫人拉着施安的手,直瞅瞅他瘦了没有,心疼道:“瘦了瘦了,你瞅瞅,这才几天,牢里的日子不是人过的呀。”
“嗨,哪里是我的‘交’情啊,这次还多亏了咱们宁儿的福气。”施嘉笑呵呵地说道:“夫人莫不是忘了,宁儿五岁那年,在红叶寺得一串吴老太爷赏赐的佛珠?”
“哈哈哈,不错不错,不醉不归……”曹靖坤随着主人同去入席。
“娘亲,我又不是大哥,整天惹是生非。”施宁笑笑着说道,把那些‘激’动和兴奋按捺在心中,感到一切都不可思议,像做梦一样,他需要一些时间来梳理梳理。
“是,奴才告退!”小太监不敢耽误地退下去。
“哎呀,又没砍中!”一刀未成,施安可惜地跺脚道。
“大哥!你怎么这样?”施宁也跺脚不高兴了,嘟着嘴说道:“要不你上去试试去,叫印心追得你满地跑,哼!”
“好弟弟,快看!快看!咱们爹要赢了。”施安拉着施宁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