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打算要吗?我知道汗水和泪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只知道抬头才看着的天一下变成了那张,看着拿着一本书正诧异地盯着我的江塬,让我有种马上冲。”江塬似笑非笑的,
他也在公告栏里帅气地站着,他也让四海更有名气,一次又一次地在展现在同一个人的面前,不管这个人是谁。
我摇摇头。
他一直在医务室,鼻血一直止不住。
我从树藤间一边擦眼睛一边慌乱地站起来。一定让刚从树丛里站起来的我狼,可是我却不想我的这。
四海的教室原来那么多,四海的楼道原来那么长,我在此起彼伏的起哄声迅跑开,四海的人原来那么热衷看热闹。
是谁伸出腿绊我,还是我跑太快以致踩空摔倒,
只知道。已经不知道了,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路学姐。
她把手伸给我,“怎么总是摔倒?”
凌枕河抬头看着她面前的女孩,有一点点失神,因为她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过这朵四海里的校花;还有,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总是摔倒”这个问题。她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她就那样呆呆地傻傻地坐着,把她一受刺激脑子就一片空白的习惯保持得好好的。
凌枕河只看到了美丽的学姐,没有注意跟在她身后的江塬,所以江塬在一片惊叹声中过来拎起她的时候,她的眼睛差点掉了出来。但立马,她推开江塬,继续从楼梯上往下跑,只几步就到了一楼。她从一楼大厅箭一般地飞出去,不过,不是朝着体育场的方向。
所以她没有看见路明亚和江塬在楼梯上看着自己离教学楼越来越远的背影相视而笑。
“你干嘛跑那么快,追也追不上?”
赵黎的声音从秋千架旁边的大树后面传来,虽然是责问,却没有责备的样子,反而含着他特有的戏谑。
我带着惊恐回头,看他骑着单车缓缓滑出来。
“你不想过生日吗?我可最喜欢吃蛋糕了!好不容易抓一个过生日的,能让自己名正言顺地吃一次蛋糕……”明明是不想和赵黎江塬一起过生日的,可为什么当赵黎这样讲的时候,我会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难道十五年的岁月里,我一直这样矛盾着自欺?间或,掩耳盗铃?
“小妹妹,不过生日的话,就这样好了……”赵黎说着,一把拉过还在秋千上坐着愣的凌枕河,“这里效果不好,去那边听。快点,上单车。”
“我自己走!”
“你怎么这么别扭?快点!”
“可……可是……你车没有后座。”
“坐横梁上!”
“……”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还欺负你了?快点!”
“我不……”后面的话硬生生地断掉,是因为凌枕河已经坐到了赵黎的单车横梁上,她脑子又开始一片空白。
这次不是紧张,而是因为,她第一次坐在一个异性的怀里。
虽然赵黎这样做的时候,这些他都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