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成的堂客被偷奸了！”听得有人咳了一声，“谁呀，
次早醒来，便咕隆了一声：昨晚他？
也怪德成太大，手一摸：触到了凉席。”德成白天在水田里做工夫，累极了的人，得了回答，心一松弛，便又睡了过去。迷糊中听到屋，闷声闷，“抬轿过路，幺妹不在身边，德成一惊就大醒了。只见禾场上自己，爬起床走到屋外，花短裤塞到了她的嘴里，下身却赤裸着。幺妹，
“坏事了，坏事了！”德成跺着脚，“你让人家上了身？”
幺妹只是嘤嘤地哭，听了男人的话，本能地把下身一缩，似乎要掩饰*，可是身子这一扭，却有一些白色的液体往外溢出，就像刚刚抢食过米汤的猪嘴，红翻肿胀，毛丛散乱，一幅狼狈相。
“哎——呀！”德成双手捂眼，似有惨不忍睹之状，又悔恨地跺脚，追问：“是谁？是谁搞了你？”
幺妹一捂脸，滚下竹床，将花短裤按住胯，鞋也顾不上穿，便朝屋里跑。跑到房里，便朝床上躺了，直哭泣。
“哎呀，还哭，哭有什么用！问你，他是谁啊？”望着堂客精白的身子、耸动的双奶，他越感到可惜。就好比一块上好的肉，主人自己还攒攒巴巴地，舍不得一餐吃了，却不想被狗叼了去，怎不叫人又揪心又悔痛？
幺妹还在耸动着身子哭，不太清晰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哪个晓得他是谁？”
“他是高是矮？”
“……”
“是胖还是瘦？”
“……”
“是年老的还是年轻的？”
“……”
“你怎么一问三不知啊？你哑巴啦？”
幺妹哭腔哭调着说：“我要晓得，我还不和你一起去找他啦？”
“说你不要太贪凉，那么晚了还不进房睡，还一个人在外面摊尸！”
“谁晓得有这样的事？谁想得到还有这么大胆的人？”
“不晓得！说不定你还巴不得！”说到这里，他止住口，又一遍仔细地盯着堂客看，似乎要看出她是不是真的早就图了这份心思。
“没良心的东西，你堂客受了这么大的苦，差点闷死了，你还要胡猜乱想，算什么男子汉！”
他一震，便冷静下来了。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个胆大的狗杂种，他竟敢在主人的眼皮底下偷腥！
他拉开抽屉，抓出一撮烟丝，卷成一个喇叭筒，点燃，吧嗒吧嗒地吸了起来。平时他起码也要早饭后才开始吃烟，大清早他是从来不吃烟的。现在他一边狠狠地吸，一边皱了眉头，冥思苦想起来。
屋里骤然没了人声，格外地安静。趁着两人息战的当儿，幺妹便提了木盆，在房里洗起澡来。她洗了很久，比平时久得多，抹一把眼泪，又擦一把下身，在里面又洗又挖，正好被从堂屋里再次穿进房来的德成看见了。他不禁心下一软，上前几步，把堂客抱到床上，又返身把澡盆里的毛巾拧干，在她身上擦了起来。他擦的时候，把她的身子搓来搓去地在床上滚动，竹篾席上一个纤秀的湿印子清晰可见。他把叼在口里的烟蒂狠狠地吸了一口，忽地一口吐在地上，把毛巾也远远地朝澡盆里一抛，便把幺妹压在了身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