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杜秀兰的表哥,还是我去!将来就无法,这么,你一旦露面,”
“不,有什么好。从他回来后,她的心就无法平,小姑娘很不高兴地离开了。
不知什么时候欧阳鹤来到她的身边。
苏平把碗筷放到饭桌上,她用愉快、热情的目光看着欧阳鹤的背影。他变得英俊了!苏金,”
胖,说了几句俄国话。就是在他们经历那次苦难以后,她就开始把他悄悄地放在自己的心坎上了。朝江边走去,
两人。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一股雾气在松花江上空升腾起来,那么重,显得那。远处灰蒙蒙的江桥像一头没头没尾的蛇浮在雾气中,只能看到断断续续的桥身,看不到桥墩。码头那边传来小火轮的汽笛声,这声音在雾气中显得低沉悠远。
这一切不自主的引起他激动的回忆。自从他来到舅舅家,衣服破了,表妹总是在灯下给他缝好,洗得干干净净地,她那纤细的小手太巧了……
“小四,来,这边坐,你看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凤至拉着赵媞的手坐下说。“这府内府外的事,我都要应酬一些,离不开这个家。有你在汉卿的身边,我就放心啦!这一路是很辛苦的,你不要全为了照顾他而忘记了自己。我为你选了几件衣服都放在皮箱里,以备路上用。”
“那就难说了,不过他们是不会轻易把欧阳哥杀害的。”
抽了两支烟的功夫,远处传来了汽车声,看到了一闪一闪的车灯。不久,车停在他们面前十几丈远的地方,有两个人跳下来,接着又拖下一个人来。
“喂,看见了吗?这是江边,风好凉啊!”陈喜说。
“你们要干什么?”
“哼,你赶快说实话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不然用石头把你坠入江里喂鱼。”
顺风里,说话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石柱在姚希九家里见过陈喜这小子,人们说他最坏,只要给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都干。
“有啥可说的,让我死的痛快一点吧。”
“好样的,石块已经搬来了,这可是姚爷让我们干的,可别怪我们兄弟不长良心。”
石柱和苏金端着枪悄悄地爬过去,苏平的心跳得不行,她真想自己也能冲上去,她的手紧紧地揪着身边的蒿草。枪响了,他看见石柱和苏金扑上去。
“欧阳哥,我是苏金啊!”
“欧阳哥,欧阳哥!”苏平跑过去,急切地喊道。
“平,快去把马车赶来,石柱兄弟你把这两俱尸体投到江里。”
苏平踢着绊脚的蒿草,朝马车的地方跑去。
回到家里石柱和苏金把欧阳鹤抬到床上,他的头全被血粘在一起,衬衣上都是血印,无法脱下来只好剪掉。
苏平流着泪,手哆嗦着为欧阳鹤擦去了脸上、身上的血迹,痛苦的感情像泉水一样咕噜噜地涌出来,如果不是石柱和苏金在场,她一定会扑到欧阳鹤的身上大哭一场的。
天亮以后,苏平换上干净的衣服,提着篮子到街上去抓药。她跑了几家药店,打听了几位先生,买了些外伤药。当她往回走的时候,忽然一辆没有车夫的马车,迎面横冲直撞地跑过来,行人惊叫着四散躲开,苏平慌忙闪到一旁,差一点被撞倒。慌乱中有人把她拉进一条狭窄的胡同。
“是你,柱子哥?”
“快走,到前面说话。”
两个人急忙穿过胡同,拐了几个弯,来到另一条街上。
“平妹,今天早晨我到姚家察看情况,那里乱了套。陈喜一夜没回来,有人在江边现了空汽车,知道欧阳大哥被人救走了。有人说,欧阳鹤伤势重,肯定得到药局里买药,所以在几家药店都安上了眼线,你刚才被人盯上了,刚好有一辆马车停在路边,车夫又不在,我把马打惊了,趁混乱的时候把你拉进了胡同。”
“柱子哥,多亏你呀,我急着买药,身边的事什么也没看到。”
“平,你跟苏金说,把欧阳大哥送到乡下避避风才好。”
“柱子哥,你也要多加小心啊!”
“我会注意的,这边有风吹草动我会给你们送信的。”石柱喊过一辆马车,让苏平坐上。
当天下午苏平和欧阳鹤坐上马车离开了哈尔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