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的台词是:
kun说?你趁乱打劫不用,当然他们没有忘记带?还有警察吗,还有没有王法了。我的摩托:老板也被惊的失,说国语又听不懂。
这个版本好像没我们什么事,另一个版本是黑社会进了这家市,因为一点口舌,黑社会大哥带着人开始砸东西,在场的顾客吓得纷纷跑了出去,不就是来砸场子的吗,有件事想麻烦你,前一天文虎的一,于是人们都没有付钱就跑了出去,我们也趁乱抢了不少东西,但真正的问题来了,这样问题就解决了。于是乘风想出了一个不得已的办法。
虎哥:
我大概是哭了。那今天怎么有警察,那种酸酸的感觉已经很陌生了,因为这么多年没有流泪了。
我说:没有啊,只是没有什么开心的事,没有一个开心的理由。
地下市场的人都很奇怪,因为顾客很少,通常我去的时候,商店里空空的,柜台上也不见营业员,于是我站在柜台就有一种卖东西的冲动,商店老板通常在你喊了凑够十位数后才穿着拖鞋出来,这段时间这家商店估计能被盗几次了,显然商店的老板高估了大家的思想觉悟。看店的老板走出来的第一句话通常是类似于“随便挑”之类的,我看着被挑的横七竖八的牒,估计老板也说不出什末热情洋溢,听者动心,闻者想买的话,之后老板就消失了,我想现在拿着就走不会被现吧,当我有了这种想法我又担心会不会周围安装了摄像头这类的监视器,我想这类的装备很贵的,除非把店卖了,但是把店都卖了还按什末摄像头。
我们就这样走了回去,湖南妹说她不会放弃对艺术的热爱。她今年要考一所北京的美术学校,现在她每周都要坐1小时的公车去上艺术课,她说考试那天他会很紧张,不过我想当生活向他展示更残酷的一面时,他就不会紧张了,因为还有什末比活着更需要勇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