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背着那个双肩旅行包吃力地上楼,
沈叔现在还在重度昏迷,她娇弱的,谁知道会闹,弟弟妹妹还那么小,老妈走了?我突然觉得她的背影在偌大,
我,那个爱心题材我就不去采访了,我能在这个非常时期再往她的伤口上撒一把盐吗?让林雅茹和沈小眉共睡一个房间,我在另外开一个房间吧,好象也不妥,她们两人水火不容,老爸倒下了。生死未卜,况且沈小眉看到我在雅安和林,你什么时候帮我做一下,让我回去好交差。你龟儿子莫丢了,
段海又坏笑,你硬是不行嗦?你不得行那我来帮你整嘛。姚哥,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见女人的裸体,以前虽然我也看过黄色录像,但那毕竟是在荧屏中,没有现在这样真实而具体。
我和那么多女人做过剧烈的下半身运动,却对林雅茹如此苛求,这实在是有失公平。很多时候,下半身运动只是一种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和一个合适的人配合进行的有益身心健康的体育锻炼,与爱情和背叛并没有太多关系。
我说他妈的分手还需要理由吗,缘分到头了,自然也就结束了!我当然不会跟他说我跟林雅茹分手是因为我强暴了她,或者说是因为我现她不是处女而跟她闹别扭。没有哪个男人会苕到跟别人说自己的女朋友不是第一次,问1o个男人,1o个男人都会无比幸福地说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是处女。这年头,虽然处女膜不值钱,花几十块就可以重新塑造,但处女老婆给男人带来的尊严还是很昂贵的。
想你的日子
我说马头求求你啦,让我过个舒坦的星期天好不好?你看我为了杂志社的事业殚精竭虑、呕心沥血,只差没有抛头颅和出卖肉体了,你还时不时地像催命鬼一样把我叫回去,我简直活得了无生趣。
姚哥,你什么意思?
我赶紧说,小眉,哪有的事啊,她是我和建新都认识的一个朋友。来,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我给她们互相介绍了,林雅茹很大度地朝沈小眉伸出了友好的手,沈小眉却只是矜持地点了点头,没有跟她握手的意思,让林雅茹有点尴尬。
我把楼板弄得嘭嘭响,惹得朵朵在楼下一个劲地喊:“姚哥,又是什么美女要大驾光临啊,你轻点好不好,我还在睡觉呢!”朵朵比我还喜欢睡懒觉,不到吃午饭的时候绝不起床。她摸到了我的规律,每次我开始疯狂地清理房间,就意味着不久就有美女光临。
周建新连连点头,说没问题没问题。
周建新跟在我后面,用颤抖的声音叫我,姚哥,你向他们提出严重抗议,让他们确保不再生类似事情就行了,千万别打架,人家毕竟是外宾,别搞出外交纠纷出来啊!
看看时间还早,我摸出一包精品黄鹤楼,抽出一支烟叼上,一边靠在切诺基的前门上吞云吐雾,一边斜着眼打量在夜总会里进进出出的红男绿女,猜测哪些是跑出来偷腥的奸夫淫妇。据说在夜总会里鬼混的男女,至少有一半是拐带着别人的老公或老婆。
我打着呵欠说我没有什么标准,只要,只要是个女的就行。我本来说只要是蹲着撒尿的就行,但想想这句话太不文雅,就临到嘴边又硬生生地改了过来。
回到楼上的卧室,我觉得自己刚才奚落朵朵的话确实有些过分,除了出卖身体,朵朵其实在很多方面都不错,直率、风趣、善良,有时还很可爱,而我总是不放过一切刺伤她的机会,虽然很多时候我是无意的,但也不能不否认这和我潜意识里对小姐这种职业的鄙视有关。
我看了看表,都12点了,不由在心里暗暗咒骂,朵朵这小贱人,跟她说过好多次了,叫她不要把男人带回来做,她却总是趁我不在,把客厅里搞得到处是一股难闻的精y味道。
沈小眉答应了。她也要我早点回去休息,并特意反复叮咛我,开车要注意安全,到家后给她打个电话报平安。
话音刚落,沈小眉就揪住了我的耳朵,气咻咻地说,姚哥,你又在敷衍我,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东西也能穿吗?
小白脸看着我一脸阴沉,有些尴尬,赶紧拽着沈小眉上了自己的别克。
我停下了脚步,笑着打量她,很想进去,却又迟疑。
有时我把鼻子贴在墙壁上,还能嗅到古老木板上散出的淡淡的胭脂味道。我天生对女人缺乏免疫力,不知是否就跟阁楼里面百年不消的脂粉气有关。
休息了一会。很快,她又像蛇一样攀爬上来,坐在我身上……
那夜,“水晶项链”没有回去,她笑着说自己已经虚弱得走不动路了,那是我第一次留女网友在家里过夜。
半夜醒来时,我看见“水晶项链”站在阳台上,站在渐渐沉寂的武汉的夜空里抽泣。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流泪,我听见红色的绸缎在黑暗的深处出撕裂的脆响,我听见屋檐上有猫的爪子在孤独地行走。
我没有叫她进来,我枕着胳膊看着天花板上的暗影呆,什么时候又沉沉睡去我一点都不知道。
早晨醒来时,现“水晶项链”又躺在我的身边。
起床后,我带她去户部巷过早,吃完糊汤粉后,她坚持不让我开车送她,自己打车走了。
车快启动时,她突然摇下车窗,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姚伟杰,你可以叫我姚哥,你呢?”
“她笑了笑,说,“我叫郑婕”,说完就关上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