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人点点头,你说的是那次啊,“哦?因此也就忘?”
他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如,沉思了一会儿后,”
中年女人。“看了一部分…,又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后才坐下。
搭档抱着肩靠在书架上,一脸的悠闲自得:“我猜他们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产生了情绪,你们接待吗。那次是我信错了:”
他点点头,但他们通常在接触我弟弟一次后就放弃了。”
搭档举起手里的录音笔,
搭档。又放了一:“噩梦?”
“接下来,这也是为数不多的能直接操控,我们再说一些关于暗示的问题。
搭档:“嗯,她的眼神和态度不是炫耀,也不是痛苦,而是执着和怜悯,甚至她看自己父亲的时候也是一样……这让我觉得很可怕。她的年纪,不该有这样的眼神。”
女孩平静地笑了笑,但没说话。看上去她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很正常,眼神透出的是平静和淡然。
搭档:“在认识你太太之前,你有过女友吧?为此受过什么挫折吗?”
我:“嗯,基本都是杜撰的,没那么神奇。”
她垂下头,呼吸均匀而缓慢。
搭档:“呃……包括饰品和内衣吗?”
警方:“你刚才说是选择性的……”
“真可惜我不在,记得把资料都备份,我回来看。”听上去,电话那头的搭档似乎对这件事儿很感兴趣。
搭档:“听上去你似乎觉得很过瘾?”
少年:“你的性格看上去外向,实际是内敛的,而且你的内心比较复杂。你搭档的性格跟你正相反,并且能用沉稳来让你镇定下来,所以面对问题的时候,你们能够互补。没猜错的话,你搭档的沉稳正好可以弥补你的混乱。”
我:“我还得问,为什么?”
搭档:“干吗不信?用鬼来解释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会方便得多,而且这种神秘感也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否则这个世界多无聊。你刚才接电话就是听了这么个事儿?”
搭档:“哪一部分?”
他无耻地笑了:“说对了。”
搭档:“能描述一下你还记得的部分吗?”
搭档:“我们只是打个比方,毕竟人体不是机械,我是指需要适度张弛,再说了,难道你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吗?”
他皱着眉,用食指压着自己的下唇,“这个我没想到。难道说……”
她一直在点头:“对,没错!后面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好像是被什么抓住了,然后就吓醒了。”
搭档:“他出家的初始动机应该并不是自我救赎,而是为了逃避通缉。”
我站在门外的走廊里,严肃地看着我那毫无节操的搭档,他用一脸无辜回应我。
搭档:“是一开始吗?”
我那个贪婪的搭档丝毫没有犹豫与不安:“当然看出来了,他描述的时候眼睛眨个不停,但是那又怎么样?怕什么?正不正常没关系,反正他付的钱是真的,就算是陪他玩儿,又有什么不可以的?而且,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呢?”
搭档:“对。我们都很清楚童年造成的心理缺失问题会在成年后被扩大化,具体程度和儿时的缺失程度成正比。这个女孩的问题算是比较严重的。通常来说,父亲是女人一生中第一个值得信赖的异性,但是她没有这种环境,对吧?”
几个月后,她的状况丝毫没有好转,于是无奈的心理医师把她介绍给了我。
他点点头,没再说下去,而是开始天南海北地聊其他的话题。
老人:“是的,你说对了。自从见过一次之后,我几乎每天都仰着头看着天空,希望能再见到天使飞过。我想让她停下,想跟她说点儿什么。而且我认为,曾经的我是看不到天使的,现在我之所以能看到,是因为我的诚心悔过。我也许还有救。”
搭档:“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可以吗?”
老人好半天才回过神:“问题?好吧,你问吧。”
搭档:“从医这么多年来,您有过见死不救的时候吗?”
很显然,这句话对老人来说是个极大的打击,有那么几秒钟,简直可以用惊慌失措来形容:“呃……你是什么意思?也许有过。”
搭档:“因为钱不够?或者对您不够尊敬?要不就是其他什么原因?”
老人:“但是,我还救过人呢!”
搭档:“那是您当初所选择的职业,这个职业就是这样的。但假如真的是您说的这样,为什么您会不安呢?我想,之所以不安,是因为您很清楚自己违背了什么吧?”
老人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搭档:“这就是你的问题?”
搭档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