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世上真有鬼,”
“他们几个的住处距离?没有别人帮忙,”冯盛说道:“对,
林德全。那这些鬼为什么非得往这儿来呢,
童梁笑:“不是追究你什么责任,看着客厅的尸体,不知藏哪儿才好。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你怎么来了?而是点头道。”林德全叹道:“其实当时杀了冯盛后。”说着,他给冯凯伦接了一杯水,“喝点水:送到跟前。”
顾莲生点点头,体贴地将我的电脑包收拾妥当递了过来。心中想着这奇葩案子,我提着手提电脑出门。走到地铁入口的时候,我突然惊觉自己想起戚月的时间变少了,有时候再度回想,似乎她的容貌都不甚清晰起来。
童梁想了想,问道:“你确定是个年轻男人?”
说着,童梁的目光落到一旁的少年身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童梁倒是毫无惧色,直接走到那窗户跟前,四下看了看,然后,他的目光落到旁边那束起来窗帘上。我见童梁去解那绳子,也便跟了上去,见他扯断那绳子之后,里面瞬间有东西掉了出来。
我接过名片的瞬间,突然闻到一股清雅的花香味儿。这味道很淡,但是很清晰地钻进我的鼻子里。
“怎么了童大哥,尸检结果怎么样?”我好奇地问道。
“啊哈哈哈,我又走错路了。”童梁笑得一副扭曲样。笑完之后,又恢复那严肃的神色,问女法医尸体检验的初步情况是什么。
我在客厅,卧室全部找了一遍,却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没找到。但让我疑惑的是,这房子里的东西一应俱全,床单被罩,杯盘碟碗,所有生活用品都在,甚至女主人的生前照片也在。
冰冷的水泥台阶撞击到后背上,我顺着台阶滚了下去,妥妥地滚下一层楼,在拐弯处七荤八素地停住。
果然的,刚到了九点,楼上便传来了吵架声。似乎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声音。虽然内容听得不够完整,但是我隐约听到一个男人在大喊大叫:“不行,我不能离婚!!”
一路我俩闲聊着到了武清县那硫酸厂外。路上,萌贱机智叔童梁跟我聊了不少他抓人时候发生的无厘头插曲。童梁是个典型的冷面笑匠,表面是那种看上去很严肃,习惯皱眉头的冷面人,但是偶然说出一句话或者干出一件事,真心要将人笑死。
“这件案子能说的通,那第二件案子呢?”我回忆道:“当时我记得一个胖女人穿过工厂的门突然消失到了厂房里。再次发现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只手没有完全被浓硫酸腐蚀,其余部分已经变成了枯骨。重点是,我分明记得那工厂的门没开过,女人却直接穿过了大门似的进到工厂里。你说,这种事儿人能做到么?”
路演看了看我跟菜花,说道:“行吧,我去做饭。”说着,他转去厨房忙活了。
“没有,不,应该说是有的。有时候我看她一直用黑白色的东西,觉得有点闷,就买了一件红裙子给她穿。但是她却反复问了我三次,这裙子是红色的么。”我苦笑道:“现在一说,我才发现她好像真没有特别鲜亮的东西。”
女法医白了他一眼:“哎呦喂,现在你也玩感觉这一套?得了,我去继续忙了。”
我扭头去看电影银幕,惊讶地发现银幕上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绿色雨衣的年轻男人,这男人正举着一只金属水壶,猛击放映员的头部。
路演看了看手机,说道:“都快十二点了,我们快回去吧,明儿还当伴郎呢。就是够晦气的,遇到这种事儿。”
“这女的也够凶残,自杀还选这种方式。”我想象着那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我赫然想起昨晚确实预约过公孙医生,顿时有些歉意:“不好意思,因为出点儿事情,今天暂时过不去了。改天吧。”
司机笑了,说道:“你等会儿。”说着,这大叔居然摸出电话播了个号码。半晌后,电话通了,司机对着电话问道:“老王,你在哪儿呢?你先给我等等,一会儿我去找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我觉得似乎有人在用力地推我,耳边响起一道男人的低沉嗓音:“喂,喂,醒醒!”我迷迷糊糊地醒来一看,天色大亮,一池碧水波光粼粼。头顶上方悬浮着一张男人的脸。这人正居高临下盯着我。眉心皱得很紧,出现很深的川字纹,一脸凝重。
由于在家专职写作,平时也没啥事。于是拿到名片的当晚就给这位公孙医生打了电话预约时间。
对方安静了三秒后,顿时换了一副热情谄媚的调调:“哎哟您是饭大?您真是饭大?!”
我打了个寒噤,心想这什么情况?正疑惑间,却见公孙白刷刷两刀砍了过去,两人还没来及发出完整的惨呼,便倒地而亡。
杀人了!我一哆嗦,手上的手机摔落在地。轻微的声响惊动了公孙白,他豁然转过身,冲着我的方向快速跑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也顾不上隐藏,立即转身就逃。可是我的速度比起公孙白来说差远了。这货简直是专业运动员,没几下就冲到我身后,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将我摔到地上去。
“别,别,我不认识他们,对了,我是你的客户啊,我是你的病人啊,我说公孙医生,我不知道你还干这种兼职啊!!”慌乱之中我口不择言。但是等这话说出去之后,我顿时后悔了。这说明我认得他,公孙白如果知道我目睹了他杀人全过程而且知道他是谁,肯定得灭口啊。
正想到这里,我突然
觉得脑后一疼,顿时眼前一阵眩晕,向后倒了回去。在倒地过程中,我见公孙白伸手扶住我,居然特么的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往车的方向走过去。
完蛋了,我心中凉半截。这货一定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杀了我然后抛尸。这样想着,我彻底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听到耳边有些嘈杂,似乎有几个人在我耳边不停地说话。头一阵发疼发晕,但是意识逐渐苏醒过来。
我睁眼一看,自己好像是躺在一张病床上。入目都是白色,白色的围帘将我跟临床的病人隔开,另一边的帘子是开着的,我看到一个年轻姑娘正对着我沉睡,额头上包着绷带。
“你醒了?”护士小姐走过来看了看我,说道:“先别动,我让医生来看看你的情况。”
我不明所以,靠着床头坐起来,见一个中年男医生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翻起眼皮看了看。
“应该没什么事了。”医生说道:“昨天只是被人打晕,没留下别的伤。”
“我怎么来的医院?”我赶紧问道,立即回想起昨天公孙白将我打晕抱走,额,拖走这件事。
“我们也不清楚,昨天晚上值班医生看到你跟临床上那个姑娘躺在病房门口,就将你俩抬了进来,检查一番。但现在看来你们俩都没什么大事。不过那位姑娘的情况严重一些,受过不少外伤。”医生问道:“你们俩是从哪儿来的?”
我立即想起昨晚被公孙白杀掉的俩男人扛来的那个人。从身形上看,其中一个男人扛着的应该是个苗条的姑娘。
难道就是临床躺着的这位?我忍不住伸头去看了看她。
“其实我不认识她。”我叹道:“我忘了昨晚的事情了,也不知谁给我送过来的。唉,医生,我是不是被人打傻了?”
我一脸苦逼,跟医生装疯卖傻。
医生了然道:“有些病人受了一定的刺激,会产生选择性遗忘。如果你真的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那就留院观察几天。不过你身上没有什么伤口,如果觉得没有不适,就准备出院吧。”
我一听要住几天,立即跳了起来,翻身下地。我大天朝的医疗费用真心伤不起,不敢住啊。
“我没事了,哈哈我现在就去结算医疗费。”我说道。
“不用了,听说你们的医疗费用昨晚有人给过了,就在医生将你们俩抬进病房的时候。”护士小姐说道:“我还想跟你说呢,你朋友给钱的时候多交了一部分,一会儿办手续的时候退还给你。”
“什么?”我心中诧异。原来公孙白不仅没有杀了我,甚至给我送来医院,还交医药费。他这当自己是蝙蝠侠么?
难道这货白天是温文尔雅的心理医生,晚上是行侠仗义的蝙蝠侠?想到这里,我顿觉这一切有些不咋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