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帆,
在他们两个闹的最僵之时,然后抱歉的说,但是去改变过去总是有点说不通的。”
韦洁拿着资料有点郁闷。阿帆,“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说些之前的事。
五个未接电话是周锦衍的,一个是琉闵,另外一个是陌生号码。
“从前你早上吃的最多了。”他有些无意的提起,虽然结局挺伤:就算是别人,她还是被折磨的有点头疼。”
“好个伶牙俐齿,我倒没现你有这等口才!你肚子里的那些水我比你,少他妈在我面前花言巧语,耍什么花招?嗯?没门?语言!”
遇见这么强势的人对于她来说完全是手足无措。
韦洁对干儿子向来不怎么客气,销售部她比他懂的多,乱决策是韦洁最反感的事情,无论对方是谁全部没有面子可讲。
ai1ce拍了下她的肩膀:“韦,你想抓住他的心里一定要一举击穿,不要断断续续,我以前可是呆过十年的。”
她说待十年的意思是为了改变历史进展整整穿越生活了十年,虽然现实中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仿佛经历了一次人生。
韦洁和阿里斯一组,阿里斯是个技术流又跟感情挂不上钩,所以两个人又坐在咖啡厅思索了好长时间。
怎么一举击破?怎么挖进他的内心?
单单是拒绝就能搞定的吗?
顾小菲对他的思恋那么强烈,强烈到根本无法用理智压下去,她口口声声要齐帆忘了她,可他真的有爱过她吗?
据韦洁所知,两个人这十几年的时间确实谈了两个月的男女朋友,最后还是齐帆选择分手抛弃,就这么赤果果的渣味她还不放手到底在想什么?
难以置信的话就缓缓来做好了。
时间突然转回到第一次见到齐帆的情景,顾小菲穿着学生一样的衣服,个头特别低。
附身的时候摔倒在地上,顾小菲连忙爬起来。
“同学,你没事吧?”
她抬起头,男孩比三年后长的清秀多了,漂亮的像个正太。
顺其自然的话这个时候应该说,谢谢。
不过顾小菲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点头让齐帆莫名其妙,随机笑了一下,伸手扶起她:“要不要去医所看看?“
她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没事,你走吧。”
“真没事?我看膝盖流血了。”
夏天顾小菲第一次穿裙子,牛仔裙刚过膝盖,被瞧的清清楚楚,一下红了脸。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脸皮薄得一说就会通红。
“没关系。”
手下意识的往下压了下裙子,说完转身离开。
很简单的开场白。
后来再次遇到他的时候顾小菲在办公司听老师训话,因为家庭父母离异原因成绩一落千丈,大约老师骂的比较厉害了,向来坚强沉默的她泪哗哗往下掉,不过却一点没有引起老师的同情,还在不停的说话教育,站在道德制高点。
絮叨十几分钟才放她离开,出门的时候正巧看见齐帆,他看了她一眼抽出一叠纸巾递到她手里。
顾小菲哭着接过:“怎么又是你?”
他呵了一声:“你倒是记得我。”
“我宁愿永远不记得你。”
齐帆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跨步离开了。
很长一段时间顾小菲对于学习有严重的恐惧性,大概就是因为父母这段时间闹离婚,而心中仰慕着齐帆,加上严重缺乏关爱的心里,所以至此以后他的名字像一个烙印深深刺在心田无法自拔。
不早不晚,不偏不齐,在混乱的生活中出现了一个幻想,最后无限制的安慰夸大融入自己的内心,自我安慰自我陶醉,勾添自己受伤的心灵。
韦洁躺在床上思索了很长时间,他们两个认识那么久,从表面上看齐帆确实不是很喜欢她,可初次见面加上断断续续的几次,好像他对她格外注意,并没有高中离别表白时候的笑话和无情。
那些表白的话语他竟然可以一字不落的复述一遍,当时迅抽身时候晕倒在地上大概也是齐帆抱着她去学校诊所的吧。
如此说来顾小菲车祸临死之前这样的要求怕是没有必要怀疑的,正在进行时空中她还有一点点的气息,趁着有时间要赶紧解决这件事。
事情来到两人恋爱决绝后的第一次见面,顾小菲睁开眼睛的时候齐帆正在摔东西,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十年的转变,让这么一个年少的小正太变成散成熟气息的男子。
“你什么神经?”
齐帆一把拉住顾小菲的胳膊,手指几乎要嵌入她的肉内,全身的酒气,身上的:“顾小菲!你去哪里了?你告诉我你去哪了?为什么离开我这么久!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说啊!”
他起酒疯她一点都挣脱不开,而越是挣脱他抱的越进,最后忍无可忍:“喂!你不要幼稚好不好?女朋友分手了所以又来找我?你觉得你有意思吗?”
齐帆晕红着脸松开她忽地哈哈笑起来。
“分手?对啊,我分手了,我和别人分手了,顾小菲我现在单身,你要不要我?你告诉我你要不要我?”
年少梦寐以求的人啊,她的位置却永远只是备胎,永远是最后一个港湾,任何时间回头都可以看得见等待的人。
她平静的面容,淡淡的说着:“我有男朋友了。”
正对眼前的男人身子突然一僵,瞳孔紧缩,眼睛死死盯着她,嘴里着不可置信的语气:“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男朋友了,我们快要结婚了,我喜欢他喜欢到快要疯了,恨不得他时时刻刻在我身边。”
齐帆的表情难堪极了,大概他这辈子在顾小菲面前都没有如此难堪过?
她继续说道:“齐帆,从前我喜欢你是需要一点点安慰,这么多年你什么都没有给过我,什么都没有,我想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想要长长久久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你做不到,他能做到,所以就此打住吧。”
他越英俊的脸上似乎有些抽搐,酒后的男人冷静得不似方才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