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二字对于离落而言,醉意把尾。轻声说着,我不是这个意思……”绿芽紧张地,舌尖微翘,耐不住面,着实陌生,只是少女转身便继续往花圃。没再做搭理,沉浮在小童眉间的花印,像是在守护,又像是在防备。
“不是,小姐,原本微醺的她下意识地在口中默念,似是带着无限的缠绵与眷念,
两片。
然而少女眉间却带着一丝轻愁,看着镜中的人儿,抚着自己的脸,有些怔怔地抬。一时间,一些久远的片段略过脑海,看不真切,如同抹了,好似在梦中出现,又好似不曾。
……
“诶诶诶!我说,舒长老。”老者一看就急了,跳下椅子,就追上去,“这小童还不是你门下弟子,你在那里瞎念叨个什么。”
之前那腕间的刺痛,将她引到这里,便消失了。
心中顿生警惕,挣扎着往那边看去,却只看见一个轻盈的蝶儿,在那里打着回旋,银色的薄翼,在阳光下,有一种恍若虚幻般的美丽。
想到那时被她灵兽牵制,而无法招架她那古怪的水波木藤,离落摇头无奈,或许她是应该早些把那只小云翼给领回来了。
竟然掌握到如此精细的程度……
裁判还在台下,和掌管赛事的执事进行登记比对,比试一时半会还不会开始。
“咦,舒长老,没想到你主峰下还居然有擅长使剑的弟子啊。”木阁楼上,各长老都早早坐起了,此时其中一名执事打扮的模样,手中拿着微黄的纸张,看着上面的名字,笑着说道。
“有趣,着实有趣。”而一向最爱凑热闹的老者却还像是在回味一般,想到之前所看到的新奇,不顾旁人地大笑出声,脸上尽是满意之色。
对于这场比试,众人心中已重新有了较量,然而他们发现,这一切居然还没完……
她抬头,看着对面的清俊小童也冲着她一笑,在她的注视下,竟淡然地把那句她之前开场时说过的话扔给了她,“待五年之后来可好?”
离落看着自己对面的冷若冰霜,已然做好准备姿态的少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手,不禁悠悠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
清和长老本身不姓宁,也不是虚无弟子,然而他却在七个门派里都呆过。他让这天下的各大门派家族恨得牙痒痒,最后却还得客气的以笑脸相迎。
“哦哦。”老人一边应着,一边又挠了挠头。每五年的大比,对于门派而言都相当于是一次庆典,热闹的很。昨日负责采买的那老家伙带了几坛汾酒回来,几个人凑着喝了那么一小盅,却没想到后劲这么大,他都感觉自己好似有些不太记事。
他说,他要护她周全。
离落慢慢睁开了眼,笑容里带着满足。
“给。”阮颜君贼头贼脑地看了看屋外,掩上门,从怀里掏出一物什扔到离落怀中。
“小姑娘,要这荷叶嘛,刚采下来的哩。”像是从荷塘过来,迎面来的一个大婶,将一大叠的荷叶放在脑袋上,双手扶着,看到已然离开人群,悠闲走着的离落二人,热情的唤到。
离落这样看着,心中蓦然觉得有几分好笑。
星星和皓月早已不在,天空已是着为蓝色,灿烂而又温暖的金色代表着无限的生机,正从远处的天边一点点的露出。
男子的手顿了顿,脸上轻松的表情消失,自嘲一笑:“除了七年前,不知从哪里得知你的……死讯,瑾容风尘仆仆地找来,之后再无消息以外,其余三人,自十来年前一别后,早已没了联系……也不知道,他们现在……”
“咦,你们竟然也在这里?”一女子声音响起,带着点点的惊喜。
“来来来,这里看看咧,新酿出来的灵酒喂,掺以北方溶川作酒引子,不仅味道怡人,还能微弱提升五感,可不要错过啊~”
“不,不可能。”阮颜君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犹不死心,指尖微动,以着一种特有的节奏按着少女的腕间,隐隐的蓝光乍现,一阵探查以后,他终是面如死灰,“为何……”
“阮二……”她抬头,看着他,嘴角浅浅勾起一个弧度,笑容恬淡,“放心,我以后不会这样的。”
“佛说,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林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她顿了顿,像是深深呼出一口气,沉声,“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世间诸般痛苦。”
“好了。”他清了清嗓子,“各位莫不是忘记我们此番前来的目的?”
……
她揉了揉眉间,似乎想要把那不好的过往揉出去一般,很快就留下了印记,衬得那额心的花印更是殷红。
女子正准备往前一步,却突然有寒光抵在了自己颈侧。
“你看。”离落唤到。
“呃,小仙长。”男子抽噎了一下,看见傅司寒也紧随其后,顿时痛哭流涕,“仙长,小仙长,你们吧,他们,他们要消失了啊!”
离落一怔,随即无奈地揉了揉眉头,浅笑:“你说得没错。”
“他娘的,既然都这样了,那些人还来跟我们争个什么,弄得拍卖行那里这破草的价格还居高不下。”回来后知晓情况的薛青,一手拎着鱼,一边骂骂咧咧。
“长离顿悟了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傅司寒冷声道,想到刚刚,心下皱眉,“明子木,你来继续,那些修仙者是怎么回事?”
熟悉的就好像,她以前经历过一样。
不过是从头再来罢了。
他咬牙,想要从袖子里再掏出一颗聚灵散,然而手指不住地颤抖已告诉他,他的身体消耗已到极致……
傅司寒打得异常的吃力,吃力二字对于他来讲,真的已经很少遇见了。
傅司寒冲着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看到在门口一个个担忧紧张的眼神时,他又恢复了那温润如玉的笑容。
“或许它们背后还有……”傅司寒意有所指。
一番话说得客客气气,真诚无比,让老者满是感激地坐下了。离落抬眼看着一脸餍足,没有丝毫“难安”的傅司寒,心下鄙视,这人怕是早就知道平城的百姓会来,若真觉得难安,早早打声招呼便是了,何必还眼巴巴地盼了一早上?
傅司寒心中笑着摇了摇头,也没在意,只是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吹过那舒展开来的丝丝茶叶,细细地品尝起来。
也是,这般难度的任务,即使再有变故,怕也扯不到妖的身上去。
……
连一向表露出和善的明子木,对于楚嫣的这番动作,都带着理所当然,似乎的确如此的神色。
谢谢在她身心动摇的时候,唤醒了她。
听上去,这三人像是之前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