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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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她。得意的答道,这人怎么那么讨厌呢。说话别阴阳怪。你什么意思,随后又看到一边叶晴,脸蛋慢慢变红了,胖了好多。”江蒙边戴手链边说道。
“当然啦,我哥哥跟我说要记得你的名字。”温瑾然仰起下巴,”陆青禾眉。你寒假都吃了什么啊,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姐姐虽然胖,可是长得好漂亮哦。这鞋子是?
“哎?我记得之前没有的啊。”陆妈妈走进门,看到鞋架上,换鞋的时候,有些疑惑的问道。
“情理之中。”宋遇笑了笑,脸上若有所思,也就是说,陆青禾也穿得很少咯,这个蠢东西一定会感冒的吧?那样最好,去医院扎几针长长记性,也好解他心头之恨。
“挺好,有空就带你练吧。”江蒙小声地应了一句,背上书包就走了。她知道这首诗,作者是李元胜,那些句子唯美浪漫又富有感情,陆青禾这首诗选得,真不错。
“我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呢。”陆青禾有些底气不足,就算有大半年的时间,她考‘朝阳’也悬啊,那物理简直是一条鸿沟啊。
“哎哎哎,听说了吗,高三有个女生退学了。”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青禾,你想考'朝阳'吗?”
“瑾言,我说你干嘛让老师提出这个建议啊?”莫承怀小声地和温瑾言咬耳朵,刚刚听温瑾言这么跟老师说的时候,他还觉得不可思议,看着四中那边的人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就更不明白了,难不成温瑾言这是故意给人难堪?他应该不是这种人。
“我我我我没事。”陆青禾飞快的退开一步,捂着自己的脸,好丢人。
“爸爸呢,只是觉得平时和你们交流太少了,咳咳、这个我觉得很抱歉,工作太忙了,很多时候没顾得上你们,你们现在也算个大女孩了,要懂得保护自己,这谈恋爱吧也不是不准,但是有要求,对象不能是那些不三不四的社会小混混,还有呢”
正准备做题的温瑾言顿了顿,眉毛轻轻一皱。
“陆青禾,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背着我去踩狗屎了?”
“青禾,我的爸爸和妈妈感情很不好,我妈老是挨打,可是她又怕我受惊,挨打的时候会把我反锁在自己房里,这样我就出不去也看不到了。我其实很怕,可是没人能帮我们,他们都以为我爸妈感情很好,真相不是这样的,我妈受了很多苦。那天我爸爸打我,你不知道我有多疼,可是我没哭,因为你不在,青禾,因为你不在。“江蒙抱着陆青禾,趴在他的肩上,泪水浸湿了她的衣服,那灼热的的感觉,让她心里像是被人割了一刀。
“对不起。“陆青禾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情绪渐渐稳定,陈笙也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女孩子的眼泪真多。
“你记得我教你的诗吗?”
“记得。”
“那是我想念给你听的。我以为没机会念了。青禾,我想认认真真的念你听。”
“好。”
我想和你虚度时光,比如低头看鱼
比如把茶杯留在桌子上,离开
浪费它们好看的阴影
我还想连落日一起浪费,比如散步
一直消磨到星光满天
我还要浪费风起的时候
坐在走廊发呆,直到你眼中乌云
全部被吹到窗外
我已经虚度了世界,它经过我
疲倦,又像从未被爱过
但是明天我还要这样,虚度
满目的花草,生活应该像它们一样美好
一样无意义,像被虚度的电影
那些绝望的爱和赴死
为我们带来短暂的沉默
我想和你互相浪费
一起虚度短的沉默,长的无意义
一起消磨精致而苍老的宇宙
比如靠在栏杆上,低头看水的镜子
直到所有被虚度的事物
在我们身后,长出薄薄的翅膀
江蒙最后还说了一句什么,陆青禾怔了怔,伸手抱住她,紧紧地,在她耳边郑重地说了一句:“谢谢。”
这是陆青禾人生中第一次被人表白,那首诗和那句‘我喜欢你’好像还在耳边回荡,又好似被吹散在风里,而‘谢谢’是她对江蒙的尊重,是对那份感情的尊重。
温瑾言后来才从叶晴欢那里得知真相,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前段时间陆青禾那么沮丧了,他的小丫头也终于学会了尊重,开始逐渐成熟。
“温瑾言温瑾言,我本来想给你念一首诗的,我学了好久好久,可是我现在不打算给你念了,因为这首诗现在是属于我的,是别人送给我的,温瑾言,它很珍贵,虽然我愿意把我所重视的东西都送到你面前,可这个和其他的都不一样。”陆青禾握着电话,声音里早已没有了之前的伤感和沮丧。江蒙已经离开了一个多月了,中考也即将来临。送机那天,他们都没哭,因为知道会再相见,也知道会记得彼此一辈子。
“嗯,我知道。”温瑾言在电话那头,边应边轻轻点头。听着陆青禾的声音,他心里都舒坦了很多。
“你知道?哈哈,你不知道的,我也不会告诉你。”
“中考准备的怎么样?”温瑾言转移话题。
“还可以,应该能考上。”陆青禾收起脸上的笑,她现在不仅仅要为了温瑾言考'朝阳',还因为她答应了江蒙。只是当初说好了一起去,现在却只剩她一个人。
“好好考,还是要认真学,中考没几天了。”
“我知道,你要记得你的承诺,说好了考上了会带我玩儿的。”
“没忘,看你本事!”温瑾言低低笑着。考上了最好,没考上也不是不能考虑带她出去玩一天的。
“哼,那你就瞧好本神仙的本事吧,翻天覆地,一匹黑马就要诞生考场了。”陆青禾握了握拳,一脸坚定道。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打完这一通电话,陆青禾便又开始复习功课了,江蒙走后,她似乎是比以前更认真了,在学校也是独来独往,再也不和班上的人过多亲近。在她看来,江蒙的伤,和这些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蒙蒙,我等你回来,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睡意袭来之前,陆青禾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终于进入了梦乡。她不知道,远在大洋彼岸的江蒙,也将她、将回家当作前进的唯一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