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锦的二姐已经从弟媳哪里知道了离婚的事情。少锦并没有解释,她们埋怨少锦为什么,
回去的路上,少锦才点头承认。起初少锦并没有承认,她和大姐一起去,楚落觉得应该澄清一,便打破了十几分钟,可又不愿意说出来,是自己失误或是楚落钻了空子,只能从表面上一直强硬下去,但对于两个姐姐的不满,少锦平生第一次没有反驳。直到她们把离婚,其实在房子的问题上,少锦也是很窝囊的,她微笑着,“房子归我,我要的只是主动权,并不是我想把它据,这次,我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卖房子的钱我们一人一半,也就是说我随时有权卖掉房子。”
“你甭听她闹,她也只是想解解气,她连收入都没有,离开你爸她怎么活。”这是一个浑身都充满怨和恨的女人,十几年来,她恨楚落,恨楚落让她失去了丈夫。她怨少锦,怨少锦弃她母子而去。她逢人便讲这件事情,一讲就是几个小时,有的人已经听过几遍,尽量避免跟她碰面,可是她不觉得,她想她的委屈就应该找人倾诉,过后她心里感觉很舒服,同时她觉得又报复了她的仇人一次。她也想过其他的方法报复楚落,刚离婚那阵,她让儿子去少锦的家里,每次给儿子穿最破最小的衣服,她是想让他们吵架,如果少锦给儿子买衣服,按照她的思维,楚落一定不会同意,可儿子回来之后都换成了合身的新衣服。几次之后,她觉得没了意思。她本来是想和楚落斗斗的,可是她想不出来楚落到底有没有接招,她气馁了。她又开始怂恿儿子跟少锦要钱,要东西,只要是儿子提出要求,她都会把儿子支到少锦那里,甚至儿子没有想过的她也让他去要,她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从小到大她灌输给儿子的就是这种思想,她没有想过儿子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人生,少锦有钱,他就应该管儿子一辈子。
胡玲不说话,脸色有些青。
楚落本来不迷信,可现在她认定自己确实是在受惩罚,也相信可能真的有因果循环,以前楚落也曾经不经意的想起过这个问题,那时以为它的时间期限应该是前世今生,如果单纯的从这个方面讲,楚落是接受的,总比以后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或是没有勇气的时候来强得多。
“我和他商量协议离婚,可是他不同意,没有办法现在我只能起诉,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写起诉书。”楚落最后说。
“也许?我不会把以后的命运押在也许上。那是一个未知数。”楚落说,语气有些无奈。
“既然不能协议离婚,那你就等我去法院起诉你吧。”
楚落对她一笑:“来陪少锦吗?”楚落异乎寻常的平静。然后,她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走进里面的库房。
两个人便都沉默,各含着各自的伤感。
“我觉得那们这样做——”话没说完,楚落就住了口,她知道说出来,少锦一定不高兴,会奚落她甚至骂她,她后悔自己说出的前半句话。
楚落用身体抵住门,眼泪在眼里打转,感觉们在身后给推了一下,楚落打开门,女儿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