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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夺魁奇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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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逃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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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后,这里既是永乐宫设,也躺在门板上被抬到英烈院,“飞龙,即便是重伤的人,还拉上了两道隐在墙内的暗,飞龙亲自锁了府门,府人全到齐了吗,”她这话问得阴森森,为死去的天龙对这些人重用家法。灯光下,岳贞面无血色地坐在太师椅上,身后是亡者的三百二十八座灵位,呈梯形共有九排。将参与,也是实行族规和?今天他显然要在这里,冷凛凛,就象是半夜从坟墓里传出来的声音,毛骨悚然,让人听了。“一个不差。”飞龙答了句,不安地说,将兰舛带:“恩婆,这姑娘叫兰舛,说是天龙的侄女,正等着讨个说法。”岳贞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兰舛,点头叹息了一声,冷冷地问:“姑娘,你想讨个怎样的说法?”谁料兰舛的声音比她说得还要刺骨寒冷。“带一百只狗爪回去,向我大爷,向全族人交代。”谁都听懂了,这姑娘为了解恨泄愤,给自己的小叔报仇,要从他们之中剁一百只手,这也太冷漠残酷了。“不行。”岳贞一口回绝了兰舛,并说:“在英烈院里行家法,容不得外人讨说法。不过,念你是我龙儿侄女的份上,老太我丢回脸,就让你带一百节手指回去吧。”

“那好,姑姑,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俩就先走了。”天龙说罢,也不管母亲怎么想,一把牵住灵珊的手,提着银钩梅花枪就走。可刚过了天险桥,踏上七屏山,身后就响起了母亲的怒嗔:“站住,小天龙。”三条人影已闪了过来,拦住了去路,天龙见了就怒,将银钩梅花枪一舞,厉声说道:“我是没爹没娘的人,走到那都被人欺侮,原想在你们这三位姑姑面前至少还有快乐,没想到你们竟然也欺侮我。那好,来吧,从现在起天龙就是天龙,再也不怕任何人了。三位姑姑,我走我的路,如你们再追上来,那我就玩命了。”他看了母亲一眼,收起梅花枪,牵着灵珊头也不回,往七屏山山脚走去。

兰欣正在奇怪,那个叫山根的后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用衣袖抹了一把汗,喘着气说:“大爷,听我妈说,四叔去西山采草药了,要到后天傍晚才回来。”王建都点头“嗯”了声,见兰菊姐妹已替儿子包扎好了伤口,就亲手将儿子慢慢地侧卧在床上,摸摸他的头说:“我儿,安静地躺着,什么都别想。”然后留下兰舛照顾儿子,朝大家挥挥手,离开了屋子,关上了门。“他的银钩梅花枪呢?”听大爷这么一问,兰欣和兰菊都傻了眼。“枪呢?”她俩想了许久,只知道在过万壁崖时,这枪还在,但是几时不见的,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这银钩梅花枪可是件稀罕的宝贝,也是小叔的随身兵器,这下她俩被吓呆了。“算了,不就是一杆枪吗,没有它,你小叔照样可在擂台上显神威。”见兰欣姐妹吓得都忘记哭了,王建都忙出言安慰,也免得她俩太内疚,然后对山根说:“这条路也没人走,你带些人快去找找。”山根一点头,用手指了七八个人,刚要出庄,却见那个丑女扛着银钩梅花枪,从庄外跑了进来。

谢了皇甫叔,又和亚敏对练了几招棍术,说了一些悄悄话,天龙离开皇甫家,在云家附近被韶玉给叫住了,还牵住他的手,神秘兮兮地带他来到了丽人园的叙心亭内,嘻嘻地说:“龙哥,我爸妈去恩婆那里了,说是谈你我的事。”他听了一愣,傻乎乎地问:“韶玉姐,你我有什么事啊?”韶玉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象是提什么亲。”自做了金榜太保,提亲和订亲的话听多了,他也就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现在听说上官家去恩婆那提亲了,这心里的滋味突然怪怪的,再看韶玉眨着那双大眼望着自己,又想到去了秃石岛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这样和她牵手着说话,这心里多少有些留恋和伤感。韶玉虽然比天龙只大了五个多月,但却是个机敏的女孩,一眼就看出了他有什么心思,就嘻嘻地说:“龙哥,你不会瞒着我在做什么事吧。”天龙这老实人让她这么一说,忙点了点头,搭着脑袋说:“这几天,我就要离开永乐宫,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听说天龙要走,而且又是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她顿时惊得花容失色,慌忙伸手抱住天龙,焦急地哭了。“你不能走,龙哥,你要走就带我一起走,不然我不让你走。”这大呼小叫的,顿时吓得天龙慌了神,只怕这话让别人听了去,告到大哥那里,那自己也就死定了,忙伸手堵住了韶玉的嘴说:“你别哭呀,韶玉姐,我带你走就是了。”韶玉听了这才不哭,抱着他破涕为笑,还用双手捶他的胸口撒起娇来。“你坏透了。你坏透了,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接着就问:“龙哥,你爱我吗?”他当然懂得什么叫爱,原想装傻不吭声,但怕韶玉再哭,就应付地点了点头。“那我要你娶我,你肯吗?”这回天龙不敢随随便便地点头了,就装傻不吭声。可韶玉不是亚敏,也不是于佳丽,更不是邵丽君,她看的书太多太多,自然也就什么都懂。可就在她想逼天龙说出娶她的话时,忽然府内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铜锣声。“不好,是府内出事了。”闻得锣声,他俩同时大惊,吃愣中相互望了一下后,忙牵着手离开了丽人园,往练武场快步赶去。

“小妹妹,你为什么哭啊?”天龙上前问了声,这小女孩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后,对邵丽君说:“我妈死了,我爸不要我了,我已两天没吃饭了。”说完又是大哭。天龙望了邵丽君一眼,伸手拉过小女孩,用手抹去她的两行眼泪,自言自语地说:“天下哪有这种父亲,连自己的亲身女儿都不要,真是不如。”小女孩似乎感到自己遇上了好人,忙“噗通”一下跪在了邵丽君面前,抱住她的双腿说:“姐姐,你就带我走吧。我这人挺聪明的,会做饭,会挑水,还会洗衣服。你行行好,就留下我吧。”听得邵丽君也哭了,觉得这小女孩真是太可怜了,母亲死了,父亲又不要她,真是有家归不得。但要收留这小女孩,她却没这个胆,永乐宫的族规严得很,其中一条就是不准收养外姓人,违者逐出府门。“这┅┅”她不敢造次,吃愣愣地看着天龙,看他怎么想。可这小女孩异常的伶俐,几乎看穿了他俩的心事,忽然起身推开邵丽君就往一块巨石撞了过去。也多亏天龙反应快,伸手拉住小女孩的衣服往怀里一带,这才避免了一场惨剧,保住了一条小命。“好!”他咬咬牙,横下心来说:“小妹妹,你就跟着我吧。”邵丽君一听急了,忙说∶“龙哥,万万不可让飞龙大哥捞住把柄呀。”但天龙心意已决,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轻叹了一声说:“牡丹姐,是祸不是福,这事我扛下了。好歹是一条人命,让我撞上不能不管。如出了事,由我一人承担,决不连累你们邵家。”邵丽君知道天龙的脾气,再劝也不会有结果,说急了还会伤害俩人的感情,就说:“龙哥,我俩是情侣,那我也应该有份。总之,我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这么,他俩带着小女孩上了鼓声岛。

原来岳贞早有安排,少当家一伙人刚走出太子室,王豹就把消息送到了白文家,她听说去了那么多人,怕天龙大怒之中做出错事,惹怒整座永乐宫,这才带着一群长辈匆匆赶来,还来得正是时候,天龙冷眼横枪地与少当家,项云飞,皇甫亚飞,陈磊,上官韶文,英豪,牛不羊,云斗,白允中,白鸿鹄刚要动手,见她来到,这才都退了下来,相互对视着,等被恩婆训斥后再动手。“飞龙,我也知道你想为项白两家和英豪出气,但凡事都要论个是非,不能感情用事。我明白,你一向憎恨天龙,他一天不死,你就一天不安稳,所以有事没事就找他的茬,总想置于他死地而后快。飞龙,你是东方不凡的嫡亲长孙,这永乐宫早晚是你的,我这个老婆子也插不上手,凡事你自己掂量着办吧,我劝你不要因小失大。飞龙,我不是帮着天龙说话,我老婆子的心里还不糊涂。好,既然你这么想帮项白两家说话,那么府内往后的一切都有你来做主,我这个老婆子乐得清闲。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们要打就打吧,我这个老婆子谁都不帮,就在一旁看热闹。不过,万一让追魂枪占了摄魂刀的便宜,你这个做大哥的可不要说他以小犯大。好了,你们动手吧!都还愣着干什么。”

“天龙是我亲爷爷,我是天龙的乖孙子。”白鸿鹄叫完后,见天龙手中的梅花枪往牡丹亭里一指,就连忙四肢落地,飞快地爬到了牡丹亭前,泣声叫道:“小芙蓉,我错了。我错了。求你让龙哥抬抬手饶了我这一回吧。”他这丢人的一幕,恰好让先后赶到的各姓长辈们瞧在了眼里。

这天后,司徒芳常来邵家玩,有时天龙或邵丽君、菲妮、巫媚也会带她去公园。为了让司徒芳高兴,天龙、邵丽君、菲妮三人,还用了两天时间,做了一只两米多长的彩龙风筝,送给她作为十三岁的生日礼物。

白一秋坐镇医院办公室指挥抢救,还往其它医院打电话,调血调专家,弄得中心医院的院长、内外科主任、各类专家都有些慌乱,不知被抢救的病人是哪一位首长的儿子,只有尽心尽力地抢救,谁也不敢懈怠。

“发财了。发财了。我终于发财了。”来人不停地嘀咕着,高兴地走了。东野一郎这祖孙俩,兴奋地搂抱在一起,在六角亭里又蹦又跳的,正想好好地乐上一番时,多事的阿木又带来了一个人。“老爷,这人是从鼓声岛来的,说见过新科金榜太保。”阿木这么一说,那就是小外孙被救活了。“阿木,快去门口候着,或许还会有人来。”一郎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本在码头上贴上几张告示,只想人多好办事,找回小外孙的尸体后好好安葬,可却没想到小外孙竟然命大福大道运大,如此重伤都没有死,这心中的喜悦已无法形容,难于言表。“快说说,你是在哪里见到金榜太保的?慢慢说,不焦急,仔细点,我给你三倍的赏钱。”一郎开口就是三倍的赏钱,来人忙说:“老爷子,我是鼓声岛上的人,前几日听人说,毛艄公捡回来个孙子,这乡里乡亲的,我就备了点礼物上门去庆贺。可我一进毛家的门,就认出了躺在床上的那个孩子,嘿,是新科金榜太保,你不会想到吧。你放心,老爷子,我双眼锐着呢,决不会认错人,他那几场比武我都看了,当时手都拍肿了,真是个了不起的好孩子。不过,毛家还有两个城里人,听说是昨天上午上的岛,一个姓李,一个姓余,说是金榜太保的结拜兄弟,还给毛家带来了一桌的礼物,象是要在毛家长住。还有,金榜太保伤得不轻,满身都是绷带,是望乡岛上的姜郎中救活的。说来这毛艄公还真是可以,起早贪黑,辛辛苦苦地积下来的这点钱,原本是留着给孙女往后办嫁妆用的,现在全用在了金榜太保的身上。嘿!还真没想到这毛艄公,省吃俭用了一辈子,却会把钱用在别人的身上。没了,老爷子,就这些。”

这下,东野一郎彻底宽心了,乐呵呵地朝那人摆摆手说:“去吧,找那个看门人,拿四十五元赏钱去。”目送走了这人的背影后,已忍了很久很久的东野惠倩终于高兴地哭出了声来。“爷爷,我们这就去接表哥,这回可不能再住在永乐宫了。表哥接回来,他得和我住,不然我不高兴。”说着牵住爷爷的手,刚要往六角亭外走,就看见岳贞和上官韶文迎面走了过来。“你们还来干什么?我家不欢迎你们。”她见了永乐宫的人就来气,挥手要赶岳贞他俩走,却让爷爷给抱住了,这心里气啊,当即就大声地嚷了起来。“当初争我表哥时,他们是怎么对白将军说的,又是怎么答应我们的?可现在……哼!飘亮话谁不会说,我最恨口是心非的人了。什么狗屁永乐宫,只会恩将仇报……”见她越说越没边了,一郎忙用手捂住她的嘴,趁兴对岳贞笑笑说:“岳老太,我刚得到消息,天龙没死,让摆渡的毛艄公救了,就住在鼓声岛上,由他的义兄余良和李迪照顾着,你来得正是时候,快坐下,我们商量一下,今天上岛去接他。”

“你这老东野,我在火里,你却在水里,也不瞧瞧天色都快到黄昏了,有话路上说。走走。”让岳贞这么一说,东野一郎只能点头同意,忙让孙女去备车,又想到毛艄公的救命之恩,就到家族管帐的成战那取了五百元钱,还到仓库里挑了一些名贵烟酒和补品,以表东野家对毛家的谢意。

在幸福园门口,东野一郎四人坐上了吉普车,一路商量着事,在不知不觉中到了城东码头。

春水江与浅海的交汇将整座城东切割成了大小不同的三个区域,河流呈了个倒t字形,城东码头就座落在t的中间,是滨州古城最出名最热闹的地方。城东码头正对面约千余米的地方,就是东县的县城,拥有近五万人口的望乡岛,望乡岛的三面还有大贝,甲子,和鼓声这三座较大的岛屿。除捕鱼的渔民,少数菜农,和县城十字街上的商业职工外,望乡这四岛上的居民九成半都在市内上班,出入就靠船摆渡,所以城东渡口也就成了早晚拥挤中间闲的地方。被t字分割在外的城东另两个区域,又是人口最密集的地方,出入虽然有大桥,但都要途经城东码头后才能分流。如以望乡鼓楼为中心的话,那它的左侧就是城东码头人渡口,停靠百余条大小船只的渔码头,八条通向市区的公交车终点站。而它的右侧是通往外省市的水上客运站,和驶向除东县外的其它六个县城的长途汽车站。它的后面有五六十家连成片的大小饭店,茶楼,旅馆,和杂货店。而分流城东码头上往返行人的路有三条,左侧是石子铺成的老马路,右侧是坑坑洼洼的石板街,中间就是小吃街。这里除了半夜至凌晨小段时间清静外,整个白天都是船挨船,车堵车,人挤人,加上渔码头的谈斤论价声,饭馆跑堂的幺喝声,旅馆揽客的清脆声,汽车的喇叭声,轮船的气笛声,人力车碰擦的争吵声,挤车抢位的叫骂声,总之是南腔北调,人声沸鼎,就象是处大杂烩,好不喧闹。而码头上的这些店堂,八成都是四大豪门的生意,余下二成也是高、苏、江、刘这四大家族的产业,外姓人根本挤不进来。

东野一郎,岳贞,上官韶文,东野惠倩下车后,见人渡口拥挤喧闹,堵满了下班回东县的人,少说也有万余。“你们等在这别动啊。”一郎吩咐了一声走了,岳贞和上官韶文说话,东野惠倩东瞧瞧,西望望,时不时地看看摆船来了没有。不一会的功夫,一郎带来了个中年人,惠倩认识,是东野家打理这一片生意的财叔。这财叔见了岳贞就说:“老太太,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总之你们永乐宫已过去了两批人,一批是少当家的三个夫人带着孩子和三四十个族人,一批是贵府的牡丹姐带着十几个小女孩,都是我帮忙弄上船的。”显然,这财叔在城东码头上很吃得开,与管摆渡的人说了两句话,就带着他们四人走边门,直接被带到了上渡船的小码头上。

突然,在外等渡的人中不知是谁眼尖,叫了声:“瞧,船来了。”岳贞他们四人忙朝浅海望去,见在过往的十几艘船只中,有条桅杆上飘着“毛”字旗的大船正朝这里行来。“啊,我快要见到我表哥喽。”东野惠倩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天龙了,自然好是兴奋,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随之,就听等渡的人群中有人说:“不对啊。那人不是老艄公啊。”停顿了一下后又说∶“瞧,船尾也不是小艄公。”不一会,毛家的渡船就靠上了码头,东野一郎四个都是习武之人,也不等渡船靠稳,就“嗖嗖嗖”地纵身上了摆渡船,来到了船尾。上官韶文递给了撑船的大汉一支香烟,问∶“老哥,原来这船的老艄公呢?”大汉接过香烟放进口袋,瞧了一眼上官韶文后,轻声地答了句。“避难去了。”他们四人听了一惊,惠倩急忙问∶“大哥,为什么要避难呀?”不料这大汉反问了一句。“姑娘,你知道城里有座永乐宫吗?”惠倩点点头说:“知道啊,这又怎么啦?”

“唉!码头上都传开了,说毛艄公从江里救回家的那个孩子,就是被永乐宫的人打下江的金榜太保。也就在先前,永乐宫的少当家带着个黑大汉子上了鼓声岛,拿出十元钱找人带路,来到了毛艄公家,说要带走那个落水的娃娃。嘿!纸又包不住火,别人也不是傻子,永乐宫明摆着想再害那娃娃,当时就急怒了金榜太保的两个哥哥,和永乐宫的少当家他们干上了,听说都玩上了性命。毛艄公又不是傻瓜,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孙子,又怎肯让永乐宫的人抢回去再害了,急忙和孙女抱着金榜太保趁乱从后门溜了,上了小船便逃。就这么,我过来顶一顶,否则又怎么办呢。”

听了大汉的这番话,岳贞的眼前顿时一黑,大叫了一声:“这真是老天要亡我永乐宫也。”便往后倒去,上官韶文急忙扶住一看,恩婆已晕了过去,东野一郎见了忙招呼那大汉。“小哥,先别动,我们下船。”便帮着将岳贞抬到了岸上。东野惠倩找来了一辆人力车,让上官韶文扶岳贞回永乐宫,自己和爷爷在城东码头转悠,打听一些天龙的事情。

毛艄公和孙女抱着天龙从后门上了小船后,并没远去,而是围着鼓声岛转,直到接了余良和李迪上了船,这才离开鼓声岛,商量着该去哪里避一段时间。李迪说去北滨湾,余良坚持到城南,毛艄公说去乙子岛,可毛莎却说去无人居住的残叶岛最安全。四人各有说法,僵持不下,就这么行了三四海里后,忽听得身后一阵乱哄哄的呼喊声,急忙回头一看,才发现有只三桅船,载着一船永乐宫的人,东方飞龙、时雁、邵丽君站在船头大声地叫着,但叫的是什么谁都听不清楚。

“他们船大有帆,趁现在还没起风,我们得赶快逃走,不然一但风起,我们就跑不了了。”毛艄公说罢,就使劲摇橹,余良和李迪操浆划水,毛莎坐在船中抱着熟睡中的天龙。常言说得好,人在发急之时,连吸奶的劲都会使出来,这话一点不假。毛艄公他们为了不让天龙再次落人永乐宫的魔爪,只顾拚命往前逃,其它的什么也不管,就这么划呀划呀,直划到星星点灯,气力全无,这才收浆停橹,喘气休息。余良点燃了三支香烟,递给了毛艄公和李迪,吸了两口后,问:“毛大爷,现在是什么时候,这又是哪里?”

“应该快半夜了。但这是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毛艄公说了后,轻叹了几声,毛莎象是知道爷爷的心思,看了一眼星空,说:“爷爷,不碍事,今夜不会有雨。”停顿了一下后,接着又说:“只是匆忙之中出来,既没淡水,又没干粮,这一夜怎么熬,明天又怎么办?”这是面临的实际困难,谁都清楚这是一种可怕的绝境,但谁都没有吭声。余良脱了自己的衬衫,盖在了天龙身上,豪放地对李迪说:“没想到我们兄弟三人,竟然会这么快就同年同月同日……”这“死”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他突然发现了什么,忙用手指着一个方向说:“你们看,前面象是有个亮点。”

“是灯光。”毛艄公说得很自信,又静看了一会后,高兴地说:“这灯光不动,证明是座岛屿或陆地。”

“这真是天不绝我也。大家还愣着干什么,划过去呀。”李迪这么一说,自然是摇橹的摇橹,划浆的划浆,眼看着离灯光越来越近,毛莎突然说:“不对,那是一艘大船,象是要动了。你们用力划,我去截住它。”她慢慢地将怀里的天龙放在船上,起身走到船头,迅速地从腰上解下一根七八米长的细绳,在那艄船快要加速的时候,只见她手中的绳子飞了出去,象是勾住了什么东西,她的身体随即弹了出去,落在了海里,骇得余良惊呼一声:“毛妹妹。”就要跳下海去救她,却被毛艄公拉住了,指着前面说:“瞧,她上船了。”

毛莎刚上船,就听到有人惊叫了起来:“都快出来,有人劫船。”接着就从船舱里冲出一伙人,朝自己围了过来,她急忙解释。“你们听我说,我不是歹人,我们的小船被人追杀,逃了大半夜到了这里。我没丝毫恶意,只是我弟弟身负重伤,如没有淡水和干粮,他肯定会死,我求你们发发善心救救他。”说完就跪了下来,任别人来抓,也不作丝毫反抗。也许听到是个女孩的声音,船上的人不再象刚才那么紧张,有人提着一盏马灯来到毛莎面前,问了一些话后,就大声叫道:“海龟叔,快驶回去,打开那盏大灯,别闯翻了他们的船。”原来这是海狼号,说话的是海生,他提到的那盏大灯其实就是探照灯,海龟叔将船开了回去,这探照灯在海面上一扫射,七八十米远都看得清清楚楚,很快就发现了摇摆在海浪中的小船,连人带船拖了上来,人被请进了船仓,船被倒伏在了甲板上用绳固定。

进了船舱,余良和李迪少不了又是千谢万谢。“都是海上讨生活的人,不用客气。”海生将大家带进伙房,取出晚上吃剩的饭菜,这还真有点饥不择食,秋风扫落叶的味道,六七盆剩菜和半锅饭眨眼就进了余良他们的肚子。“这边请吧。”海生又把大家带到了船舱底层,随手推开了面对面的两个房间,又指了指前面,说:“便厕在那。你们也累了,睡吧。”

这海狼号除了舰长和贵宾室有张大床外,其余房间均是一房六张上下铺,睡十二人,这就是标准的舰式设计。

毛艄公、毛莎、天龙一间,余良和李迪一间,人上床铺,很快就入睡了。不知过了多久,天龙醒了过来,也许见房里黑黑的,也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就叫了几声“爷爷,姐姐”,随后又叫“余哥,李哥”,因听不到回答,他就下铺出了房间,这才东摸西摸地拐了个湾,发现有盏马灯亮着暗火挂在一角上。“这是哪儿,怎么不是毛家呀?”他感到了不对,随即摇晃的船体就告诉了他,自己在一艘船上。“难道,难道我刚才梦里的……”他醒来前做了个恶梦,梦里遇上了一伙人,用酒灌醉了他们后,把他们捆了起来扔进了舱底。这时,头项上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他见边上有木梯,就顺着来到了甲板上,这时天色刚蒙蒙亮,见四五米的地方有三个人跪在地上在洗涮甲板,有一老头坐在酒桶上在吸水烟,就慢慢地移了过去,悄悄地到了一人背后,伸出胳膊夹住了这人的脖子,怒声叫道:“谁也别动啊,不然我扭断他的脖子。”惊得其他两人和那老头都坐在了甲板上。“我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有几个同伙,我的朋友都关在哪里?”那老头是耿大爷,也是个经历过风浪的人,听了天龙这话,又想到昨夜上船时这小子还睡着,就知道是闹了误会,忙说:“小兄弟,是你们船昨没遭人追杀,被我们所救,当时你睡着,所以不知道。你的朋友都在底舱休息,难道你没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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